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商行衍终于说话了：“期待秦小姐的表现。”

秦臻的目标也达到了，接小来的检讨她当然不用再限期风浪了，秦臻很快地体而友好地结束了检讨。“秦臻，你就等死吧，只要你输了，我要你这辈子跟你那个当三当疯的妈爬出盛城。”

直播一结束，傅文佩就看着秦臻恶狠狠地说，像是要找会刚刚恍神的场子。“秦臻，有自信是好事。”

魏钱也不阴不阳的说道。瑞海是商氏的附属公司，以前是用做商务招待用的，不仅奢靡豪华，而且山高皇帝远，但是秦臻这一出，把大家的视线都吸引到了瑞海，他这个瑞海主管也被推到风口。而且，秦臻的放话，就是公开要在一个月不到要超过他一个季度的业绩，如果秦臻真的达成了，就是在向全世界说明了他的无能。以前，魏钱只是想要沾染垂涎秦臻，现在秦臻却成了她的威胁。秦臻本来转身要离开会议室，听到傅文佩的话，优雅转过身，笑颜如花地看着傅文佩：“傅小姐今天的表现让人很不满意，你身后的姐姐一定觉得你是个蠢货。”

傅文佩满脸的怨恨恶毒像是被凝住，心下惊疑不定：秦臻难道已经知道是秦暮让她进入瑞海的？“你在胡说什么？一张嘴血口喷人我告你诽谤！”

傅文佩眼神有点躲，秦暮一开始就叮嘱她不要暴露她们的关系。傅文佩视线有些飘，秦臻却直接上前了一步，捏住了傅文佩的下巴，美丽地像是艳冶的眸子像是轻松攫住她的灵魂：“小妹妹，动作要快一点，我出手了你就没机会了。”

秦臻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并不重，但是傅文佩却发现自己挣脱不了。这是一种职场白骨精对她的天然压制，在提醒她，秦臻的魅惑，秦臻的手段，秦臻的能量，她都比不了。秦臻最后风情万种对傅文佩笑了一下，放开她施施然离开。秦臻离开了会议室，傅文佩才反应过来，她气得发疯一下把会议室里的文件跟投影设备都推在了地上！秦臻，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从山沟沟里走出来，差点连学都上不了的泥腿子，为什么能够一再地反过来拿捏自己？但是傅文佩跟秦臻走出了会议室，却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秦臻？秦臻在那儿！”

秦臻刚一露脸，就有几个年轻人围上来。秦臻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郝德彪的人，刚想要后退，但是那些年轻人争先恐后地掏出卡：“秦小姐，给我开卡，我找你开卡！”

“我也是，我们已经了解过了，给我也开个卡。”

“我在瑞海开卡，可以给我签名吗秦小姐？”

他们一个个讨几万块办马场的会员卡，表情像是抢购鸡蛋一样急迫热切。“你们是看了直播，过来支持我的吗？”

秦臻的声音透着不可思议。她在走出会议室后，看了一眼直播回放，看到好多支持她的弹幕，秦臻有预料地她会在网上引起反响，傅文佩一心想要整她，做事太不严谨，她看到参会权限的时候就知道“检讨”会议一定被外泄。但是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不相干的人，为自己说话，更没想到会议室结束不到10分钟，就有人跑来用真金白银来给自己抗业绩？这些人拿着的卡，有些是储蓄卡，有些居然是信用卡，很少看到黑卡金卡钻石卡，说明他们都不是钱烧的那个群体，更显得难能可贵。矫情地说，秦臻觉得自己鼻子有点酸。好像除了母亲，她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纯粹的善意。但是秦臻面上一点不显，整个人反而显得更加清冷艳丽。“秦臻小姐姐？我们是对面大学秘书系的。”

又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几个年轻靓丽的女大学生，捧着一大束花挤进了人群，她们把一大束花送到了秦臻眼前：“姐姐，你太棒了，是我们的榜样。”

秦臻有些忍不住，向上抬了抬头，把鼻尖的酸意压下去。“秦臻啊，你这是……干什么啊，众筹啊？”

魏钱也没见过这种架势，不阴不阳的说道。那波年轻白领开了好几个单，眼看就有几十万了。“什么众筹，不就是要饭？！”

傅文佩重重地哼一声：“像是秦臻这种狐狸精，专业不就是装可怜要饭？只不过在男人床上当鸡，在网络上当乞丐！”

傅文佩说的太露骨太直白，一时间汹涌的人群都安静了下来。“怎么了？我有说错了吗？”

傅文佩一天被秦臻压了一天早烦躁的不行。大声咒骂还不算，一把把几个女大学生的花束抢了过来，狠狠砸在了地上四分五裂，花瓣都飞了一地：“你们还要跟她学？跟她学什么，怎么低三下四下作地当乞丐吗？”

“傅文佩，你在初中霸凌同学导致同宿舍舍友割脉，你在高中时Sao扰男同学，导致该男生抑郁退学，你在大学抢夺同学的实验数据占为己有，导致同学延期毕业。”

秦臻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一条一条地说出傅文佩的黑历史。傅文佩慌了，这些秦臻怎么知道，她父母不是已经统统已经压下去了吗？“你不要想着否认。”

秦臻慢条斯里地走过去，弯腰把鲜花捡起来，然后反手一把抽在了傅文佩的脸上。本来还有很多花瓣的时候，秦臻这个力道抽过去不会特别疼，但是那些花瓣都被傅文佩砸秃了，傅文佩被那些秃秃的枝条瞬间抽出几条印子。“你不会蠢到质疑商氏首席秘书的信息收集能力，”秦臻看着傅文佩的眼睛，傅文佩一口气噎在了喉间。秦臻却再次上前一步，用只有傅文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一定不会希望我把证据贴出来。如果我把你的履历发扬一下，你一定会被傅家跟你所谓的姐姐彻底当为弃子。”

傅文佩直接给吓住了，秦臻为什么能把自己的过去，甚至现在面临的困境都拿捏地那么清楚！“把花收拾好。”

秦臻看傅文佩是听清楚了，优雅地退了一步，对傅文佩居高临下说到：“实习生。”

秦臻的话说完，手中残败的花啪的掉在了地上。傅文佩的眸子压的跳了又跳，最终慢慢弯下腰，把地上散乱地花瓣跟狼藉的断枝慢慢收集起来。“秦秘书真的帅！”

“我说秦秘书怎么可能连个实习生都压不住！”

“咦那她之前为什么要被一个实习生抓着检讨？感觉她是故意踩套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魏钱本来像是仆人一样跟在傅文佩的身后，现在发现秦臻几句话把傅文佩收拾的趴地上收拾，脸色难看成酱色。秦臻的表现，无脑迷妹只会一波又一波，只要她用点手段引导一下，没准她真的坐在瑞海就把业绩超过他！“各位，谢谢大家的好意，但是这些单我不能开，或者不能全部开。”

魏钱刚阴暗地转完念头，就听到秦臻的声音响起。什么？魏钱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还有人把送上门的业绩王往外推？但是魏钱仔细一看，秦臻真的认真地看了客户的资料表后，开始推客户。“你是行政岗位，外联的需求基本为零，不需要花几万开一个商务套卡，你如果只是对马术有兴趣，你可以试一下马术试听课。”

“您最近在跟的项目，万豪的梁总有腰椎病，瑞海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商务招待项目，他对茶道颇有研究。”

“您是信用卡消费，如果我需要这样的支持，才能完成我的目标，我也不好意思获得商总承诺给我的愿望。”

“……”本来几十个人填写了资料来办卡，但是最后秦臻只给几个人办了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魏钱简直要怀疑自己，以前喝酒当孙子求着客户开卡，像是安妮等人从不同的人床上起来才换来业绩，但是秦臻居然把送上门的业绩往外推？魏钱看着秦臻，连微笑都都扯不出来，为什么秦臻从来跟别人不一样，不一样的美，不一样的举重若轻，不一样的心想事成！这种不一样，衬托地他特别的蠢笨跟狼狈，让他更想要把她踩进污泥里！秦臻送走一波一波的支持者，把今天的订单提交好，又研究了一下圣安希，从瑞海走出已经十点半了。连最后一个行政小姐姐也跟她说了再见，告诉自己记得电子落锁。秦臻看了看手边的正字，十一画，代表着在秦臻加班的这段时间内，已经有11次有不明人士探头探脑地观察她了，越晚越是频繁，就等着自己走出去自投罗网。看来今天甩在傅文佩脸上的那束花，效果很不错。秦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宝贝，准备好了吗？这次冒次险，就能上户口了。”

秦臻看着黑黢黢地道路，揉了揉脖子，虽然这是自己的计划，但是秦臻还是觉得脖子发凉。秦臻又摸了摸小腹，她在腹部又绑了一圈减震棉。给余淼打了个电话：“淼淼，你的人来了吗？”

“宝贝，人早就到了，你看你右手边的巷子，你等下就往那边跑，我看了监控已经被人拆了。”

余淼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停了停，余淼收起了他娇滴滴的声音：“傅文佩她从小下手狠，你自己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