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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来彪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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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此时正在院中专心致志地聆听大哥秦伦对秦家掌法的诸多感悟和实际演练,他虽一次次看得心潮起伏,赞叹不已,亦将那些运功精辟句子背的滚瓜烂熟,甚至倒背如流,可举手投足间捉猫猫摸虾虾,总是不伦不类,似那百年榆木,始终无法开化。

“这位是你们的柳伯伯,还傻愣在那里干什么?”

秦金戈一进门便瞅见儿子秦明满面愁容无奈的模样,知道他大哥恐又是白忙活了一早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下突泛起一阵憎恶,觉得此子投胎到他秦家本就是一种戏谑!刘师叔火眼金睛了一辈子,这回竟也被徒有虚表的驴粪蛋子光滑的外表蒙蔽了试听!秦金戈愈思心头火愈大!

“见过伯伯!”

二子恭恭敬敬上前屈身行礼。

柳卫章正左顾右看,对大将军府上一应陈设简谱敬佩赞叹,忽见将军二子来到全礼拜见,急忙上前扶起二个后生,赞道:“将军虎威,有子俊才,彬彬贤秀,它日必为国建立奇功!”

待二子抬起头来,柳卫章见秦明儒雅俊秀,身形奇伟,却谦似文弱书生,心头莫名一阵狂喜。

秦金戈见柳卫章眼中泛光,时不时往小子秦明这边瞅看,赞许有加的样子,于是命秦伦去备酒席,秦明驻足陪客。只听秦金戈笑道:“柳公莫被犬子金玉其外蒙蔽!他实乃愚钝至极也!”

柳卫章自当秦金戈总是谦语,心思道:瞧这小子年龄定是刚刚冠礼,巧不巧奇不奇吾家正有雏凤出阁待嫁,老夫一见此子便心生大悦,虽不知何故,却定是有缘!小女自来眼光极高,若不期而遇此位贤婿,是否安下心来!心中不禁满含期待。

酒菜一会儿便上来了,秦柳二人谈些当下时事,话些古今遗风,不知过了多久,红日微偏,秦金戈见柳卫章已然半醉之态,叮嘱下人备了轿子,好送柳卫章回府早些歇息!临行前,柳卫章红扑着脸颊,低语笑对秦金戈道:“明日无朝,将军可早来府上共计国事,来时务必带上公子秦明!卫章有一侄儿,自小喜好些拳脚功夫,常慕将军雄才,愿得赐教一二,吾明日早早令他来家等候将军!”

秦金戈听到有晚辈讨教武学,自是欢喜,可明日赴约却还要带上自己那不成器的小子秦明,心中自是不甚明白,待欲挂问何故,柳卫章的轿子却早出了府门,远去了!

秦金戈半疑半思地走进内屋来,对妻子尽言今日之事,沈玉莲笑道:“哥哥忘了你我昨日之言,他柳家有独女待嫁,慧贤奇巧之能堪称不凡,吾正愁无一好媒作保说亲,却来夫君这般巧遇!真乃天赐机缘也!”

秦金戈长叹一声,不屑道:“龙寻龙,凤配凤,蛤蟆专作井底虫,望天美娥兴好叹,痴心妄想空做梦!”

沈玉莲不悦:“这回已由不得你!人家柳公开了口‘来时务必要带上秦明’,你当面不曾拒绝,明日若有伪态,便成了彻头彻尾,言而无信的小人!嘻嘻嘻!”

秦金戈不语,凝神注视着院中小子秦明那杂耍一般的猫拳狐腿,心上一阵莫名烦躁和厌恶。

何太师府上,朱来彪憾憾奏道:“启禀老爷!那该死的秦金戈着实可恶,处处和我们作对!派去教训柳卫章的浪人竟被他又一一杀死了,附近村民一次次见到倭人殒命大明,狂呼欢庆,嚣张气焰一日胜似一日,如此这般任由他们胡闹下去,倭国对您的信任也将愈来愈低。。。”

“混蛋!”

何振江不及朱来彪话完,猛地一拳砸在花木桌上,茶具晃晃几欲跌落而下,暴怒无端:“你他娘个脓包!白瞎,枉活了这几十年!秦金戈是块儿难啃的骨头!他总有老婆儿子吧!难道个个皆是圣人??吃喝嫖赌,酒色财气,只要沾上一样,你还愁不能做出些文章来?”

朱来彪从小丧母,幼时若见同龄孩子得娘慈爱,常常泪流满面,心如刀绞。与人吵架矛盾,更是忌讳对方骂娘,心狠处常欲杀人之过!此哽如刺深藏心房,年久未曾去痛半分,突被何振江一阵痛骂倒腾,立时竖起,眼中刀芒顿现,却又不能立时行凶,狠毒处渐渐生出一条歹计来,面上却仍唯唯诺诺奴才扮相,万般委屈苦道:“老爷冤枉呀!小人忠心耿耿,眼见着那姓秦的欺人太甚!一次次坏你大事!怎对他不恨之入骨,办法也着实想了不少:先以漂亮青年引诱她妻调情,可半句话未说了,俊俏郎儿便被那恶婆娘指使下人乱棒打断筋骨!险些丧命!金银珠宝首饰精心挑选,送了一盘又一盘,又被扔出!他的两个儿子相貌俊美,青春生机,如狼似虎年纪,奇哉怪哉,见了美人,风流味道,竟如顽石金刚丝毫无动于衷!甩袖而去!老奴常思这一家祸害顽固,不知好歹,难不成吃硬不吃软,非要老爷请个高手捶扁狂揍一顿,将他们那趾高气扬的骨架子打散了!才知道与老爷您作对,是多么不明智何其愚蠢的行为!”

“你倒说的轻巧!秦金戈能佐千军万马,其武天下镇服!你倒叫老夫哪里寻得可与之旗鼓相当,或者胜他之人?!”

“老爷莫烦扰,常言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避强就弱,软处挖土!秦金戈威如虎狼,难以驯服,其小子却听说是货真价实的废物一个!体差羸弱,年龄与何公子相仿。老爷可令公子速下五台山,扮作平常家子弟,与此鼠辈偶遇于闹市,寻些端倪,将那秦家小子打残打废打死皆好!以敬他秦金戈数次与我们的为难作对!一来公子习武常吵闹要为家族做些事情,老爷满他愿望得以历练;二来公子事成后复归五台山,此事密不透风,绝无危险!任他秦金戈再大本事,也绝计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在秋风寒凉中哽咽,一世难抒中年丧子之悲!岂不快哉!”

“哈哈哈!”

何振江听得管家朱来彪这么一点拨,心头猛然一喜:“我儿上五台山也有数十载了,上次老夫上山看他的时候,见他轻而易举一拳碎石,巨响一声,真如山崩!一双板斧起舞处好似起了罡风,所到出寸草不生!如今若要他对付秦金戈那老贼,老夫不敢说有几分把握!可要是取他两个犬子首级,岂不易如反掌!至于你说的那个不会武功的小猫狗,纵使他受了其父一些耳濡目染,会些拳脚,那又怎样,阎王殿生死册上很快就要有他的名号了!哈哈哈!”

“老奴遵命!这就扮了装,亲自去请公子悄悄下山!”

朱来彪屈身阴阴一笑,退出了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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