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进宫时的情形。“不许走神。”

他双手捧过她的小脸，盯着她低斥。“啊……难道还要我不停地表扬你不成？”

秦明雪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让她承认享受此事本就要了她的老命了，还要让她投入配合，那简直是用力扇了她耳光，难受死了。“你……”陆无渊只要和她在一起，没有一次不被气得半死的。可若真计较，约莫不需要刺客，她就是活毒药，能用她的话毒死他。“皇上，皇后和皇贵妃，你大老婆二老婆，让我集饷，我做是不做？”

秦明雪就在此时问他，拧着眉，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陆无渊见她这模样，气又消了，主动给她恶劣的态度找借口——一定是在为此事烦恼。“你意下如何？”

他沉吟一下，问她。“不想做……可是又闲得慌，还得罪你的老婆。”

秦明雪秀眉一拧，委委屈屈地回他。“你还怕得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