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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摊牌了,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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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有那么一点小慌张。我尼玛,庭杖五十,这不是要把自己直接废了,变成第二个李胜吗?情急之下,秦洛只好出此下策。“哦?”

景隆帝示意卫兵退下,道:“这么说,你对自己非常有信心?”

秦洛平复了一下心情,正色道:“父皇,儿臣之前的藏拙只是为求自保。”

“本想以一个普通废物皇子的身份和大家相处,但现在,儿臣不装了。”

“儿臣摊牌,儿臣便是古往今来的第一诗仙。”

景隆帝冷笑道:“如此大言不惭,那朕倒要看看你是否浪得虚名。”

“下个月就是中秋,那你就以此为题再作一首,若是做的不好,五十庭杖一杖都不会少。”

秦洛吸了口气,直接吟诵:“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在景隆帝和老太监震惊的神色之中,秦洛缓缓吟诵完。“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景隆帝听完后,脸色彻底变了。这一首词和之前的诗风格迥异,但都有极高的功力造诣。能剽窃一首,绝对剽窃不到两首。这小子到底是不是妖孽转世?这还是自己那个三天放不出一个屁的废物儿子吗?平静了许久,景隆帝这才重新打量起了秦洛。眼前的秦洛没有半点不同,肯定还是自己那个儿子。但是,他的眼神和气质,跟之前完全是天差地别。“好,好得很!”

景隆帝哈哈大笑。不过因为笑的太狂妄,引动了咳嗽。几声剧烈的咳嗽之后,老太监赶紧递上了手帕。“请父皇保重龙体,切莫激动。”

秦洛赶紧出言道。景隆帝平复了一下,看着秦洛道:“洛儿,这些年朕基本没有过问你的生活,你不恨朕吗?”

秦洛道:“父皇,您是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儿臣认为父皇做的很好。”

景隆帝又是一阵大笑,道:“进退有据,会说话,你这孩子,果然有朕当年的风范。”

秦洛内心嘴角抽搐。好家伙,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文斗一关有你在,朕丝毫不担心,但是武斗那一关,你可有把握?”

景隆帝问这句话的时候非常认真。秦洛内心思忖道:“看来,我这便宜老子对五皇子那边的人应该是一点信心都没有啊。”

“儿臣不敢妄言,但只要儿臣稍作准备,那晋国和魏国一定赢不了。”

景隆帝闻言,又是哈哈大笑。“你应该知道这次的比试对大唐意味着什么吧?”

秦洛思索片刻道:“儿臣当然清楚。”

“那你觉得燕云十六州重要性如何?”

景隆帝继续追问。秦洛道:“父皇,燕云十六州乃是我们大唐和晋魏两国的天然屏障,这些年丢了之后,我们大唐无险可守,一直处于被动的地位。”

“从战略上来看,这燕云十六州是一定要拿回来的,这不仅关乎战略的问题,更是关乎国家尊严的问题。”

这一番话说出来,让景隆帝又是连连点头。“很好,说的不错。”

景隆帝拿出一块金令给秦洛道:“这是朕的御制金令,普天之下只此一块,拿着它便如朕亲临,在长安城内可以调动任何人马。”

“同时朕会派皇城司的人保护你,方便你行事,需要怎么准备,你尽管去办吧。”

“多谢父皇!”

秦洛内心大喜,有了这块御制金令,自己完全能横着走。秦洛走后,老太监笑呵呵地对景隆帝道:“恭喜陛下,九殿下的确是一个天才啊!”

景隆帝捋须含笑道:“这小子之前隐藏的够深的。”

不过说到这里,景隆帝又是剧烈地咳嗽起来。“陛下。”

老太监非常紧张,递上手帕。景隆帝擦完之后,手帕上已经有不少鲜血。“德化,你说朕还能有多少时日啊?”

景隆帝脸色枯槁。“陛下,您春秋鼎盛,必定万岁万万岁!”

老太监德化马上跪了下来,俯首贴地。“万岁?呵呵。”

“这天下,又有谁能万岁?”

景隆帝感慨着,然后道:“起来吧,你在朕身边也都三十年了,无需如此。”

“你觉得老九这孩子怎么样?”

德化道:“陛下,九殿下有大才!”

“和老五还有昭儿比呢?”

“奴才愚见,天壤之别。”

“嗯,你去宣朕的旨意,让皇城司的人来见朕,朕有话交待。”

“是。”

……秦洛出了宫门不久,直接就见到了几个身穿黑色飞鱼服的人。“微臣皇城司千户马如龙,见过九殿下。”

为首的青年男子约莫三十左右,英武不凡,一看就是个高手。“马千户这么快就到了?”

秦洛有点惊讶,自己才从御书房离开不到一刻钟。“陛下有旨,让微臣等保护九殿下行事,不敢耽搁。”

秦洛满意地道:“那就仰仗马千户了。”

“但凭殿下吩咐。”

秦洛自己做东请客,带着几个人先找地方吃了顿酒,毕竟在酒桌上,可是最容易交心的。“殿下,之前坊间对您的传闻,那可真是太不实了。”

“就是,殿下明明是才华横溢的温润君子,丝毫没有架子,我看那些传言都是恶意抹黑殿下的。”

“殿下,微臣等真是佩服您,您一出马就把那不可一世的晋国和魏国挫败。”

几个人皇城司的人轮流拍着秦洛的马屁。秦洛呵呵笑着道:“这都没什么。”

一顿酒菜下来,拉近了几个人和秦洛的关系,之后办起事来,肯定会轻松不少。“马千户,你可知道这长安城中,哪里能搞到硫磺和硝石,木炭。”

马如龙想了想,道:“这硝石和硫磺坊市上都有得买,非常好弄。”

“木炭的话,就比较麻烦。”

“怎么说?”

“回殿下,这木炭乃是我大唐紧缺的物资之一,平常数九寒冬许多人都需要木炭御寒。”

“而木炭产量有限,都把持在炭场司的手里,同时木炭禁止民间私自售卖,现在并非售卖季节,恐怕有点难弄到。”

秦洛仔细想了想,道:“那咱们现在就去炭场司。”

马如龙闻言一愣,道:“殿下,那里可是五皇子的人把持着,您……”秦洛冷笑道:“不怕,谁拦本宫,本宫就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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