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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一拳荡空!堪比妖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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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还能够清醒的水师们,一个个都感觉,自己眼前异象连连!他们那一双瞳孔颤抖的眼眸,所能够见到的景色都极为扭曲,感觉前方的一片天地都变成血红与漆黑的杂交颜色,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十分的浓稠,以至于他们在呼吸的时候,都开始变得特别的艰难。

扑通!

一个水师旗官忍不住双膝发软,面色带着极为惊骇惧怕的神色,不受控制直接单膝跪倒在地。他那一双眼眸极为惊悚的看着下方的那一道身影,在他眼中的那一道身影,宛若是从地府之中,爬出来的炼狱修罗!那种汹涌磅礴的气势,像是惊涛骇浪一样朝着他们压过来!

恐惧!

震撼!

难以置信!

心惊胆颤!

各种各样的情绪……在每一个人的心中不断的蔓延侵袭,他们这些商武王朝的水师军士也算是王朝的精兵了。可现如今他们这些精兵竟然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竟然在这种气势的冲刷之下,没有几个人能够站稳跟脚。

放眼望去……还能够站得起来的人,绝对不超过一千人!而这不到一千人里面,最少有一大半的人,都是双腿发软,浑身更是软如面条,脸上的惊恐畏惧之色十分的明显。

“这……这……”一个年龄比较大的水师旗官,将手中的一杆长枪插在地上,他努力撑着这一杆长枪,才没有跪倒在地。

在那磅礴气势的冲刷之下,他觉得自己无比的渺小,就像是一头猛兽眼中的蝼蚁。

他更是感觉自己的生命都不受自己拿捏。

有一种命悬一线的即视感!

“这……”他那颤抖的瞳孔……往左边看了看,又往右边看了看,再往正前方看了看,再努力扭过头,往身后看了看。他发现在以自己为中心的方圆五十步内,就只有自己还能够站得住。其他的同僚袍泽要么口吐白沫,白眼一翻晕倒过去,要么跪着在地浑身都在颤抖,看起来,距离晕倒过去也并不远了。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就算是海中的海兽妖魔,都没有这么离谱啊!”

说出这样一句话的时候,这个水师旗官的语气都是极为颤抖的,他想要努力,让自己说话变得顺畅一点点,可问题是这是完全控制不住的。他觉得自己更像是,波涛大海上的一叶扁舟。

四面八方仿佛都是足足有十几丈高的滔天巨浪,而一叶扁舟的下方就是一片深邃无比的大海,这样的一叶扁舟就在这惊涛骇浪之下不断的起起伏伏,随时随刻都有被打入海底的风险。这样的强烈既视感,让他畏惧至极!

也让他的大脑,一阵晕眩,就像是有人用无形的力量……冲击着他的脑子,以及三魂七魄。如果不是他修炼过一些术法的话,他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也会被震晕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有几个人能够清楚。很多人只知道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觉得有种,大难临头的即视感。

然后再一眨眼的功夫,身边的人齐刷刷的倒了一大片,场面极为骇人听闻。

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让人根本,就不知该如何处理。

“爹……爹……他……”银甲小将的双腿都在剧烈的颤抖,身上的银色盔甲,也因为他的颤抖而不但互相摩擦碰撞,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他先前有多么的嚣张倨傲,现在就有多么的狼狈不堪:“他……他到底用了什么诡异的手段,他……他到底是人是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突然倒下这么多人?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为什么我的腿都在发软?”

银甲小将的旁边……拓跋骏都这位开海县的水师将军统领,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回答自己这个小儿子的问题。此刻的拓跋骏都是在场之中,最不狼狈的一个人,但他的额头依旧是溢出了层层冷汗,满脸都是匪夷所思。沉默片刻之后,他才咬牙开口说道:“这不是什么诡异手段,这单纯是此人身上的气势!”

“气……气势?”

银甲小将整个人都有些懵了。气势这种东西说起来玄之又玄,每个人身上其实都有,只不过是或多或少罢了。就连他身上也有一种气势,尤其是在面对一些下人的时候,他随便几句话就能够把下人给吓住。这也算得上是,气势之中的一种。

可问题是……他何曾见过像这般恐怖的气势?这样的一种,其实已经不能够用玄之又玄这四个字来形容了,这种气势已经是化作实质了,已经是能够肉眼可见了!甚至就连身体和灵魂,都能够明显的感受得到。

那扭曲的景色,以及震荡的空气,还有一片血与黑的颜色,再加上不断冲击着灵魂与肉身的无形力量……如此累积下来,简直就是令人闻所未闻,也令人见所未见。

银甲小将很想要压制住,自己内心之中的恐惧情绪,但他完全压制不下来。那种恐惧情绪,被这气势给勾了起来,蔓延他的身心。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以至于他现在的双腿,都在剧烈的颤抖,整个人都是摇摇欲坠。

这种模样,看起来不是一般的不堪。

简直就是丢了他们拓跋家族的脸面。

不过……

现在的拓跋骏都已经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了,他知道自己的小儿子这种表现十分的丢人,但他却没有那个功夫去过多关注。此刻的拓跋骏都,正以一种惊骇的目光投在范武的身上。他脸皮的肌肉,都在微微发抖,因为他见到,这个男人又动了!这个爆发出如此惊人气势的外地男人,好像要真正出手了!

拓跋骏都能够很清晰的见到范武正在摩拳擦掌,对方的那种摩拳擦掌,看起来颇有些儿戏。可现在在拓跋骏都的眼中却显得那么的致命!这样的一个男人,单单是气势就已经如此的汹涌,就好像是一头披着人皮的妖魔一样恐怖,那他的力量到底有多么强大?

即使是身为数万水师的将军督领,即使算得上是见识多广的人……可在这一刻,拓跋骏都还是没有办法能够想象得出来,拥有这样气势的人,到底会有多么的强大?难不成,是堪比,陆地上的一尊神仙吗?

当见到范武已经摆出一个架势的时候,拓跋骏都再也绷不住心头的震颤,他在心急如焚的情况之下,急忙张口大声喝道:“快准备迎击!那个男人……他要发威了!!!”

用这样的一种震撼的颤抖语气,喊出这样的一句话,固然会大跌军心。可问题是,现在能站着的人,都没有几个。

在这种情况之下,军心早就已经跌至谷底了,再跌也没有跌下去的余地了。

而在他这样的一句话,刚喊完没多久。

范武,已经朝着拓跋骏都所在方向。

一拳……

隔空爆轰而出!!!

当这一拳轰出的一刹那,脚下的大地都猛的震颤了一下,席卷而出的气流更是肉眼都能够见到。没有夹杂一丝一毫法力的力量,在以一种爆发的状态,轰然席卷而出。仅仅是在转瞬之间,右侧的拱起土坡就直接被轰碎。一个个昏迷倒地的水师直接被气浪给卷起,那些没有昏迷的水师也是一样被卷起。

放眼望去就好像是有人泼洒了数千上万的黄豆一样,没有昏迷过去的水师们口中发出连连尖叫,但是再怎么尖叫,也没有办法能够抵消这一股,将他们掀飞的力量。他们只觉得自己好像被疾驰的马车迎面撞上了一样,又好像是自己的后背,有一根绳子将自己拉起来一样。

银甲小将的瞳孔骤然紧缩,眼睁睁的看着那肉眼可见的气浪横冲直撞而来,他刚想要躲避,却发现滚滚气浪,已如海潮一般,近在咫尺!仅仅是被这一股气浪,迎面撞上的第一个照面,银甲小将就忍不住口吐鲜血。

他的身躯加上身上的盔甲,加起来得有两三百斤,可就这样的重量,在这一刻却如同棉花一般轻盈。他直接被这一股气浪给撞飞了出去,整个人就像是脱膛而出的炮弹一般往后倒飞。

“喝!!!”

旁边的拓跋骏都目眦欲裂,他一把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刀,张口就是一声怒吼爆喝。骑在马背上的他,双手持刀,朝着前方涌来的滚滚气浪,劈砍了过去。

在那一瞬间,拓跋骏都感觉自己这一刀并不像是砍在气浪上面,更像是看在一堵压过来的城墙上面,他双臂的肌肉都在疯狂的颤抖哀嚎。身上的金甲,更是开始崩碎开来。

他几乎要将两排牙齿都给咬碎了,就连胯下的战马都面露痛苦的表情,战马的四肢都呈现一种诡异的扭曲,明显是骨折了。

“本将军乃是开海县水师督领!怎会被一个外地人,隔空一拳击溃?!”

他再次发出了爆吼,凭空伸出的力量,斩出一道刀芒。

以一种极为艰难的方式,将涌来的滚滚气浪,撕开一个豁口。

他面部的皮肤都被气浪吹得起了皱褶。

双目之中更是遍布一条条血丝。

这样的金甲更是残缺不堪。

不过他倒是勉强稳住了身形,并没有被气浪给掀飞出去。而他胯下的战马,则是张口吐出了鲜血,直接当场暴毙。拓跋骏都只得狼狈翻身下马,他握着刀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因为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双臂有种强烈的疼痛感。

难以言喻的震撼情绪,已经充斥了他的心头。拓跋骏都急忙回头一看,他就发现自己身后那一片,或是晕倒过去或是没有晕倒过去的水师海兵,就如同被人撒出去的黄豆一样抛,飞到远处,然后如同雨点一般摔落了下来。

也就是说放眼望去,在这一片区域之中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以及他拓跋骏都旁边的一匹死马!那样的一种视觉冲击,根本就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拓跋骏都冷汗都在狂冒!

身为数万水军的将军督领,身为拓跋家族的一名核心成员,拓跋骏都平日里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到心如止水,因为他的心境非常好。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属实是难以让自己内心之中的思绪平复下来,内心之中的万千思绪,犹如潮水一般跌宕起伏。

感受着双臂的疼痛感,他看着不远处范武的身影,就像是看着一头妖魔一样。

遍布血丝的眼眸都是布满了惊骇神色。

“这家伙……这个外地人……”

拓跋骏都暗吞了一口唾沫,冷汗遍布的咽喉,一阵上下涌动,他的表情也变得十分的难看,再也不负复最开始的自信满满:“他到底是什么怪物,他还是一个人吗?他到底是人还是妖魔,或者是一头恶鬼?这么恐怖汹涌的杀气,到底杀了多少人?几千还是几万?他这一拳……又是这么一回事,完全没有法力的波动,就好像是强行用蛮力打出来的一样!”

“不可能……不可能……人的肉身力量是有极限的。就算是严大龙和严大虎,这两个得罪了国师大人的疯子兄弟,都没有办法能够凭借着肉身的力量,造成这么大的破坏攻击。他们二人就算是挡下箭雨,都得要借助家传的秘法。可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凭什么能够,凭借肉身的力量打出这一拳?”

不止拓跋骏都一脸懵逼难以置信,拓跋骏都另一边的拱起土坡上,有一些勉勉强强没有被范武的气势,给震晕过去的水师们。也是用一种大白天见了鬼的表情,看着眼前的一幕场面。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嘴巴已经张大到足以塞下,一个大苹果了。

他们属实是难以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到的一切,竟然是真实发生的一幕。他们只是隐约见到那个男人,对着将军大人的那个方向,隔空轰出了一拳。然后放眼望去,那片地方就只剩下,将军大人一个人了。

就连那一边高高拱起的土坡,都被这一拳轰出了,一个巨大缺口空洞。这样的一个缺口空洞,如果是用人力来挖掘的话,恐怕得需要好几千人,挖个一天一夜!

这是何等惊人的力量,这是何等惊人的一拳?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比严大龙和严大虎两兄弟,都要更加的恐怖?

这样的一个问题……其实严大龙和严大虎两兄弟,他们也想知道。

身上浮现出一种诡异刺青的两兄弟。

此时此刻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范武。

不管是那个一根筋的弟弟严大虎,还是那个有脑子,但是不多的兄长严大龙。他们现如今的表情,可谓是出奇的一致,都是一种,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四个铜铃一样。一张嘴巴,也是张的老大,嘴巴里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们都恍若未知似的。可想而知,他们心头所受到的震撼,到底有多么巨大了。

“大……大虎……”严大龙这个当兄长的暗吞了一口唾沫,他率先打破了这个沉默,对着自己旁边的弟弟,开口说道:“为兄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你给为兄我一脚,我看看疼不疼。如果疼的话,那应该不是做……嗷!你特娘的想弑兄吗,这个地方是能踢的吗?”

严大龙的脸都差点白了,因为自己这个蠢货弟弟,居然一脚给他命根子来了一下!要不是自己反应迅速急忙往后撤了一步,这一脚要是踢实了,绝对会断子绝孙。甚至直接当场疼死,都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被骂了一通的严大虎,挠痒挠脸上的杂乱胡须,表现有些无辜:“这特娘的,不是你让我踢你一脚的吗?我要是不踢疼一点的话,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梦呢?”

“之后再跟你计较!”

严大龙怒瞪了自己弟弟一眼,然后用一种惊骇的眼神,看着身上散发着,惊人气势的范武。

“乖乖……”严大龙忍不住发出这样的呢喃感慨:“当初闯国师府里面,将我们赶出来的那个修道者,都没有这么厉害。”

他属实是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杀气与煞气。

他们两兄弟的气势加起来,恐怕都不及这位,范武兄台的百分之一!

这样的一种气势到底是如何养成的?

是经过几百年,几千年的沉淀?还是杀了几千人,几万人,几十万人?

不管是前者与后者的哪一种。

都让人心惊胆颤!

也令人匪夷所思!

尤其是这位范武兄台,刚才朝着一个方向砸出来的隔空一拳,更是令他瞠目结舌!严大龙读的书不多,除了家传的术法之外,他就没有读过什么书了。所以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去形容那一拳,他只知道如果这一拳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绝对会重伤!没见到那个拓跋老儿,已经狼狈到这样的一种地步了吗?

在严大龙的心目之中,拓跋骏都这个水师将军督领,并不比他们两兄弟差多少。在单打独斗的情况之下,他们两兄弟的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不一定是那个拓跋老儿的对手。只有他们两兄弟加起来,才能够有机会击败那拓跋老儿。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拓跋老儿,在范武兄台的这隔空一拳之下,竟然已经狼狈至此!这是何等的惊人?如果范武兄台这一拳力气,用得更大一点的话,岂不是能够一拳将对方,给隔空轰杀成渣?!

“兄长……咱们好像认识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严大龙旁边的严大虎,也在低声说道:“这可是好几万个水师啊!就算是咱们两兄弟遇到这种重重包围,也得需要拼上老命,才能够有机会,突破这个包围圈。”

“可是这位范武兄台,他居然只需要将气势外放,然后朝着一个方向打出一拳。就直接将这数万水师,给几乎打垮了。娘啊!老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猛的人。特奶奶滴,范武兄台一个人比十个我都要猛。”

严大龙瞥了眼自己的蠢货弟弟,身上的那诡异刺青缓缓散去,刺青上所散发出来的血色华光,也消失不见。他开口鄙夷说道:“你还真的是看得起自己,十个你也配和范武兄台比吗?好歹得一百个吧!”

“一百个……”严大虎好像没有听出自己兄长语气之中的那种鄙夷,大半的手指头想要数一数,一百个自己到底有多么厉害。然后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娘呀,范武兄台太特娘猛了!”

严大虎甚至升起了一丝庆幸的情绪,他在庆幸自己昨天没有被范武兄台给两拳打死。当时的自己……居然能够接下范武兄台两招的招式,肯定是范武兄台留手了吧!

如果他不留手的话,这两招下去自己现在可能,已经进了坟墓里面了吧?嘶!也就是说,他严大虎变相的捡回了一条小命!

想到这里,严大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安抚了一下自己,乱跳的心脏。

而且在这个时候,这两兄弟都没有紧张的情绪了,因为危机已经解除了。

“那些家伙……看样子是动都不敢动弹一下了。”

严大龙瞅了一眼另一侧方向,一些还没有晕倒过去的水师,他说道:“看来我们不需要冲杀出去了,光明正大就能够走出包围圈。”

旋即,只见范武等人无视了那一群,目视着他们光明正大离开的水师。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此地。并且……还当着所有没有晕倒过去的水师们的面。

当范武等人的背影消失不见之后,一些死死强撑着的水师小头目,终于忍受不住身躯的瘫软,如同脱力一般松开杵在地上的大枪,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满是泥土的地面上。

他们现在的这一副模样,可谓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每个人都是满头冷汗,冷汗都已经将她们的衣裳给打湿了,甚至有些人胯下都是湿润一片,显然是被吓尿了。

“怪物……妖魔……那根本就不是人,那简直……简直就是一头妖魔。”

一个没有被范武的气势给震晕过去的水师,睁大眼睛看着范武等人背影消失不见的方向,震惊叫道:“他肯定是……一头披着人皮的妖魔,肯定不是人!”

“娘啊……”旁边另外一个也是瘫软在地的水师,心有余悸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满脸都是惧怕与庆幸的表情:“就特娘的差了那么一点点,差一点点,我的小命就得交待在这里了。”

虽然身为商武王朝的水师海兵,他们大部分人是不畏死的。但问题是,不畏死也要看是一种什么样的死法,如果是死在敌国的战场之上,那么他们觉得自己死得很光荣。

如果死的方式……是被一个不知名的外地人,给一拳轰杀成渣。那就算是跑到阴曹地府里面,他们也心怀不甘啊!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坦然的接受每一种死亡方式的,商武王朝的精兵们也不例外。

“走了……他们甚至,不屑与我交手。”

在这种时候,摆出一副严阵以待,准备搏命姿态的拓跋骏都,毫无疑问是在场之中最为尴尬,也是恨不得到地缝钻进去的那个人。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江湖卖艺人一样,整个人的动作和神态,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滑稽。

“噗哇!!!”

同时,他再也绷不住身躯之上的伤势,张口就是一口猩红的鲜血喷了出来。握这个配刀的双手都是剧烈的颤抖,只见他的手掌的虎口之上,居然都崩裂了。血液从他的虎口涌出,顺着他的手掌缓缓流下。

就算他再怎么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刚才,冒出了一种畏惧的情绪。那样的一种恐惧情绪,是根本压制不下去的。

没想到他堂堂一个水师将军,竟然会被一个外地人,给吓成这个样子。

更让他匪夷所思的就是,一个外地人竟然,会强大如斯!

这样的一个家伙,来到他们商武王朝,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件坏事?潜意识告诉拓跋骏都,这应该是一件坏事。但是如今的状况又告诉他,对方似乎又不像是一个纯恶人。毕竟如果是一个纯恶人的话,为何不将他们全部杀光?

“呵……”拓跋骏都随手将自己手中的配刀往旁边一丢,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自己旁边的那一匹死马身上。他缓缓仰头看着天上的那一轮烈日,摸着身上残缺不全的金甲:“在海上的战场之中,从来都没有过败绩的我,居然被一个人一拳,给吓成这个样子。真特娘的丢人啊!”

“而且,方才那一拳……那家伙应该还留手了吧?”

看着头顶蔚蓝苍穹被搅碎的大片残云,拓跋骏都倒吸一口凉气:“天上的一些仙神,恐怕都没有这么的离谱吧?和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奔着国师大人而去。”

拓跋骏都重重地咳嗽几声,再一次咳出了好几口鲜血,气息看起来较为萎靡。他眯了眯眼睛,呢喃自语:“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轻易相信,那两兄弟的胡言乱语?”

“除非,严大龙和严大虎那两兄弟的胡言乱语……嘶!”

说到这里的时候,拓跋骏都猛地身躯一震:“不会吧……”

他的表情都有些发白:“如果,他们两个所说的……不是胡言乱语。”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那……那可是国师啊……”

可是……从他这断断续续的语气就能够听得出来,他内心似乎有些许的动摇了。再加上之前所受到的一些心理打击,以至于让他现在整个人的意识,都有些浑浑噩噩。乍一看起来,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面部时而露出茫然失措,时而露出恍然大悟,时而露出咬牙切齿。

……

“知县大人,我们真的要过去看一个究竟吗?”

一辆马车的车厢上,儒袍中年人有些心理忐忑。感受着马车的颠簸,他暗吞了一口唾沫,说不紧张都是假的:“万一,到时候有一根箭矢不长眼,飞到咱们这边来的话……”

“怕什么?”

开海县的知县撇了这个儒袍中年人一眼,他开口说道:“师爷莫慌,本官这马车结实的很,只要老老实实的待在马车里面,就算是飞来十根箭矢都伤不到你我。”

说完这样的一句话,他搓了搓手,眼眸之中,带着些许的期待之色:“那两个疯子兄弟半个月前,害得本官丢了这么大的脸。本官不亲眼看到他们是怎么死的,难解心头之恨!”

然后,他对着赶马的车夫喊道:“怎么磨磨唧唧的?到底到了没有?本官都已经等不及了!”

正当他的这一句话落下,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让马车车厢里面的开海县知县,和儒袍中年人,都险些一头栽倒下来。

两个在里面可谓是狼狈不堪,脑袋都磕到了木头上面,痛得他们龇牙咧嘴。

“你奶奶的!”

开海县知县破口大骂:“你特娘的,马车都不会赶吗!要是本官在里面摔出个三长两短,你们全家都得陪葬!你特娘的,怎么不说话?发生什么事了?!”

开海县知县一把拉开车厢的帘布,然后就发现车夫已经露出一种,被震惊到哑口无言的表情。这样的一种表情……就像是在大白天里面见了,不知多少只恶鬼一样。

开海县知县一愣,他顺着这个赶马的车夫的目光,往前面的一个方向看去。在这一刹那,就连他这个开海县的知县,都登时愣住了。

马车里面的儒袍中年人,见到这一幕之后,也是露出一种惊呆了的表情。

“大……大人……”

儒袍中年人感觉自己的口舌都变得有些干涩:“我们……我们现在,应该……不是在做梦吧?前面的那些人,该不会就是堵截那两兄弟、和那三个外地人的开海县水师吧?”

在他们的目光之中,一个又一个的水师横七竖八,如同被风吹到的麦子,以各种各样不同的姿势,倒在了地面之上。

这样的一种场面。

不可谓不壮观

放眼望去,倒下来的那些人,根本就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可能是好几千人,也有可能是上万人,甚至是好几万人!

密密麻麻……

全是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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