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份。不对，这一份她也是暂时保管，等她和慕容星衍的协议作废后，她就还给他们。“结婚证扯了吗？”

慕容老爷子没有接顾染染的话，而是笑眯眯的问道。“扯了。”

顾染染点了点头。老爷子笑的更灿烂了，脸上的褶皱也更深了，他朝着顾染染摊开手心说道：“给老爷子我看看。”

顾染染掏出结婚证，放在老爷子的手上。老爷子小心翼翼的捧着结婚证，就像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后，才将结婚证递给顾家父母，让他们也看看。“染染，结婚证都扯了，你现在该叫什么？”

老爷子激动的双眼冒光。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整整十二年。顾染染有些叫不出口，她犹豫的瞟了爸爸妈妈一眼，他们正专心致志的看着结婚证，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一直关注她的慕容星衍看出她的为难，上前一步拦在她面前，对慕容老爷子说道：“爸，染染还有点不习惯，下次再叫吧。”

老爷子眼底的光，眼可见的消减了下去。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消瘦的身体靠在楼梯上，苍老的脸色带着惨淡的失望。顾染染的心揪成了一团，莫名的心疼顺着她的心脏冲进脑袋，她不受控制的跨出一步，朝着慕容老爷子叫道：“爸。”

老爷子灰败的脸色瞬间重新焕发光芒，高兴的应了一声：“唉。”

之后，他得意的瞟了慕容星衍一眼。小兔崽子，看到了吧？姜还是老的辣，他就吃准了染染心地善良，是个吃软不吃硬小姑娘，稍稍用点计谋，她就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