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付振东换上了一身拳击服。纯黑的！他带着她，坐到擂台正对面的观众席上。男人站到蓝萤身后，戴着拳击手套的手，裹挟着上面的血腥味，从后脖颈，一路绕到她的胸口前。付振东俯身，咬着她的耳垂，示意她看向已经亮起来的液晶屏幕。屏幕上，显示着一排照片和姓名。“蓝萤，这上面的人，不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就是因为贪婪而自愿舍弃身体，来跟我交换钱财的垃圾！”

随着付振东的声音落地。在姓名下面，又出现了几行个人资料。前三个，都是杀人犯在逃。后面五六个，有的是因为赌博，有的是因为欠信用卡还不上，甚至还有一些非常恶劣的不良嗜好，林林种种，写的都很清楚。只是最后一张照片和身份信息，让蓝萤愣了一瞬。“怎么？认识？”

那张照片上的男孩，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他笑起来，非常阳光有朝气。“研究生……”蓝萤的确认识，在司尘的研究组里，他还送了自己一盒女朋友手工制作的杯子蛋糕。付振东站起身，将她抱起，放到他的腿上坐好。他玩着她的头发，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轻蔑笑意，“研究生一年级，因为奢侈消费，欠了不少钱，催债的打上门，还威胁要去学校贴大字报，他走投无路，就卖了自己。”

“你要对他们做什么？”

蓝萤能听得到，她的声音愈发颤抖起来。付振东笑了，“都是签正规合同的，你以为我会杀人犯法？”

“你会！”

她直直盯着照片里少年明朗的笑容，说的斩钉截铁。付振东玩味，“看来你对他很感兴趣？那就从他开始吧！”

一声令下。男孩被踉踉跄跄的推上擂台。他眼神里的恐惧，一直四处乱看的无助，都跟一根根针似的，朝蓝萤猛得刺了过来。她捂住脸，低吼，“付振东，让我走！我要离开这里，马上离开！”

“嘘！我的小东西，你忘了，是你自己找过来的，我有逼你吗？嗯？”

付振东肤色冷白的手指，不是很用力的摁在她干涩冰凉的嘴唇上。可她却觉得，自己被一座大山压着，明明精神是无比抗拒，想要立刻离开这鬼地方的。但身体，却跟完全石化了一般，一动都动不了！她不哭了，只是用愤恨的眼神，死死瞪着付振东，“付振东，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