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出头。傅蔚霆听着，心里一动：“那沈家有没有人回来？”

老村长砸吧着嘴：“回来啊，沈家那老屋，也是有一批不少的钱呢。不过，沈家就俩儿子，如今小儿子死了，这些钱大部分都是大儿子的。”

傅蔚霆沉默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村长，您认识这个人吗？”

村长眨巴着昏黄的老眼，对着手里递过来的照片比着光看，依稀辨认出眉眼：“这不是沈远山吗？”

至于旁边的女人，老村长隐约记得似乎是沈远山的媳妇子。傅蔚霆指着照片上的一对小姑娘问：“村长，当年沈远山的孩子，你记得吗？”

“沈远山似乎有一对女儿，好像是双胞胎吧？”

老村长努力回想，沉旧的思维像铁锈一样，转动得缓慢，好半天才大喘气地说出下一句：“要是没记错，他们应该成人了吧？”

这些年，虽然离得远，但村子里总有些方式能够获得一些讯息，谈起沈远山的死，老村长一阵感叹，世事无常。沈远山人很不错，老村长对沈家的印象因此也是好的。可谈及孩子，老村长却只记得沈远山有对双胞胎女儿，其他倒是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