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穷的目光，很快就落在南星的身上，她还是忍不住有些诧异，捅了捅季一柯的胳膊，小声地问道：“这就是咱们的祖师奶奶？季一柯，你确定没弄错？”

季一柯连忙摇头，“不会弄错的！我昨天在车站接到的，就是她。”

季一柯看了看南星，小声地跟林一穷说：“她对咱们师父的事情很了解，而且还很厉害，应该没错的。”

林一穷哦了一声，望向南星的目光，还是充满新奇，“没想到，咱们的祖师奶奶，年纪那么小。”

季一柯刚想说，辈分高吧。南星却皱着眉，拉着脸说：“我年纪才不小！”

她比季一柯和林一穷加起来都大得多好吧！只不过，现在的小胳膊小腿，似乎确实没有什么说服力。林一穷看着她那一脸认真的样子，被逗笑了，伸手摸了摸南星的发顶，“嗯嗯，我们祖师奶奶年纪一点也不小。”

林一穷直起身来，道：“总算回来了，先进观休息吧。”

南星看得出来，他们都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看，她不悦地黑着脸，嘟哝道：“这里真的是济民观吗？”

“对了，大师姐——”季一柯闻言，想起来一件事，“祖师奶奶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林一穷哦了一声，解释道：“我和二白没跟你说过吗？我们济民观以前，还挺厉害的。”

季一柯连忙摇头，“没说过。”

“那可能就是我们忘了吧，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说不说也无所谓了。”

林一穷叹息道。季一柯有些好奇：“大师姐，那我们济民观之前真的比护国寺还大吗？”

林一穷摸了摸下巴，“应该吧？师父以前给我们看过，济民观以前的草图，面积确实挺大的。”

季一柯和南星异口同声。“可是，现在的济民观为什么那么小啊？”

话音一落，他们俩对视一眼。林一穷耸了耸肩，“这个，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只知道，好像是以前缺钱吧，把其他部分给卖掉了。”

“卖掉了？！”

季一柯眼睛瞪得老大。南星额角跳了跳，“……济民观有那么穷吗？济民观的香火不是很旺盛吗？”

她明明记得，以前的济民观，每天都有不少的香客，每日的香油钱都很可观。什么时候居然穷得要卖地了？林一穷闻言，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南星，“祖师奶奶，你那说的都是多久之前的老黄历了？”

“祖师奶奶可能不太了解，早些年吧，咱们的道观和寺庙，都被打压得厉害，几乎没什么香火收入了，想要维持下去，很困难的。”

林一穷叹息道：“而且，济民观那个时候，好像还出了什么事情，就只能卖地赚钱了。这些年，虽然玄学院兴起，国家也支持了，但是早些年的习惯还在那里，现在来上香的人，还是很少。”

南星听得一知半解，小声嘟哝道：“怪不得那个老头说，让我帮他把济民观发扬光大——”她就说嘛，以前的济民观那么大，香火那么好，就算现在差点，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现在看来，那臭老头又坑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