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进将军府已经过去了四天，何赋接手左司马刘毅案也已经过去了三天。封刀候的意图非常明确：“何毓最可怕的对手是冷静无情，但何毓的缺点也非常明显，那就是优柔寡断。只要我们把何毓搞乱一点，何毓就做不到决策，而我们想要的是何毓做不到决策。“季无叶对封刀候的方法非常满意，于是在7月9日这天，季无叶到何毓家里去了很久，喝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酒。季无叶在法庭上只喝酒不谈什么大事，也没有提到竹青派，饶无双等人。喝完之后，季无叶离开了。季无叶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很自豪了。他看得出来，季无叶和封刀候的判断一样，真的开始犹豫了。他现在需要的是何毓犹豫。他现在最愿意看到的是，饶无双失去了得力助手。如果饶无双只是一个人，那就完美了。从7月5日开始，季无叶就解除了对饶无双的监控，但即便如此，饶无双的消息基本上每天都有5次。在七月五日至七月九日期间，饶无双并没有出现任何奇怪的动作。季无叶觉得很奇怪，也正是因为觉得很奇怪，季无叶命令下面的人仔细研究饶无双这几天的行为，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饶无双每天至少要去城南两三次，每次去城南，饶无双的脚步都会特别慢，似乎在观察什么。从饶无双到达兮址到7月9日，几乎每天都是这样。“饶无双正在为自己寻找退路。”

这句话是灰鸮说的。灰鸮是杀手中的超级杀手。虽然离饶无双还有一段距离，但杀手界能比肩灰鸮的人并不多。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肯定，语气像大专家。普通专家的话绝对毋庸置疑。季无叶对将军办公室前灰鸮未经授权的行动非常不满。如果季无叶杀了灰鸮，就没有其他人了，即使灰鸮是季无叶最信任的人。季无叶确实想要击杀灰鸮，但那是在灰鸮擅自对饶无双动手的情况下才有的，而且事后他明白了对付饶无双势在必行，所以虽然对灰鸮还是很不满，但并没有想要击杀灰鸮。况且现在对付饶无双，他需要灰鸮这个数鸦的领袖和统帅，还有多年的经验。季无叶立刻相信了灰鸮的话，但还是问：“饶无双给自己找了什么退路，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