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那种地方，晕乎乎找错了房间，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正有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在接吻……没等反应过来，眼前已经覆上了一只手掌。向牧出现在她背后，迅速道了歉，把她拉出房间。当时觉得尴尬到无以复加，后来却变成了两人间开玩笑的谈资，也是从那时起，她彻底对向牧敞开心扉。想到这个，苏菱又忍不住发笑：“对了，那次作业交上去，导师说你什么来着？”

“呃……”向牧抚了抚后颈，难得语塞。那次作业题目是“悠然生活”，别人都拍些花花草草，或者古典乐、茶艺之类的。只有她们组，从美食街到KTV，从KTV到高级会所。导师说了，这不是悠然，这叫奢靡！“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

向牧假装生气，含怒带怨的瞪她一眼，随即也跟着笑起来。气氛正好，苏菱目光一顿，落在不远处的餐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