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我的身高，只到他肩膀。“你先退下！”

他吩咐旁边的惑惑。惑惑应了一声，一个转身便不见了。“惑惑……惑……”我正要叫她带我一起走，脖子就被人拎住。“丑？细小？嗯？”

我抬眼看他，一双桃花眼底，墨色镶着金边的眸子深邃黝黑。“那……那天趴在我枕头上睡觉的小黑蛇是你吧？说你细小怎么了？还没我两根手指头粗，而且，不丑吗？”

“蛇？”

他像是压着怒气在跟我说话，我把他看扁了似的，“我是不是细小，你心里没数？”

嗯？我哪里有数？这……“你要是忘了，我帮你回忆一下！”

说罢，他长袖一挥，我便进到一个山洞里。这山洞阴暗潮湿，时不时还有滴水的声音，着实瘆人。他大手往地上点了点，眼前立马多了厚厚的被褥。“怎么，害怕什么？抖什么？”

他用长臂把我搂在怀里，和衣而卧，“不是还很嚣张？”

“没……没有！我……”“你还说我什么了……”他的气息就在我耳畔，“嗯？我骗你？我是骗子……？”

原来他都听到了！我更紧张了，拽紧被子，又不肯服输。“本来就是，你上次说这玉佩很厉害，结果呢？毫无用处你！”

他没作声解释，只说了句“无知”。“行，算你没骗我，那你倒是告诉我，我哥到底怎么样？”

只听这怪蛇幽幽道：“你已经距离封妖口不到两百米，你哥自作自受，你真要救他，就是自讨苦吃！”

“那就好，总算找对地方了！再危险我也要去！”

“随你！”

他懒得接这话，伸手挑我的衣服，“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还得告知你。”

“什么？”

我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觉得危险。“让你清楚清楚，到底细不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