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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再装,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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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饥渴,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沈南溪在你的世界从来就没有‘矜持’这两个字!”

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浓浓的轻蔑、嘲讽还有化不开的谷欠。沈南溪脊背一僵,抬头,便撞进了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中。可那幽潭又与以往不同,似有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在灼烧,让常年波澜不惊的潭水翻滚,沸腾,似乎下一秒就会将她融化将她侵蚀。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沈南溪猛的将他一把推开。冷!空气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刹,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身体也随之抖了抖。从莫景离这个角度,刚好将一切尽收眼底。室内的冷气呼呼的冒着白气,可此时的莫景离感到十分的热。身体像一座随即都会爆发的火山,由内而外的高温令他唇干舌燥,就连肌肤也烫的通红。他紧紧攥着拳头,任由翻涌的血液逆流而上,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明显看出那细小的毛孔间有隐隐戳戳的小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微微散发着细碎的光芒。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莫景离烦躁的解开领口的钮扣,缓缓的闭上眼睛。该死!完全反应过来的沈南溪就这样站在那里,呆呆的,不知所措的,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处境。直到面前这个男人浓眉蹙起,紧紧闭上那双好看的丹凤眼时,她才猛然意识到什么。她猛地反应过来,红着脸慌忙蹲下身子,双手紧紧的护住。“我,我,我不知道是你!”

沈南溪极力解释,但仰头向上看去的时候,竟然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沈南溪又羞,又愤!一张雪白的小脸更是涨的通红。趁莫景离闭着眼睛,她快速的拿起浴巾将自己牢牢裹了起来,长长松了口气。丢人,简直太丢人了!她憋着嘴,那表情像是要哭的样子。听到动静的莫景离缓缓睁开眼睛,将她的模样看在眼里,觉得好气又好笑。“有什么好遮的。”

暗哑的嗓音染上浓浓的谷欠,听得人灵魂都出窍了。只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沈南溪羞愤到了极点。“还不如我的。”

噗!沈南溪差点吐血而亡。她鬼使神差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又抬头看了眼莫景离的。果然,一直坚持锻炼的莫景离居然隐隐有超过她的势头。浴巾就在距离她不到一米处,只要够到浴巾,现在这种尴尬到窒息的气氛至少能够得到一丝缓解。沈南溪的身体朝着浴巾所在处一寸寸的挪移,就在右手指尖即将触碰到浴巾边缘时,忽然身体一阵失重。两只有力的长臂将她从地上捞起,一把摔在床上。身体跟着床垫弹了弹,不等落定,一具浑身裹挟着谷欠望和隐忍的宽阔胸膛凭空覆了上了,压的她一动不能动。“你放开我!”

沈南溪怕了。这个男人,就像丛林中的王者,只要是他想得到的,没有任何人能够顺利逃出他的虎口。将她脸上的不情愿和恐惧看在眼里,莫景离的眼底闪过一抹讳莫如深。“你费尽心思在我面前展示,不就是让我多看你一眼,然后……,现在这是几个意思?”

莫景离嗤笑一声,“欲拒还迎?”

“我没有!”

全都是误会。可莫景离哪里会相信,毕竟以他对沈南溪的了解,为了能被他税,别说是脸了,就算是尊严都可以不要。就算真的有什么误会,也是有人故意设计的。大掌轻而易举的将沈南溪那两只抗拒的双手钳制之置于头顶,低头,炙热的鼻息夹杂着星星火苗,滚烫而又炙热。男人薄厚适中的唇瓣情不自禁的朝她那两片如粉红玫瑰花瓣般香嫩的唇瓣靠近。想到前世的种种,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用来。“不许你靠近我!”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沈南溪突然猛地屈膝,双腿猝不及防的一登,双脚不偏不倚的踹在莫景离的小腹上。毫无防备的莫景离,一阵吃痛,躬腰捂着下半身。不知痛的还是怎的,他闷哼一声,将头埋在双膝之间,一张帅气的脸蛋顿时红的像煮熟的虾子。等再抬头时,莫景离像是被一头惹怒的雄狮,一把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愤怒的目光像是随时要将她撕咬的片甲不留。“再装,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讥讽的话语似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的捅在她的心脏,不停地搅动,直到鲜血淋漓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心,痛的无法呼吸。一滴泪液从滚烫的眼眶落下,紧接着滴滴答答怎么也控制不住。突然,沈南溪像是疯了似得,眼神怨毒的看着莫景离,唇角张扬着他从未见过的嘲讽,“你不是嫌我脏吗,怎怎么,高贵的莫先生饥渴地都饥不择食了?”

莫景离的动作微微一顿,幽深的黑眸微微一暗。“那也比外面的鸡强!”

轰!轻飘飘的几个字,却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她的心房,震耳欲聋。鸡?原来,在他心里,她不过就是一直圈养在家中的家鸡。泪水如决堤的江河,从开始的涓涓细流变成了现在得波涛汹涌,怎么也控制不住。咬了咬唇,沈南溪痛心疾首,“难道,你就不怕我怀了你的孩子?”

上一世,沈南溪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和莫景离生一个孩子,生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可当时他的原话是这样说的:你不配拥有我的孩子!除了新婚之夜,在叶千歌的帮助下得到过他一次,便再也没有和他有个任何亲密的动作。她希望,这句话能够提醒他,从而放过她。哪知,莫景离非但没有放弃,唇角反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嘲讽,“避yun药的药效72小时,除去过去的7个小时,接下来我们还可以来过很多次,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沈南溪惊恐的瞪大双眸。他,他,他怎么会知道她吃了避yun药!将她的震惊看在眼里,莫景离满意的唇角一勾,“既然你的准备工作做得那么全面,我再不满足你,岂不是我不识趣。”

沈南溪刚想要再反驳什么,一阵狂风暴雨便以排山倒海之势朝她袭来,将她所有的话都泯灭暴风雨之中。丝毫不带有任何怜惜。像一个侵略者,粗鲁地,野蛮地,无关任何情感地霸占和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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