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这样。”

慕芷晴也有点恍惚，前世她死的时候，只觉得死只是一眨眼的事情。可这一次她是真觉得要死了，却觉得思绪复杂，脑海中翻滚着一些人和事来。“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这样。”

慕芷晴喃喃说着，她定定看着云夜止，一时半会心思难定。云夜止一手撑着头，闭着眼睛，轻声说：“睡吧，我留在这儿陪着你。”

慕芷晴此时已经有了睡意，她迷迷蒙蒙的嗯了一声，很快就也睡着了。天亮，阳光刚刚透进来。晨光微暖，慕芷晴刚醒来，还看得不大清楚，但她睁眼就看到一双深沉的眼睛，她吓了一跳！“你至于吗？我明明长得那么好看。”

云夜止对她的反应很是不满，紧皱着眉头。他半张脸庞沾染上了浅淡温暖的阳光，此刻的他，尤为好看。慕芷晴眸光一顿，坐起了身子，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凑过来了？你喜欢看人睡觉？”

云夜止轻轻一笑，露出了小虎牙，“没想到天蚕宝珠真的这么神，你脸上的红印竟然全没了，明明昨天晚上你脸上还有淡淡的印痕。”

慕芷晴一摸脸上，有点惊奇，“真的？”

她立即跑了过去梳妆台前，拿起铜镜一看。虽然铜镜品质一般，照得人扭歪扭歪的，但她的确看清楚，脸上的红印真的全没了！如今她的脸蛋白嫩细滑，没有半点瑕疵，她这张好容颜，一笔难述，只是任何人看了，都难以忘记。慕芷晴很是欣喜，“果然是没了，我脸上这红印是因为毒素残留才生长出来的，我还一直寻找着办法解毒，没想到天蚕宝珠倒是帮我解开了，倒是省了我一大功夫。”

云夜止本来还挺高兴的，看见慕芷晴一转过头来，那风姿自是无人能比，他一下子垮了脸，道：“我开始恨这天蚕宝珠了。”

慕芷晴不解，问道：“为什么？”

云夜止撇撇嘴，不愿把话说得明白。慕芷晴还在摸着自己的脸，但她亦不是太在意皮囊之人，随后就放下了铜镜，就是一副平常样子了。“怎么？你似乎不大高兴了。”

云夜止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