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饶不了他！”

“俺老齐也是！”

“算我一个，算我一个。”

…众人笑嘻嘻的声音，将在场刚才凝固的气氛冲散。众人中还有一个临近退休的老警员，他是曹建的前辈，曹建也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此时，他眼神中有些责怪，看向曹建。“小曹啊，你是我看着成长到这一步的，我们瀚海市警局走到今天也不容易。”

“你现在发达了，可不能忘了这些曾经和你一起吃苦的老伙计啊。”

老前辈意有所指，点头说道，“什么都可以不要，唯有这人心不能散啊。散了人心，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嗯嗯，王老放心，我懂的。我不会亏待伙计们的，都是陪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曹建。”

曹建点头应道。听到曹建的回答，王老露出欣慰的笑容，看了曹建一眼，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莫名的悲凉。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曹建和王五还留在会议室里。曹建作为主位上，脸色有些沉郁，不见刚才和善。“你怎么看？”

身后的王五表情一愣，回想起刚才众人反应，思索着开口。“…有些难办，不过肯定有鬼。”

曹建认可的点点头，“是啊，是有鬼啊。”

语气中带上了刚才老前辈眼中的那股淡淡的悲凉。“不过…这鬼看起来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