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的奖励就是她的，而且她还回收她为徒，她答应的好好地，怎么现在变卦了？赵琴琴头皮发麻，一边用锋利的眼神威胁她，一边柔声安抚道：“你别怕，这明明就是你的创意，你只要说出来就好。这么多人看着，替你做主呢。”

“赵老师，对不起。”

程玲玲看了赵琴琴一眼，连忙低下头，不敢看她，赵琴琴说的事，本来程玲玲已经答应了，她姐向来功利，一举两得事情她自然愿意。程玲玲本来心里就忐忑不定，加上宋晞后来找上门来了，她就迅速倒戈了。“你在说什么？你就不能为你姐姐勇敢一次吗？”

“对不起。”

程玲玲咬着唇瓣，不敢抬头看赵琴琴。赵琴琴不自觉蜷缩双手，恶狠狠地盯着宋晞，怒极反笑，“果然好手段。连程玲玲也不敢说真话了。”

赵琴琴脸上露出三分失望，这就是成了无头官司了。不过能让宋晞泼上污水也好，她的目的也算达成了，以后别人提起宋晞都是疑似抄袭的第一。“不，她敢说真话。”

宋晞送给了程玲玲一个眼色，程玲玲看了赵琴琴一眼，舔了舔唇瓣，“对不起赵老师。”

她没有办法，而且赵老师做的本来就是不对的。程玲玲闭上眼睛，长吸了一口气，看着台下的观众说道：“宋老师没有抄袭我的设计，反倒是我抄袭了宋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