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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五章 困与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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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虎听到王老六的话心里打了个冷战,脚步在东厢门口顿了一下说:“管他什么修士不修士,欺负王村的女人就是不行,小虎的尸骨未寒,兄弟们跟我冲进去。”

他等了一下发现竟然没有再来拉他,回头一看,只见另几个王村人一个个向外逃走,只得也转身向外跑,嘴里还嘟囔着:“都是从小长大的兄弟,连拉都不都一下,真没义气。”

黄源虽然在压在女人身上做得古老的事,但耳朵却没有闲着,发现村里的人向山野里跑的,有骑马向村外跑的,只短短一会儿,整个村子跑了个精光。本来想聚集了村里的人一网杀尽,现在人跑光了,黄源也不觉得可惜,跑了就跑了吧,少杀几个会当积福了。只是刚才那人说要跑到小镇里去是为了什么?还有那人没有见过我,但却说我是修士,他又是如何得知?“荡妇,我来问你,你们这小镇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黄源在身下女人胸上拍了一下问。钱芳本就一直大叫着,也不知是不是中间那一声是回应黄源,然后就听她说:“我才嫁来十来天,这里的情况真不晓得。”

黄源气笑了,骂了一句:“没用。”

虽然暗自猜测小镇里应该有修士,但他对自己实力还有身份很有信心,一个离开了天炎的真气修士,也是有崇高身份的修士。黄源不再言语,只管把心思继续集中在在身体上的享受。黄源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才收功下床,只觉得肚子里咕咕一阵乱叫,于是一指钱芳说:“快起来,给老子去弄点吃的。”

钱芳这时瘫软得如团泥,正要撒个小娇说想歇会。黄源见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想多了,以为和自己春风一度,自己就会对她如何如何,于是在她大腿上重重一巴掌。这一掌打得钱芳惨叫一声,爬起来再看床下两具尸体,顿时想起面前的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那敢再多话,连认真穿衣都不敢,只是披了件长衣慌乱地跑去做吃的。长衣下露出大半截结实细长的腿,皮肤光洁白皙很是诱人,竟然比刚才全身裸露还要勾人,让本已经消光的黄源心中又是一动。黄源不由连续呼吸几下,又放开眼神的收敛,再看那不断在披着长衣里露出的白,已经没有什么诱人的光。“还是在天炎时,那些师姐师妹经得看,只是当时竟然一个也没弄上手,可惜了。”

王小虎刚死,小王村的王姓族人帮着弄了很多食物,现在还剩下不少,钱芳只是加热一下,才一会就弄出几大盆。黄源就坐在王小虎的尸身边上,大口吃肉。钱芳坐在另一边,用手支着脑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她不时看向黄源的眼神竟然透出些温柔。作为修士,黄源的食量极大,几大盆的食物,黄源先把肉吃了个精光,觉得不饱,于是挑一些还算合口的慢慢吃。他吃得极慢,钱芳在一边等着等着困得不行,却不敢说话,也不敢睡。一直吃到差不多天亮。“来了。”

黄源站起身向门外说话。从门外走了一个老者,打量了黄源几眼,然后向东厢里走去,一边问:“那一年的?”

黄源说:“七零三年,去年下山的。”

黄源说的七零三年,意思是此时的天炎掌门执掌天炎的第七百零三年,老者问出话起,黄源就知道老者和他一样是天炎下山的修士。老者从东厢走出来说:“还好,只死了两个。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黄源道:“和一个师兄去接今年下山的朋友,不想路上遇上小贼,那贼想师兄已经见到。”

老者点了点头说:“我看到两个人一追一逃从小镇里经过。没什么事,你就走吧,别在这里给我找麻烦。”

黄源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回身一掌打在钱芳脑门上,将迷迷糊糊的钱芳打得死透。看着向外走的黄源,老者不解问:“这又是为何,不过一蠢妇打死她做什?”

黄源这时已经在门外说:“师兄不知,这妇人明日里肯定会乱嚼舌头。”

老者想了会顿时明白,原来这个不知名的师弟是怕钱芳谈论他的大小长短,夸奖还算了,要是为了讨好王姓村人,将他说得一文不值呢?老者不由笑骂:“狗东西,人都走了还怕人论长短粗细。”

两人都没有互问名姓,几条乡村人命就解决了。此时的雷生面临两个难,前方一里处有十字路口,一条是横向大路,大路左边是向飞船停靠地的正方向,但一路上城镇林立,雷生怕露面,也怕身后的人找到换马的地方,就算找不到换马的地方,找到给马食用的精料也容易,他现在有把握将身后的角马拖垮拖死。而在城镇林立的路上,只要有传递买卖情况的地方,比如大骡马店,身后的人就算看不到他,也可以卖情报,还能买到或者换到妖血马,到时自己能不能跑得掉,很难说。另一条是直行路,这条路将越走越偏僻,而且方向会离雷生的目的地越发远了。只是为了摆脱身后追击的人,雷生不得不选那条偏僻小路。林子安丝毫没有犹豫顺着马蹄声追了上去,他不像雷生脑子里记下了方圆五六千里的地图,前方是什么地方对林子安没有关系,只要能追上雷生就行。天亮了,这是追击的第二天,林子安昨天晚上本打算又偷偷向前去杀雷生,但昨天被狗叫打扰,他今天想了一天,终于断定那是一种报警的小玩意,如果雷生有几个这种玩意,自己不但杀不了他,还将越追越远。唉,还不如让角马好好吃个饱,明天一股作气追上雷生。想到给角马吃个饱,林子安自己的肚子咕咕大响起来,好饿啊!还好林子安和雷生虽然隔着四五里,却很有默契在经过一条河的时候,你减一点速度,我减一点速度,停在河边休息了。林子安到河边大口喝着河水,灌了满肚子的水后,肚子舒服了点,然后头上开始冒汗,跟着全身开始冒汗,这让他有点虚。喝完了水后,身子虽然有点发虚,但脑子却清晰了许多,噫?和雷生之间的距离怎么就超过四里了?他是怎么慢慢将距离拉开的?明天要是再拉开一些,自己会不会无法再靠声音追赶?哦,应该是角马没吃东西,力气不足,今晚让他好好吃一顿,明天就有力气了,想到这里林子安趟在地上耳朵贴在地面侧身而睡,要是雷生在林子安睡觉是逃走,马蹄声就会惊醒他。雷生将豆子分成五份,准备每天给马吃一份,他觉得要拖垮那匹角马没个五六天不行,幽魂其它的食物就要靠它自己在河边自行吃草了。雷生吞下一颗辟谷丹,取出那根听声棒,插在地上将耳朵紧紧贴在上面听着,林子安除非足不点地,一点声音也不发出,要不然他定能从听声棒中听到。听声棒里传来幽魂咬断草茎的声音,还有幽魂移动时的蹄声,然后有老鼠从洞里窜出来的声音。啊,这是什么声音,足音轻灵,很像修士在轻身而行,雷生心里一紧,正要准备起身逃走。不对,这足音每步的距离很近,和修士一步七八米不一样。哦,原来是一只半夜出来捕食的狐或者野猫之类的,雷生用手轻抚胸口,真是自己吓自己。雷生可以用两天时间摆脱林子安,但幽魂肯定就废,幽魂一废,自己回家的路就更不方便。他不是没想过,在路上另买一头妖血坐骑,但养了幽魂近十年,不到万不得已,雷生不打算放弃它。一个晚上,雷生的心跳加速时刻有七八次,其中有一次声音离雷生很近,雷生吓得浑身一紧,汗都下来了,后来才从声音判断出来,大概是青蛙在河边跳跃。终于看到幽魂停止了进食,雷生又坚持听了近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分外难熬,但不得不熬,幽魂吃饱后至少要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总算等到一个时辰过去,雷生一刻也不想等上马就跑。林子安在雷生上马那一刻,眼睛就睁开了,他手在地面上一撑,身体已经高高跃起,眼睛在三米的空中已经将周围一切看了一圈。这时天已经蒙蒙发亮,角马在三十米外静静站着,嘴里依然在慢慢嚼着。足尖一点,林子安稳稳坐在角马身上,角马吃了一夜的草,浑身是力气,顿时四蹄飞扬,卷起泥土草茎四溅。林子安也感觉到了角马的力量,心想今天一定能追上雷生。确实,一开始角马就快速接近和雷生的距离,但距离近到三里后,两匹妖血马的速度就拉平了,再也无法接近一分。然后又到了晚上,又经过一条小河,距离是三里,雷生和林子安停了下来。林子安又在河里大喝一气,他发现自己因为三天没有进食,力量已经降到了不足千斤,凭真气加成后已经不足万斤。他有点彷徨,要是再过两天,自己依然无法进食,会不会力量降到六七千斤,到时候和雷生不相上下?不不不,林子安马上否定这个想法,我饿着,那雷生也一样饿着,还有,角马昨天吃了一夜草,今天追进了一里,今天再吃一夜草,明天再追一里,再过两三天就追上他了。小的时候跟着天炎的教习追击妖兽,连续七天,自己不怕苦累,现在才第三夜,我能坚持!林子安默默给自己打气,然后侧身躺下。过了一会,他一跃而起,扑向河边一角,手上抓住了一只青蛙,看了好久,林子安将青蛙扔进了河里,这么小一只青蛙,也不解饿啊,而且看着就恶心,确实吃不下去。林子安从小就在天炎修行,吃着食堂准备的食物,就算去历练,也带有干粮,从来没有必要自己动手做吃的,此时就算给他些米肉,他也只能吃生的,因为他不会做。从天炎一出来他就安然的成为了贵族,虽然经常外出,但却从来没有在野外露宿过,连在野外引火的家什都没有准备,他侧身躺着,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饿得入睡困难。林子安是饿得难入睡,雷生是根本不敢睡,昨天晚上林子安没有偷袭,他曾经起了一点要是中间睡一会也没什么的心思,但马上否决了,一丝一毫的疏忽就有可能掉了性命,这一点雷生没有经历过,但从众多的书里描写看得多了。经书塔里很多前人游记,都有传记描写修士因为在游历时疏忽、犹豫、心软等送了性命的。最让雷生震动的是一个炼气修士在外每次动身前都要用神识探查四周,可有一天晚上因为突破一个窍穴,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忘记了用神识探查临时洞府外面,刚刚一出山洞,就被仇人偷袭得手,失了性命。同样的,这个晚上雷生在听声棒中又听到了很多次像是修士运功靠近的声音,紧张心跳了六七次。这是没有办法的,听声棒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法器,无法清晰到分辨得清清楚楚的地步。反正雷生天蒙蒙亮听到林子安先一步上马追来时,顶着黑黑的眼圈,头脑晕沉再次逃命。他一边逃一边想着:“再坚持两天,幽魂就可以完全恢复,到时候一举甩开身后那修士。”

林子安骑在马上忍着饿想:“再坚持两天,就能追上,到时找地方大吃一顿。”

下午的时候林子安的角马气力不足,速度慢了下来,凭声音已经又赶上了六七百米。今天角马好像比昨天耐力差了一点,林子安有点忧心,看来两天时间追不上雷生,要是再多饿几天,到时自己还有没有气力?忧心的林子安转过一个弯后,笑了。小路的远方有几绦烟气飘上半空,那里有人烟,有人烟就有吃的。这是一个无法避开的村镇,雷生在接近它的时候心里松了一点,这个村镇很小,估计应该没有大骡马店那种存在,所以林子安无法找到合适的马,自己依然可以按原来计划逃脱。这个无名村镇今天正是赶集的日子,十里八乡的村人涌来买卖,大多数还是以货换货的多。见到这个镇子里道路拥挤着村人,雷生一拉马综,幽魂马在二十来米后变速成了慢步。看到一匹浑身冒汗的神马,气势迫人慢慢走近,来来往往的赶集村民,不由自主纷纷让开了道路。雷生一边张目四望,他在寻找合适幽魂食用的谷米,耳朵里传来窃语声。“这马好高啊,这毛色真像一把火。”

“这算什么,你看,它连马嚼子都没戴,肯定是一匹通人性的神马。”

雷生没有精气神去理这些言语,他很困,好几天没睡,一路上还要不断回忆前路细节,心神消耗严重。还好雷生找到要的东西,一夹马腹。这个小镇不大,一眼可以看到尽头,此时所有人都看到了雷生,见那匹巨大的马跑了起来,一时间人人向路边拼命挤逃。雷生看到一个农人正挑着担子和人交易,那交易的谷米显然是给马匹食用的精料。雷生骑着马从两人身边冲过,一把抢过担子里的一个大袋子,将袋子在马上一放就向镇子外冲去。雷生的乾坤袋贴身放着,外面穿了两三层衣服,另外他还有一小袋银币放在身后的大包里,但没有放在表面那几层,想要取钱不容易,此时在逃命的时候,那里顾得去取钱。被抢了谷米的农人在后面大喊大叫。拦住他,抓强盗,拦住他!只是没有人帮那农人,不但没有人帮他,反而大家哈哈大笑,好像看戏。做买卖的村人见雷生骑马已经冲出镇子,一下活跃起来,谈兴高昂,有谈雷生相貌的,说那高大汉子,一脸黑气,好像全无生气,有谈那马的高和长的,更多的是谈论为什么那么个不凡的一人一马为何会抢一袋子谷米。只有一个人在偷偷流泪,正是那被雷生抢了谷米的农人,他不断唠叨着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那可是一家人半个月的口粮。又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声音好像命令,无名镇里几百人几乎同时禁了声。又一匹高大的带角怪马冲了过来,马上汉子长得英俊得不像话,只是一双眼睛如同饿狼四下里扫视,然后角马丝毫没有减速,冲到一家露天卖酒饭的铺子。林子安飞身下马,冲到路边的灶台边上,飞快解下上衣,将几个锅里的饭菜向衣服里一倒,随手一拨将厨子甩到四五米外的墙上,厨子甩了个头破血流,再不敢起身,就躺在地上装死。林子安眼睛放出厉芒左右一扫,将四下里准备靠近的村民扫得东倒西歪,紧跑几步已经飞身上了跑出三十米的角马,一阵蹄声过去,林子安消失在众多村民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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