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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重生也难避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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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重生了,真好,可以好好品一品这本书里的精彩故事了!

正当刘泽礼看得起劲儿的时候,他不自觉地翻了一个身,眼睛的余光扫向了山坡,这才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

羊群呢?羊群不见了!

刘泽礼的大脑“嗡”地一下,马上意识到“坏了!”

他急急忙忙地将书踹进怀里,边站起来边将脚塞进鞋子,然后拿起羊鞭便朝着梨树咀跑去。

他边跑边心想,只要羊群没有越过河去梨树咀,那就行了!

可惜的是,从杏树咀到梨树咀一路寻来,刘泽礼跟本没有见到羊群的影子!

刘泽礼的头脑中,不端地闪现着豁耳朵、黑子,还有小蹦哒的影子,在心里暗暗祈祷:我平日里待你们不错,你们可别给我闯祸啊!千万别跑到桐树坡地里去……

当放羊娃刘泽礼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到桐树坡地边儿上的时候,发现地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麦子刚刚收割过,地里只剩了麦茬,也没什么可啃的;但是他老韩竟然在麦子地的中间,套种了玉米。这些刚没过人们脚踝的玉米苗,被羊群连啃带踩,基本上不剩什么了!

刘泽礼顿觉天地间一片黑暗!

虽说自己已经重生,但无论怎么重生,都还是玉河村的子弟,还是刘世雄家里的老三,还是个放羊娃不是!

这就意味着,还必须得接受今天自己把羊“放”进老韩家的麦地的事实……

但是刘泽礼的心里还是存有侥幸的,毕竟再怎么说也是重生了嘛,难道事情都没有一点儿不一样?比如老韩今天心情好,不计较;比如,爹刘世雄心情好,不打人?再比如,刘世雄不暴躁,不烧书?……

刘泽礼虽然这样想,但却不敢抱太大的希望。毕竟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啊!

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补救一下……

因为已经不见了羊,那便极有可能是被老韩家给把羊群圈起来了——“捉贼拿赃,捉奸拿双”这道理,老韩肯定懂。

于是,刘泽礼不敢稍有松懈,急忙撒丫子奔向老韩的家——桐树坡的独门独院。

脚下的那双破鞋偏偏在这时候出了问题!

本来已经露出了脚趾头的鞋子,这回经过了上山下河的跋涉之后,更显破旧,而且因为有露水和河水的浸泡,早已在脚下随着刘泽礼的快步行走而发出“吱吱”的声音,而且滑溜溜的,一步一哧溜。

就是在最后的一声“哧溜”响过之后,只听得“嚓”的一下,刘泽礼右脚上的鞋子彻底完蛋了,鞋底和鞋面分了家!

与此同时,他的脚底也滑向了路面上的一根向上竖起的棠梨刺上面!

“嘶……”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刘泽礼深吸一口凉气!

他只得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右脚举起来,察看伤情。

一根锋利的棠梨刺已经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右脚掌心!

他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忍着剧痛,他慢慢地将那根棠梨刺从脚底拔了出来——顿时,一股献血顺着那个被扎破的窟窿眼里冒了出来,“吧嗒吧嗒”滴在了地上,染红了脚下的沙子。

“娘……”正如司马迁所说的那样,人在走投无路、痛苦至极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会喊爹叫娘、哭天喊地,刘泽礼不自觉地喊出了“娘”。

但路还是要赶的!

刘泽礼只得从地上捏了一些黄土,撒在伤口上,然后继续一瘸一拐地向者桐树坡老韩家走去。

正因为右脚不能用力,左脚用力就加重了,结果左边的鞋子很快也罢了工。就在距离老韩家的门前不到十步的地方,刘泽礼的左边鞋子也底面分离了!

本来他还想将鞋底捡起来带回家,等娘的病好一些了,好再就着这个鞋底,再上一个鞋面;最好回去的时候,把右脚的鞋底也拿回家……

可是当他看到左脚鞋底已经被磨得很薄很薄的时候,他放弃了。

本来,脚上还有一只鞋,现在,彻底打赤脚了。他只能一边龇牙咧嘴地朝着老韩家的大门走去。

抬头看到老韩家的院墙里长出的翠绿的石榴树,还有盛开的石榴花,耳边也开始听到有羊群“咩咩”的叫声,刘泽礼忙快“颠”了几步。

到了门前,刘泽礼正要拍门,大门突然打开了。

“哟,这不是玉河刘世雄家的小三儿吗,你不在坡上放羊,来我这儿干啥?”

出来说话的,正好就是老韩家的三儿子,一个得了小儿麻痹症,一说话便歪嘴、一走路便左右摇摆的人,叫韩石头。

“石头哥,我家羊是不是……”在上一世的记忆中,刘泽礼从来没有单独和韩石头说过话,所以也从来没有喊过他“哥”。但这一回,他必须得喊“哥”了。这一点倒是和重生之前不一样!

刘泽礼想,有了这点儿不一样,也许结果也会不一样吧?——没办法,他总是有这样的幻想。

“我咋知道你家羊呢?你看看你这小子,放羊放到我家里来了?没见你家的羊!你快走!”

韩石头说话时,嘴角有点儿漏风,把“走”都说成了“酒”。

“让我进去看看……”刘泽礼朝院子里探进脑袋,想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自家的羊——他何尝不希望韩石头家里圈起来的,的确不是自家的羊!

“来吧,看看,要是你家的羊,你可得回家给你爹说,让你爹赔我家的玉蜀黍(玉米)苗了!”

刘泽礼没答话,瘸着脚走进了院子。他一眼便看到了黑子,接着便看到了豁耳朵……当然了,小蹦哒也在其中。小蹦哒一看到小主人来了,急忙蹦跶着跑了过来,将小脑袋在他的腿上蹭着。

“是我家的羊。”

刘泽礼说出这话时,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你看清楚,到底是不是?”

韩石头狞笑着,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思。

“看清楚了,就是我家的羊,这不是,我家的豁耳朵,我家的红薯奶,我家的黑子,这是我的小蹦哒……”说着,刘泽礼弯下腰,将小蹦哒从地上用双手提起来,抱在怀里,抚摸着它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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