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

李师师虽然在笑，但她的脸上有难掩的疲惫和失落。曾几何时，谁会想到闻月楼会有如此破败不堪的一天？赵谌坐下，伸手拿起李师师端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殿下就不怕我在里面下毒？”

李师师笑盈盈的问道。赵谌放下茶杯，轻轻摇头。“杀了我，对师师姑娘没有好处。”

“反而本宫活着，才会对师师姑娘更有利啊。”

赵谌并不担心李师师会对自己下毒。一旦自己死了，那么整个闻月楼必将毁灭，就连李师师自己也不能幸免于难。“殿下果真聪明。”

“之前我就觉得，殿下绝非外界传闻中那般无能。”

赵谌笑，不置可否。“师师姑娘，今天来本宫也不想废话。”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李师师挑起眼眉，“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赵谌满意的点点头。他虽然没有明说，李师师也没有提到复兴会。但赵谌能够出现在这里，并且只字未提大先生、郭京等人，就证明赵谌已经掌握了复兴会的事情。李师师不傻。她冰雪聪明，又怎么会放弃大好的青春年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