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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章 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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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高在河里洗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把一身血洗了干净,腰上背上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好了。他回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原来自己张口咬了人的脖子,然后那人脖子大量喷血,再然后过了好久那人不动了,到处是血,到处是血。自己一通乱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是跑累了,脸上身上粘得难受,腥气得难受,看到有条小河于是跳了进来。冰冷的河水让马高脑子从亢奋中慢慢清醒,只是他脑子不好使,想了好久想不明白,那个店老板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个修行中人,要杀他。他说自己打死了两个伙计,马高不信,但又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真打死了那两个伙计?还有就是他们干吗要贪自己的铜钱?他们应该找自己多少铜钱来着?这很多吗?多到他们想抢?唉想不通。马高想不通就不想了,但他有一个想法,就是以后再去东西,不去饭店,只找路边的饼店,包子店,一买就买一个银币,上几次都是这样的,从来没有出事。马高从河里走上来,只见一块大石边上有一把刀,想了一会终于记起,这是张老板那把刀。谁扔在这里的?难道是张老板追来了?不对,好像自己在乱跑的时候手上是拿着一样东西,好像就是它。马高拿起刀看了又看,刀上没有星记,这不是好刀,马高在冶子山工场里干活的时候知道了,凡是好刀护手上都会打星记的。马高运真气将身上的衣服烘了一会,烘了个半干,将从不离身的小包袱在肩上紧了紧,这里面是他最重要的东西,没有里面的银币就要饿肚子了。马高提着刀走上了官道,左看右看不记得应该怎么走了,刚才的一阵乱跑把方向跑乱。马高这个时候不慌,因为他有过一次这种情况,他记得上次就是找到一个人问了一问要去的地方,别人就指了路。马高左右腿点了点,然后向着一个好方向走去。马高走了个多时辰,前面发现一个人,四五十年纪身材修长,马高觉得他是个和善可亲叔叔,正高兴地要去问路。和善可亲的叔叔先开口了:“你叫马高对不对?”

马高狠狠点了几下头,用力嗯了几次,果然是来帮他的。和善叔叔说:“有人请我来杀你。”

马高一呆:“为什么?你是谁啊。我都不认知你。”

和善叔叔亲亲笑说:“我是杀手。”

马高一愣说:“名字真怪,但我不认得一个叫杀手的。”

和善叔叔脸一寒,竟然敢耍我,嘴里吐出一个字:“死!”

剑光一闪,马高啊的一声叫,向左一扑,只觉得肩头一轻,包袱被剑割断掉在地上。全靠杀手这一剑只是试探,要不然在马高没有专心防备的时候,真有可能一剑杀了马高。马高第一念头就是打不过快跑,只是包袱啊,那是吃饭用的,要让他放弃包袱以后饿肚子,马高是万般不舍。马高回了一步就要拣自己的饭票,但眼里只见剑光又是一闪,马高还不死心举刀一挡。铛的一声响,刀被从中砍断,剑顺势而下就要将他两分。马高在战斗中一贯脑子跟不上手脚,此时更是不知道怎么办,本能中好像没有能躲开这危险的招式,眼看着马高就要一剑被两断。马高不知怎么的左腿一软身子向一边倒地,然后咕嘟咕嘟滚出七八米,也不想自己是怎么从剑下逃生的,很自然的爬起来就跑,至于包袱再也不想,一摸之下只见手上面全是血,原来胸口已经被划了一个长长的伤口,一股带着杀气的真气在伤口弥漫。杀手在马高倒地的地方检查了半晌,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地很平没有坑,也没有多出什么石头之类的,说明不是有人出手帮了一把。杀手叫覃老三,是一个大杀手团第三团的成员,第三团的杀手都是姓再加上一个老三为名,比如死去的张老三。覃老三是一个慎重的人,前几天在张老三死的地方察看打听了好久才放心追来,只是马高临死时莫名其妙的一滚,让他心中思量良多,难道这么强壮的年轻人竟然是个软脚虾?吓得跌倒了?算他走运。拣起马高的包袱,杀手向马高逃走的方向追去。马高胸口,腰部,背部一共五道伤口,他站在看不见底的悬崖边大口喘气。千牺国的春天大部分都是绵绵的小雨,现在正好还是小雨绵绵。马高又看了看深不见底的下面,跳下去肯定连骨头都碎成渣。但后面的杀手自己根本无法战胜,先不说他至少是六层真气,就说他手上的武器。那把锋利的剑,在同境的情况下,自己也无法抗衡,马高握着自己被砍断只剩下半尺的刀脑子里又乱又木。悬崖下三十来米的地方露出一颗横长出来的小树,因为雨水蒙蒙看不出粗细,但就算跳下去,又准确的落在树上,下一步怎样做,一直守在树上饿死?时间已经不容他多想,那个杀手眼看着追来了。覃老三干杀手这活已经十多年了,为了成为炼气士的梦想,他觉得除了做这个资源来得快,其它的行业都太受人管束,还得不到多少修行资源。前几天接的这个活钱多,事少。杀一个四境,而且还是有点笨的修士。覃老三也不知道一个笨人怎么会修行到四境,这得浪费多少资源?这些资源给我那才是物尽其用。覃老三不着急,既然那个姓马的笨蛋上了五狼山,那么就上了绝路。除非他长了翅膀飞出去,要不然只能死路一条。果然覃老三远远就看见,马高在悬崖边犹豫着。“傻小子,逃得这么累,有必要吗?其实我的剑很快,你都没有觉察到痛就死了。你这么一直逃折磨自己真没有必要?”

覃老三淡淡地说。一边小心地慢慢向悬崖上走去,有好几次自己差不多就要得手了,这个傻子鬼使神差的突然左一倒地右一跌跤,然后在地方几个翻滚,竟然从手中莫名其妙的跑了,真不知道他是走了什么运。马高眼看杀手越来越近,心一横,反正总是一死,跳下去,跳得准一点落在树上,说不定还有活下来的可能。马高站在悬崖边看着正下方的那颗树,跳之前心里想着下冶子山时,在路上回了好几次头,但就是没有看到周研的身影,真是遗憾。覃老三在后面大叫:“别跳别跳,这么高跳下去我要找你的尸体不容易,老板说好了,一定要见尸的。”

“唉呀,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叫你别跳别跳,你硬要跳。”

覃老三急着跑到刚才马高站的地上向下看,他可是知道这悬崖的高度,足有四百多米,掉下去的人体说不定会成为一滩肉泥,到时怎么证明自己完成了任务?只见马高正吊着一颗小树努力向上爬,然后趴在树上向突出的崖壁又爬行两步,大半个身体都藏在山崖里了。“傻小子,你躲在那里有什么用,过阵子还不是得饿死?”

覃老三讥笑道,他没想到这里会有一棵树,不由大喜。“饿死也不让你杀。”

马高在下面小心的掉了方向,把头伸在外面看着覃老三说,面色,口气竟然是欢天喜地的开心。“那我到山崖下等着,你饿死后掉下来,我用你的尸体交差也一样。”

看着马高的脸,覃老三语气平静的说,但心里却升起一股无名火。“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我现在用腰带把自己绑在树上,死也不让你得程。”

马高突然脑子灵活起来,一付小孩子终于赢了一次的模样。覃老三忍着气盘算,自己是有把握跳到那颗树上,关键是下去后自己怎么上来。凭覃老三的本事向上最多一跃二十米多,但近四十米的山崖,中途崖壁光滑如镜中间没有一个借力的地方,还有这坐山很有名,山上的石头不知道是什么矿物,真气运足了也难伤,想用剑插在石头上固定身体都不可能,到时要想上崖难比登天。不过这难不倒覃老三,他从包袱里找出一根细绳,这绳子大概只有不到三十米,将一头固定在悬崖上,回来的时候自己跃起抓住下面的一头,然后就爬上来了。覃老三找到一块突出的石头,将绳子绑在上面,试了下,然后顺着绳子下滑,一边滑一边说:“我这就下来取你的脑袋。”

马高连忙伸头一看,顿时急了。这才四下里看,只见凹下的山崖,斜下去十多米的缝隙里长着一条古藤,古藤顺着石缝竟然向下生长,也不知有多长。马高看到这里立刻就要跳过去,再看这颗碗口多粗横在石头缝里的小树,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马高抽出断刀在树根处一砍,树根顿时砍断了三分之二有多,树顿时支持不了马高重量向下弯,好像马上要断去。马高这才一蹬崖壁向古藤扑过去,双手连续几下好险险抓住了古藤,还好古藤特别结实根部只是轻轻摇了摇便不动,马高四肢紧紧缠在藤上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覃老三差不多滑到绳子尽头,看着马高的腿,然后对着树跳下去。刚刚离开绳子的瞬间只见马高腿不见了,在空中覃老三想难道他自杀了?这不浪费我的时间吗?覃老三准确的落在树杆上,他的体重加上十多米高的冲击力,已经断得差不多的树干怎么受得了,只听啪的一声,小树从树根处断了。覃老三和小树一起向不知多高的崖底落下,落下去的覃老三看到了马高趴在古藤上,但却无能为力。空中的覃老三的紧闭双唇,眼中冒出怒火,心中却悲愤无名:“我覃老三竟然死在一个傻子手里,太丢人了!”

一路追来他早已经发现马高脑子不好使,但却几次逃出他的手心,更让他谨慎,就想逼得马高全身气力耗空无力再跑,然后才杀,没想到啊。山崖是一个斜面,越向下覃老三离山崖越远,在毫无借力的空中覃老三只能眼睁睁的向下掉。马高突然觉得自己好厉害,等了不知多久没有听到覃老三摔到地面的声音,又有点怕起来,这的追自己的杀手别没有摔死正在下面等着吧?又过了好一会儿,马高肚子饿得不行,于是开始想起雷生,陆全鲁难还有周星,最后又想起师父。这些人要是在肯定能帮自己出主意,现在应该怎么办。也不知道饿了多久,看着这根向下生长的奇怪古藤,马高终于心一横顺着古藤脚上头下向下爬。爬着爬着前面的古藤有了一个分叉,马高心想应该选粗的,粗的才是主藤长得长。于是马高顺着粗藤继续向下,大概爬了一百五十米这样,古藤已经变得很细,而且也到头了。马高努力睁大了眼睛向下看,因为雨天有雾,还是看不到地面,只远远看到有黑幽幽晃动的影子,大概是树尖吧马高想。是等到雾散了看清楚了再行动,还是直接跳下去?要不然爬回去,试试古藤其它的分支,说不定它们长得长一点呢?正想着,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挺结实的古藤“啪”一声,在马高上方断了。马高下意识的用手在崖壁上不断的抓,想抓紧一片突出的石头,但双手什么也没有抓住,身体飞速的向下跌落。看到不远处有一块突出的石头,心里突然想:“刚才抓在手中的断古藤不应该扔掉,这样就可以甩古藤绑在那块石头上了。还有跌到下面可以先用古藤套着树尖,说不定一下还摔不死,看来我是笨死的。”

马高跌落的速度越来越快,眼里出现了大树,但大树顶离自己横向距离至少有几十米。自己的落点全是光秃秃的石头。“我死了!”

马高忍不住大叫一声。马高一闭眼,就在他闭眼的时候,一阵狂风从下方吹来,带着说不出的一种气味的狂风把他吹得斜着向上飞。马高连忙睁开眼睛,只见那些大树尖离自己越来越近。这等奇怪的事让马高很懵,竟然忘记了应该伸手去抓树干,他的脑袋狠狠的撞在一颗大树上,觉得眼前一黑,直接顺着树向下掉。经过中途与树支几次接触,马高最后重重的摔到地面,晕了过去。马高躺在地上觉得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用手四处摸了个遍,真是神奇无比,身上骨头竟然完好无损。最让马高难过的是脑袋里成了一团浆糊,堵得很。不过马高好高兴自己活着,高兴得顾不得痛跳了起来,高声欢呼了一通。马高努力提真气在全身运行,过了一个时辰,真气运转下,肉身得到真气修复疼痛降低,一团浆糊的脑子好像被什么打通了一丝,脑袋里亮了一线。顾不得全身痛苦,丝毫没有觉得密林里有多么黑,马高站起来向远离悬崖方向,也就是密林外面走。走了两里地,突然一拍脑袋自语:“马高你个笨蛋,那个自称什么老三的杀手,他不会也有我这运气吧?他应该是摔死了,他的那把剑得找到。那把剑真是太好了。”

马高来到山崖下一阵寻找,找到了覃老三的尸体。从这么高摔下来,覃老三竟然没有摔成碎渣?覃老三这时头破了一个拳头大的洞,双手软塌塌的看来是碎了。马高又看了看头顶,想不明白这个要杀自己的人是怎么办到的,看来他中间想了好多办法减慢下跌的速度。那把剑终于拿到手,剑刃上出现了几个极小的缺口。马高清楚的记得这把剑原来肯定没有什么缺口,可能是杀手在空中拼命在崖壁上砍的原因。马高试着用真气握住宝剑,真气顿时和宝剑浑然一体,还好没有摔坏。马高把尸体的包翻了一遍,从包里找到了雷生给自己的钱袋,而且钱袋里的钱多了很多。雷生给的钱袋也不知道有什么做的,有弹性,可以装好多钱,马高整个人喜滋滋的。将包中不带血的东西统统取出来收为已用,马高看着尸体说:“你虽然不是我亲手杀死,但也算因我而死,我找个地方把你埋了吧。”

“老张快看!快看!那个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马疯子。”

“我看看,人看起来还挺精神嘛,不过老王啊,你路上和我说过这人的年纪不过五十出头,这个可有点显老,至少得近七十了。”

“能不显老吗,从一方侯爷,一呼百应,家里仆役,美婢上百,到现在守着街上一个小门面过日子。一个人没人爱没人痛的,要是我早憋死了。”

说话的两人正坐在明萃楼一楼的一张小桌上聊天。老张说:“你是本地人,你说说看,他那儿子会不会到了冶子山,给山上仙人喂一颗仙丹然后傻病又好了。”

“不可能,要冶好了,早下山来看望他爹了。”

老王说。“住在京都里的冶子山弟子,确实是经常回来过年的。”

老张千牺国的京都人士,知道不少。“唉,把侯爷的位子,家里的所有一切都卖了换成九塔银币,然后把傻儿子送到山上修行。这行为到底是疯呢,还是痴呢?”

“我觉得就是疯了,千牺国的爵位是没有办法卖的,这疯子私下里收一个听说是京都来的大富翁为养子,然后把爵位过给了现在的养子马大虎。听听这名字,一听就是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爆发户。”

老王声音有点高起来。旁边一张桌子有人压低声音说:“老王你轻点声,再怎么说这个马大虎现在也是千牺国的怀应侯,在我们这个县就连县老爷也要给面子,你当心被人听了去,到时他家里恶仆找你麻烦,不值当。”

“是、是、是我疏忽了,还是说马疯子,说马疯子没事。”

老王轻轻撑嘴。“这马疯子真不知道抽什么筋,你们知道吗?听说啊,他老婆嫁给他才六个多月就生了,都说那个傻子马高不是他儿子。还有,听说他家里的婢女十有八九都被他糟蹋,但没有一个怀上的。所以那个马高肯定不是他儿子。”

邻坐的人说。马宏至就是被人叫做马疯子的那个人,对于别人明里暗里的说法他从来当没听见。自己和妻子结婚后一向恩爱,直到第十个年头才怀上了孩子。只是妻子难产,马高生下来脸已经青紫,好不容易救活,但人却是个傻的。妻子因为这次难产身体垮了,马高一岁多时,妻子就病死了。马宏至深爱妻子,对其它女人没看过正眼,因为妻子姓高,于是给儿子取名为马高。等马高稍微大了一些马宏至很是犯难,自己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儿子怎么办。到时只怕家被人分光,马高还坐在一边拍手笑哈哈。好在天可怜见,马高竟然有修炼天赋。至于街上的传闻,他知道是谁编排的,肯定是那个自己的旧管家马初。当年就是他一力反对自己,卖掉一切送马高去冶子山。马宏至明白管家的想法,等自己死后可以掌控马高。为了马高有一线变聪明的希望,马宏至很坚决卖掉了一切。后来管家转身就去投靠了那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马大虎,帮马大虎出了很多主意,顺利的继承了爵位。最近那个管家马初又经常派人找自己的麻烦,还在自己的门面边上开同样的店。已经把自己的杂货店挤得无法经营,但这一切马宏至都不在乎,只要儿子在冶子山上过得下去,自己死也值得。几年前冶子山马高的师父来过信,说马高已经真气境。达到了真气境,就算以后没有进展,也可以在冶子山的打造房里工作一辈子了。马宏至捧着信看了一整天。马宏至打开自己的门店,旁边的杂货店马上出来两个伙计,一左一右站在自己店面门口。马宏至知道这两人就是要拦截客人的,他们经常强行把马宏至的客人带回自己店里。自己的那些老主顾,后来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慢慢的不来自己家买东西了。马管家就这么想逼死自己这个老主人?马高经过数天的恢复,走出了密林,一路打听,今天精神抖擞地进了地图上的那个桐县。马高走进显得破烂的城门就向旁边的人打听:“你知道有个叫马宏至的住那里吗?”

连问几个人后,旁边终于有人想起马疯子的大号说:“马宏至?他打听的就是那个马疯子嘛,我知道,他住在明萃楼不远的马家杂货店。”

“那个是明萃楼?”

马高又问,没有管马疯子是骂人的话。“看,就是那座高楼。”

回话的人用手一指。就在马高问话的同时,明萃楼上最大包间里,钱滃突然眼睛一瞪对面的邓先。“今天我们离说好的日子,已经过了一天,你们失败了。”

钱滃说。“您两位放心,这次出手的覃老三武功高强决不会失手,说不定已经在进城的路上了。”

邓先是千牺国杀手团的联络人。他对覃老三的本事清楚得很,对付一个三境的修士根本不在话下。虽然那个是冶子山的三境修士,治子山的修士就算比其它修士强,也只能是一个三境修士。“你说的那覃老三,我没有看见,但马高已经进城了。”

肖游淡淡地说。邓先猛地站起来说:“这怎么可能?万万不可能。”

“不信你到窗口守着,过一会就可以看到马高走过来,和那个马疯子抱头痛哭。”

肖游饥笑道。邓先一个箭步跳到窗口,探头向外。果然不一会,只见一个粗壮的身影飞奔过来。最刺激邓先眼睛的是,马高腰上挂着的连鞘宝剑,这不是覃老三钟爱的剑吗?剑名追风,当年自己还问覃老三这剑名谁取的,很好听,和千牺国传说中的名驹一个名字。覃老三难道死了?邓先的心绞痛起来,可惜了自己这个杀手团的二号杀手。摇钱树就这么断了!马高认识的字很少,自己的名字中那个马字如果不是时不时看到也会忘记,远远就看到带着马字的门面房,本能的觉得这就是父亲开的店,原来这就是自己的家啊。一阵风似的,马高就要冲进马家杂货店。两边同时走来穿一样衣服的壮汉,两人一起伸手拦住马高:“要买东西吗,到这边店。”

一边用手指着另一边的杂货店。“买什么东西,我回家,你们滚开。”

马高两手稍加用力,拦他的两个人飞了出去。“爹!爹!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马高大叫着冲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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