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从一个男人的脸上，看到了惊恐，绝望，屈辱的表情。“姐姐，玩得开心哦。”

秦臻对着郑真真说道。“你放心。”

郑真真给秦臻抛了一个媚眼：“没有男人上了老娘的床还不听话。”

“秦臻，你要是敢走，我让你不得好死……啪！”

郝德彪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个耳光，肥胖的身体都歪到了地板上。“你……”郝德彪的眼神都是震惊，郑真真又心疼地拍了拍郝德彪的脸：“乖哦，乖一点才不用吃苦头。让姐姐看看你喜欢什么小玩具？”

秦臻在心里默默给神仙姐姐点了一个赞。转身出门，身后响起郝德彪像是杀猪一般的嚎叫声。一开始的时候，秦臻还怕郑真真搞不定郝德彪，所以跟郑真真开了微信通话，郝德彪一开始是咒骂，羞辱，后面很快就变了调，什么“姐姐”“女王”“亲爱的”“大宝贝”都出来了。秦臻也不知道他是爽的，还认命了。郑真真大名，不只是体重跟婚史，而更在于她的前任非富即贵，但是她都能嫁进去，后又拿不菲的分手费全身而退。“我要是有郑姐姐的手段，没准也让商行衍把我娶回家天天对我摇尾巴。”

这样的人，能不能拿捏住郝德彪，她也没有底，但是她决定了主动出击，就一定要面临风险，这点她知道，郑真真一定也知道。秦臻开了音乐，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开始脱衣服，准备去洗澡。秦臻废了一只手，脱衣服很不方便，小心翼翼地像一只笨拙的螃蟹。好歹秦臻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又疼又累，让她发丝凌乱，唇色艳红，出了一身汗，秦臻不由的毛躁，就把内衣内内也甩了。月光下的秦臻像是一条莹白如雪的鱼，披散的长发，艳红的唇，玲珑有致的身材，光洁如玉的肌肤找不出一点瑕疵。秦臻只有商行衍一个男人，她没考虑过用身体换资本，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身体的资本。她好看，艳丽，不是一般的好看艳丽，要不然也不能勾的商行衍养了自己五年。秦臻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现在她的小腹还是平坦地一片，小巧的肚脐像是一颗小珍珠，安静内敛地镶嵌在莹白如玉的腹部。据说以后肚子大起来了，她的肚子就会像是气球一样被吹起来，还会布满紫红色的妊娠纹，听说哪怕生产后也很难恢复到现在纤细轻盈的姿态。那样的自己，商行衍一定会看都不看地嫌恶吧。这样纤细而轻盈的日子，很快就会永远消失了。秦臻手臂比划了两下，试着跳了一小段“孔雀灵”，孔雀灵跳跃旋转的动作并不多，重点体现身体本来的美感。从镜子里，秦臻看到自己洁白的身体，清扬的发丝，在月光下交印成辉，美丽的恍如天人。舒缓的音乐，郝德彪惨叫的声音，跟灵动的孔雀灵交织成一副诡异却和谐的画面，随着动作，秦臻的心跳速度也上来了，皮肤都浮上了一层粉色，让秦臻积累下来的压力都释放了出来。一直在步步紧逼的郝德彪还在惨叫，秦臻跳的爽了，心底的狂劲一下上来了：“我要是有郑姐姐的手段，没准也让商行衍把我娶回家天天对我摇尾巴。”

“离开了商行衍，我也要成为这盛城的大女主，商行衍给我倒酒我都泼他脸上！”

“我会治好我妈的病，让她看到她的女儿有多出色，我要给宝宝做榜样……”“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狂？”

一道嗤笑的声音响起。秦臻吓的快疯了！商行衍？？？商行衍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这么阴魂不散。秦臻立刻吓的蹲在地上，把自己团成一个球，莹白的身体上瞬间跟激起了一层红色：“你这是私闯民宅商总！”

秦臻脑海里轰轰作响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给宝宝做榜样的这句话。“在这种地方，就可以妄想我对你摇尾巴了？”

秦臻缩着身子不敢说话，生怕商行衍想起自己叫嚷有孩子的事，秦臻生出手去够旁边的浴巾，好遮掩自己。伸出手臂，够不到……秦臻不敢起身，只能保持蹲的样子，倒腾两条细长的腿努力挪过去。眼看秦臻就要够到了浴巾，浴巾就被商行衍一把抽走：“都出去个把月了，练鸭子步给谁享受呢？”

鬼的鸭子步？秦臻以前跟商行衍鬼混的时候，确实玩过这种花样，而且印象十分深刻，算是秦臻回想起来都会惊讶自己的疯狂的那种。秦臻看着商行衍手中的浴巾，一咬牙索性站了起来，月光下的秦臻四肢纤细，发丝如瀑更衬地她身材凹凸玲珑，商行衍的眸子沉了沉。秦臻走了过去，捏起浴巾的一角，斜在自己的胸前，却没有完全掩住，光影下那种阴影反而显得更加暧昧。“商总，不去指点秦暮鸭子步，半夜闯我房间，想要干，什么呀？”

秦臻的干，什么说的千回百转的，让商行衍也有一时间楞神。商行衍一楞神，秦臻就把浴巾抽走了。秦臻把浴巾裹好了，抬头问商行衍：“商总不是带秦暮小姐去检查了吗？怎么没有陪着她？”

“你刚从医院出来，就跟郝德彪折腾到警局去了？”

商行衍冷冷哼一声：“那一脚毕竟是我踢的，应该给你收尸。”

收尸两个字让秦臻噎了一下，心里愤愤：人是你踹的，你能来还得谢谢你？不过秦臻毕竟不敢这么说，秦臻的话一停，那边放的音乐正巧也停了。通话中的声音就在夜色中清晰起来。郝德彪粗重的喘息声，郑真真那高亢的声音，在这个不大的房间碰撞在一起。“快点快点。”

“我真不行了。”

交织在一起。秦臻跟商行衍大眼瞪小眼，这场景就有点尴尬了。“你真认为一个郑真真能拿捏住郝德彪？”

商行衍嗤笑了一声。“能拿捏住郝德彪的不是郑真真，是郝正炀。”

秦臻回答道：“我离职前，商总已经在跟郝正炀接触了不是吗，我相信商总的眼光。”

郝德彪一直是郝氏的长房嫡子，郝氏在盛城是爆发户，但是特别的暴发户。他家在新疆一带掌握了特别矿脉，那地方势力复杂，那点矿脉不值得大张旗鼓去争抢，但因为矿产的不可替代性，郝氏在盛城名流中一直像是一条乱咬的狗，也没人去计较。但是转机出现在了郝家内部，郝氏出现了一个私生子，他的母亲是新疆人，长得跟郝氏不像是一个品种的，那叫一个矜贵深邃，往郝德彪身边一站，还以为是郝德彪包养的小白脸。但是郝正炀人狠话不多，吃人不吐渣的主，来了盛城三两月，把郝德彪的墙角撬了一半。但是这场角逐中最不动声色让人惊心的却是商行衍。郝正炀还没有开始有动作，商行衍就跟郝正炀接触了，因为郝正炀的外貌实在让人很难跟郝家联系起来，而且郝正炀用的还是新疆名，连秦臻跟在商行衍身边都没反应过来，这是能把郝氏江山搅翻的人物。甚至如果不是秦臻前段时间狗一样摸排陈安妮的那波客户，她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郝正炀的关窍。这郝氏换了一半江山，商行衍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又在中间捞到了什么不是秦臻能知道的，但是商行衍战队了郝正炀，郝德彪的气运肯定到头了，这点秦臻还是看得清的。“我这也算送商总跟郝二少一份大礼。”

秦臻不要脸的总结道：“就算真真拿捏不住郝总了，商总跟郝二少一定拿捏的住。”

“秦臻，我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聪明。”

商行衍坐正了一点，眼神灼灼地看着秦臻，像是一个看着一个用厌的老工具，突然智能升级了。“都是跟商总教地好。”

秦臻谦虚地说，心里想的却是，这孙子怎么还不走。到了现在秦臻困的站着都能睡着了，郝德彪这件事也算说开了，这祖宗怎么还没有走的意思？要不是万一郝德彪咬她跟真真一口，她还指望商行衍救个命，她真想打个110。“陆策不是什么好人，他被遣送回国是因为聚众狂嗨，两个女孩因为吸毒过量死了。”

“是的，没错。”

秦臻回道，脑子转了两圈：“商总，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商行衍提醒自己，陆策这样的家势根本不可能考虑娶她，她要关注他以前的黑历史干什么？再说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嫁进陆家。秦臻现在真的困地抬不起眼皮，可能是孕期她本来精力不济，也可能在商行衍这座大神也没有拒绝跟她坐一条船，秦臻的安全感上来了，她感觉她下一秒就能入睡。“商总，秦暮小姐还在医院吧，你回去天都要亮了，要不……”秦臻还没有说完，就被商行衍横抱起来，秦臻一下抓紧了浴巾，看向床的方向。商行衍想要干什么？不会这个时候想着炒冷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