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是！”

德妃忙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到楼宸如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脸颊红晕，低着头不敢去看楼宸如。“这些日子，在宫中可好？”

楼宸如脸上带笑，眼神落在德妃身上。德妃脸颊红晕，稍稍抬起头娇羞地看了楼宸如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臣妾在宫中，一切都好！”

楼宸如见德妃似乎有些害怕，一双小手不安地缴着手中的手绢笑道：“朕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没有！皇上文雅温和，贵气天成，让臣妾有些不敢直视！”

德妃柔柔地道。楼宸如看着古代的宫妃如此温婉，每一句话似乎都是先想好了才敢回答，心中替这些女子觉得悲哀。只是，悲哀是悲哀，可是自古以来进入深宫的女子，还能够是四贵妃之一的地位，绝对不会简单。她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漫不经心的笑容：“不知道爱妃对于后位如何看待？”

德妃的身体明明颤抖了一下，声音轻柔温婉“臣妾只是皇上的一个妃子，不敢妄加断言。皇上一向对平阳郡主宠爱有加，如果能够立平阳郡主为后就好了。”

见楼宸如只是轻笑着看着她没有说话，德妃微微一笑，柳叶眉又微微蹙了起来，看了楼宸如一眼，张了张嘴，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似乎，很害怕楼宸如怪罪于她。楼宸如笑道：“德妃有话直说，朕不会怪罪于你的！”

德妃脸上闪过挣扎的表情，最后才柔柔道：“只是太后一直以来都不喜欢平阳郡主，皇上您还要多费些心思。”

楼宸如轻笑，果然不是简单的主。她有些头痛，已经有三个头疼的对手了，这个德妃，楼宸如忽然轻笑道：“是啊，太后与玄相都向朕说起了你。”

“皇上！”

德妃的柳叶眉皱得更紧了。楼宸如忽然直直地看着德妃，眼神中居然带着一丝深情与探究：“德妃，朕从未有好好瞧过你，这次让朕好好瞧瞧。”

“皇上！”

德妃俏丽的脸在一瞬间变红，羞涩地低下头。楼宸如轻笑，虽然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过对于这些男人对女人调笑的手段，看的可不少。本来想要叫爱妃的，可是实在是叫不出口。在德妃低下头的一瞬间，楼宸如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酸涩之意。看来，玄澈与这个德妃之间，还有一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