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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这屋里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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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品生抱着郴玲来到客厅的沙发上,他先是给郴玲掐人中,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他开始给郴玲做心肺复活运动,他用力地按压着郴玲的胸膛三四下后,正准备跟他嘴对嘴呼气的时候,郴玲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经品生尴尬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醒了?刚刚吓死我了。”

郴玲一屁股坐起手指着他说:“啊,你刚刚想亲我是不是?我就说你不老实吧,你连男的都不放过。”

经品生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笑眯眯地看着郴玲他的右手悄悄地伸到郴玲大腿的内测,突然狠狠地掐住郴玲的皮肉用力地拧了一把,只听见郴玲嘴里发出一声清脆的惨叫声“啊---痛,你快放手啊!”

经品生站起来说:“没事了!看来根本就不需要心肺修复,因为你根本就没心没肺。”

郴玲痛苦地用手指着经品生说:“你真是太毒了,昨晚压我头发,今天又掐我大腿!流氓!”

经品生说:“我真没想到啊,你老人家原来是演戏的高手,我说实话,你这样都可以拿奥斯卡了。”

郴玲一听笑着说:“呵呵,过奖了,我觉得我还差点,哥哥,你下手也太狠了点吧!好痛。”

经品生说:“我要是不狠点我怕你憋死了!你要死了,那我也脱不了干系啊。”

郴玲说:“哦--原来你只考虑你自己啊,你都不管我的死活是不是?”

经品生说:“我现在有许多事要问你!你必须老实回答我。”

郴玲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经品生问道:“咏馨是谁?”

郴玲一听吃惊第看着经品生,然后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经品生说:“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你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郴玲说:“那是我另外一个名字,怎么,这犯法吗?”

经品生说:“犯法倒是不犯法,可我知道咏馨在河池是很有名气的哦。你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郴玲说:“姓鲁的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经品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问他道:“我有种感觉,你是不是早认识鲁善福?你老实告诉我。”

郴玲看了经品生一眼说:“没有啊,我要是认识他他昨天不可能不知道。”

经品生点点头说:“好吧,我暂时相信你,他想让你到他那里工作,工资可比我们这里高哦。”

郴玲说:“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经品生说:“我问你呢,你干嘛问我啊。”

郴玲说:“我想听你的意见,你说我要不要去啊?”

经品生说:“当然.....去啦,工资比这里高啊,你不是就为了挣钱吗?”

郴玲脸色一变骂道:“你混蛋!你真的舍得让我走啊?”

经品生说:“诶,你这人,你问我的意见怎么还骂我呢?”

谁知郴玲马上泪流满面地跑出去了。陈家坪嘟哝着说:“动不动就流泪,怎么跟个娘们一样?诶,郴玲,郴玲!”

说完他追了出去。

当经品生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后,气喘吁吁地来到外面时看见郴玲正坐在门口的小吃部里津津有味地吃着粉,经品生有些生气地说:“我找了你一圈,你怎么还在这里吃上了呢?”

郴玲没搭理他,喝了碗里最后一口烫对老板说:“老板,买单,你找他就可以了,他是我男朋友。”

说完就跑了。经品生看老板看着自己,尴尬地笑了笑说:“我,我也来一碗他刚刚吃的一样的粉。”

等经品生回到家时,看见郴玲在收拾他的房子,经品生走过去问道:“你还在生气啊?”

郴玲说:“你告诉那个鲁什么的,我不去他那里。”

经品生听完笑了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郴玲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铺床。经品生说:“诶,郴玲,你老实告诉我,你不会真的是个女的吧?”

郴玲转过身来朝他挺了挺胸脯说:“看见了没有?好,我再让你验验货”说着又准备去解裤子,吓得经品生连忙说:“诶,我相信,我相信。”

说完他就离开了郴玲的房间。

经过一天的忙碌,房间基本打扫喝整理得差不多了,经品生的床上铺的是下午和郴玲在附近超市采购回来的床单和被子,晚上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经品生透过猫眼看到了鲁善福,感觉转身给郴玲示意,谁知郴玲说:“不躲了,事情总要说清楚的,你开门吧!”

经品生便打开了房门。

郴玲在厨房里洗碗,鲁善福在旁边一阵絮叨,郴玲看了鲁善福一看说:“鲁老板,我刚刚已经明确回答你了,我不去!我告诉你,你给再多的钱我也不去。”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房间将门关上。鲁善福有些尴尬地看着在看电视的经品生,经品生说:“谈完了?老舅,你也别强人所难了,河池有的是女的,你别一棵树上吊死嘛。没事可以多找几棵树上吊一吊。”

鲁善福听完有些生气地转身走了。

听到了关门声郴玲才从屋里出来,经品生正打算跟他说话时,郴玲跑进了厕所里,经品生笑了笑,十分钟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来一看是李言秋的电话便接了,电话里面听到李言秋问了许多问题,都是关于郴玲的,问郴玲是部是做个坐台小姐,还问郴玲是部是与黑社会有什么来往,经品生知道一定是鲁善福打了电话给他,经品生听完老板的一大堆问题后说:“老板,你这些所谓的问题是老舅告诉你的吧?我告诉你,他刚刚来找郴玲想让他去他那里上班,他要是这么不堪怎么想让他去自己那里上班呢?再说了,老板你想想,人家郴玲是男的,怎么会去做坐台小姐?老板,你千万别告诉老舅他是男的这个事啊,我还指望他将来用这个身份去做事呢。”

听完经品生的回答李言秋匆匆的交代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郴玲站在经品生面前看着他,经品生看到他眼睛里含着眼泪。

半夜里,经品生睡觉在转身时感觉身边有人,吓得他赶紧打开了手机照了照,发现睡在身边郴玲,他推了推郴玲,郴玲醒来看着他,经品生说:“你不到自己床上睡你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郴玲揉了揉眼睛说:“我那房里好像有东西, 我怕。”

经品生一听下了床来到郴玲的屋里,他仔细看了看,转身对郴玲问道:“这哪有东西啊?”

郴玲用手之路指了指墙上,经品生抬头看见墙上挂了一个老人家的遗像,他转身笑着问道:“你怕他啊?那不就是一张照片吗?”

郴玲使劲摇头说:“他,他肯定以前住在这屋里。”

经品生说:“那好,那我们换个房间。”

郴玲还是摇头说:“不行,你那房间他也肯定去过。”

经品生说:“那你想怎么样?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怕这个?”

郴玲说:“我,我除了这个其他的什么都不怕。”

经品生看了他这样就想捉弄他一下,故意指着他身后阴森森地说:“那老人家现在就站在你身后呢。”

吓得郴玲一下抱住了经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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