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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离开后,子安瘫坐在沙发上。
“你在发烧,我陪你去医院。”月柠看这个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孩。
熟悉是因为他从小和他一起长大,陌生是因为,他突然拥有的凌厉气息和他那张帅的天昏地暗的脸。 这?!这是子安么? “不去,你这么饶有兴趣盯着我看,我会误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子安突然凑过头,对着月柠。
“啊,没有没有,子安,你等等。”月柠说着拿了包记得镜子,递给子安。
“你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变化?”月柠说着打量着这张有点熟悉又陌生的脸。
“变帅了,你这么在乎一个男人的颜值?看习惯就好了。”子安随意看了一眼,将镜子扔在一边。
又瘫软在沙发上。 月柠见状,摸了摸他额头,比之前更烫了。 “你这额头,都能煮鸡蛋了,快起来,我带你去医院。”月柠用力拉着子安。
子安轻轻一用力,月柠就倒在他怀里。 “乖,听话,安静陪我待一会。”月柠有点心疼,又有点生气,这么烫,总得吃药或者去医院。
月柠想起身,问子安哪里有药。 “吃药没有用,一会就好了,你陪着我。我冷。”子安抱着月柠蜷着身体。
发烧的人会先觉得冷,然后滚烫。但是他已经这么烫了,怎么还会觉得冷。月柠疑惑,但也不再乱动。 “抱抱我,我真的很冷。”子安迷糊地呢喃。
“好”说罢,月柠侧身抱着他,他的身体烫的像沸水一样。 月柠心疼的看着子安,不禁流下眼泪。 眼泪落在子安身上,一股温暖感穿入子安的血液,而体表的温度,慢慢变得清凉下来。 两股力量作用下,子安舒展了身体,舒服地睡着了。 月柠也逐渐感受到他身体慢慢降温了下来,看他舒服的舒展眉头,睡着的样子,月柠放心了下来。 月柠擦干眼泪,起身,帮子安脱掉秋衣外套。找了一条毛毯盖在子安身上。 想着生了一场病,一会起来肯定想吃点东西,便起身走向厨房。 子安梦到自己在宇宙之上浩渺云烟的宫殿,梦到自己端坐在大殿上,月柠依偎在自己身边。 大殿中突然传来甜甜的小米粥和清新的黄瓜味道。 迷糊中醒来,看到在敞开厨房灶台边忙碌的月柠。微笑瞬间爬上了嘴角。 他挪动身体,毯子从身上滑落。碰倒了茶几边的茶盏。 月柠回头,看着子安迷迷糊糊抓着头发,看着自己傻傻笑着的样子。觉得冰冷冷一天的他,终于恢复成了那个温柔的子安。 月柠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到子安身边。 “有舒服一点么?”边说边捡起来落在地板的毯子。
“嗯,灵溪 云川,还记得我们的小字么?”子安握住月柠的手。
“嗯,灵溪绕云川,小时过家家时……”月柠想起那时,过家家,单纯的认为这一生一世,只有子安一人可陪伴自己。 “云川之巅尽是星辰,子安,你是水星辰么?”月柠依旧对梦里的水星辰耿耿于怀。
“水星辰,梦里负了你利用你的男孩?”子安没有想到,一个梦境可以让月柠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嫌隙。
“是啊,我梦里,你是水星辰,你和绿夭害得我伤了水玉衡,我又将全部的力量渡给水玉衡,隐约看他将我的凡胎放上了竹排,送往一片白色彼岸花的地方。”“傻瓜,我怎么会伤害你,你就这样厌恶我,厌恶到被迫害妄想症?”
子安眼中腾起的失落化作水雾。
“没有,只是那个梦太深刻了,我记得有人告诉我,子安你是水星辰,这一世你要赎罪,一直保护我。”月柠怯怯地说出压在心底很久的疑问。
“好,就当我是赎罪,那你忘了那个水玉衡,这一辈子,让我来守护你,赎我上一世的罪。”子安握紧月柠的手,握的月柠生疼。
他眼中的宠溺和疼爱,深深落在月柠星眸中。 两两对视,必有一吻。 月柠此刻,被子安深情密密的吻锁定,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不敢动弹。 子安越吻越上头,一只手捧着月柠的后脑,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月柠。 月柠本就被握的生疼,加上根本不给她喘息机会的吻。 “咳咳”,月柠偏过头,眼泪都被憋出来了。 “灵溪,陪着我,不要离开我。”子安完全顾不得月柠被握疼的手,和被他吻的差点断气的月柠。
此刻男人的占有欲和冲上头的荷尔蒙占据着他所有神经和理智。 “云川,你弄疼我了。我……”月柠真的快喘不过来气了。 子安放松了一些,看着怀里羞红了脸的月柠此刻已经喘息粗气。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子安扶起来蹲在地板上的月柠。有点抱歉,有点心疼的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要不要吃点东西,生病的人,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月柠绕着自己的手指,娇羞地问子安。
“以后不许再想你梦里那个男孩,你的初吻给了我,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子安霸道地命令月柠。
“那你以后不许负我,否则我上天入地必不原谅你。”月柠撅着小嘴回嘴到。
“好的,夫人,为夫必定永生永世不负夫人。”子安揉着月柠的头,又轻轻揽月柠入怀中。
月柠推子安坐在餐桌边,小米粥和凉拌黄瓜已经摆在桌上。 “哎哟,为夫的夫人可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过以后这些我来做就行。”子安一手端着粥,一手夹起来黄瓜放入口中。
“不对,你,不是要去吴家提亲么?”月柠反问道。
“女人,不是你叫我哥哥,我能赌气说这话?害得我陪她逛了几天街,无聊死我了,你倒好,明明在商场看到我,还故意躲开我!对了,你和冷笙寒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上他车?”“我,我也莫名其妙,那天我和桃紫走散了,他就开车路过我身边,我好像中了邪,上了车。对了,子安,我想起来,我被他绑走的时候,他就是变成你现在的样子的,那个荒宅也不是荒废的。”
她隐约想起来了什么。
“没事了,你是不是贪恋他的美色?”子安笑着问月柠。
“没关系,我现在可是帅过他不止十万八千里,夫人,为夫美色只为你一人倾心,你可莫要贪恋其他美色。”子安只顾自吹自擂,全然不顾月柠鄙视他的眼神。
当然,子安刻意打断她的话,必然不想让她想起什么。他也很清楚,月柠口中等待的白衣男子是自己,自己就是白泽帝君,上一世的水玉衡。 在酒店那晚他被热浪包裹着,浑身疼的像要撕裂。一位白胡子老头,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片羽毛,瞬间,房间被强大的灵力冲破,他的皮肤一寸寸裂开,迅速愈合着新的皮肤,额头显示出火焰云纹,巨大的银色羽翼从背后舒展来,银色的头发垂落下来,蓝色星辰的眸子泛起星星一般的光芒,手指尖萦绕着白色晶莹剔透的灵力。眼睛的瞳孔深不可测,似乎可吞噬这宇宙洪荒间的一切。 白泽帝君,何止可以庇佑这北城一方天地。 浩渺宫中,所有宇的掌管者,都为庆贺他元神回归。当然这元神归来,宇宙之间将太平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在等掌管宙的九公主历劫归来,与帝君成婚。 这样这宇宙洪荒亿万年间都会平安生息。 月柠的劫都在显示混沌中,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去探清。 上古时期,若不是九公主出生宇宙洪荒之中,来混沌之处看到南海炼狱中的他,选了他做她的坐骑。 怕他慢慢要在南海炼狱中化为乌有,不知又要经历几载,才能再次登上浩渺宫。 起初,高高在上的他,怎肯屈服做宇宙之间九公主的坐骑,他随便动动手,小丫头都能灰飞烟灭。 可是这丫头也太可爱了,她喜欢星云,喜欢带着他穿梭在宇宙各处星云间。 他的哥哥姐姐都很宠爱这个丫头,但是她全然没有被宠坏,每每有最好的东西,都要和白泽一起分享。虽然是坐骑,但她从未骑过他。 他更像是九公主的灵宠,九公主睡不着的时候,就会靠在他身侧睡着。 她告诉白泽,她最喜欢七姐守护的宇,那里有一个称之为太阳的星系,隶属于天道,有一颗像宝石一样蓝色的星球,那个星球有最聪明的生灵,叫做人类,有比人类长得更漂亮的人形精灵叫天使,她们有美丽的羽翼。 白泽离开混沌海,慢慢恢复了神力,幻化成形,幻化成她最喜欢的人形天使的模样。在此之前,他不过是一团白色的灵力星团的状态。 九公主说自己也要有个人类的名字,就叫云溪,人间的云雾覆盖在小溪上,像极了自己在宇宙中星云的形态。 “灵溪 云川”子安默默念着。 若不是云溪阻挡倒流入淳灵宇的混沌海,神力尽散,落入天道太阳星系的月球,借助广寒宫桂花灵力,护住她的元神,而元神需去人间历劫回归,她怎么可能被那魔尊所伤! 但要历怎样的劫,即便他白泽,也探索不得一二。 混沌海是除了云溪谁都无法自由进入的地方。 而他跟着她一起来人间历劫,只是曾答应要永远陪着她,她说过,她已经忍受了不计其数的孤独时间,只有他能陪她经历这无止尽的岁月。 “云川,你在想什么,再不吃,粥都冷了。”月柠看着子安端着粥深思了好久。
“哦,对不起,一时失神。”子安意识到自己出神,回过神仰头喝完了碗里的粥。
他现在无法控制自己的神力,每次恢复白泽的神形,人间的凡胎就会承受不住灵力,一边骨血中释放着能量,一边神力在皮肤表面挥散不去,冷热纠缠甚是难受。 第一次,自己用了几个小时才稳住,这次若不是月柠的眼泪,怕是这凡胎保不住! 眼泪,月柠的身体探测不到任何神力形态,但是她的眼泪怎么会有她原始的灵力? 三生泪!对,那是自己游离的白泽元神,在月柠动手术时,去了九幽地狱,他的元神守护着她,避免她人间魂魄再入天道轮回,用三生泪,锁住了她的精神气,带她回了人间。 月柠眼角的泪痣,是白泽帝君独有的三生泪。白泽一生与宇同寿,白泽第二生,与宙同寿,白泽三生,与浩渺共生。 而这三生泪,落给宇宙生灵任何一个,她便是白泽帝君之妻。 天道中,也有一位尊神,拥有类似的眼泪,便是天道天地共主东华帝君。这位帝君可是与白泽帝君有八拜之交。 白泽帝君的三生泪,更像一种契约,即便这生灵归身于这宇宙除混沌海任何一方,他都能找到他所爱之人,给以庇佑。 月柠的梦泪出现的泪痣,便是这三生泪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