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海棠带着部队，从黑龙堂打扫完战场回来。她看着杨凡要走的样子，问道：“不再休整几日吗？你一天没合眼啊。”

“还有，昨天的事，我会向上头请罪的，我是没有做好工作。不过谢谢你的帮助，帮我们解决了最难对付的敌人。”

杨凡微微一笑。请罪？不需要你海棠请。杀人偿命，自古不变的道理，他们该杀！昨天，谁来都一样，就算是罗天成来阻止我，都不好使。立下的誓，就必须完成！“你想多了，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替我兄弟报仇。”

杨凡迈步向前，说道：“黑龙堂还有一个人没死，我会追到他的，直到杀了他，用对付我兄弟的方式，十倍百倍的对付他。”

“你们，好好守着北境吧。你的能力，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会派你当指挥官了！”

海棠一脸的尴尬。想想昨天，她什么都没有干。除了装成被欺负的女人去求求，除了跳了一段不协调的螃蟹舞之外。其他的，都是杨凡做的。“杨凡，一会我派战机把你送回燕京吧。”

海棠不管怎么说，能和偶像一同经历昨天这惨烈的战斗，也算是此生无憾了。她就这么站着，看着杨凡远去，大喊道：“你知道，你昨天说让我来北境的那只不是什么好鸟的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