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运送那么大的项目，没什么经验。”

梁杰说道。“好，好的。”

柳一刀再也不敢动歪心思，态度比对自己爹还恭敬。随后双方约谈了些细节，等两天后之前订单装好后正式组队运镖。柳一刀拜别。……午饭前。张芳芳回家听到小青汇报情况，听不全吓得脸色发白赶来质问正在吃饭的梁杰。梁杰放下筷子，把剩下内容补齐。“为什么不能好好谈？”

张芳芳追问。“柳一刀能经手贡品，算不是官员的官，手里头资源远非我们可比，若是示弱的话，我们会被吃得滓都不胜。”

梁杰解释。“有点冒险，人家甩头就走，之前收三万两订金可得要退别人家。”

张芳芳心里不平静。“商人逐利，再说那可是贡品，他柳一刀不敢。”

梁杰语气笃定。“真像你说的那样，为什么运镖收益要三七开？”

张芳芳有点不服气。“沈州到关外幽都路途遥远经过的城池、城镇几十座，有个皇城过来的镖局队伍，能减少很多麻烦，最主要的是……”梁杰耐着性子解释：“大燕是天下五大镖局之一，能与之合作押镖足于证明实力，唐镖局专业性能学到很多东西，为以后成长打下基础，让利两分不亏。”

张芳芳没想到梁杰看那么远，眼睛瞪得滚远脱口而出：“要不我改嫁给你，镖局由你全权负责，以你的能力，我想成为第六大镖局不是做梦。”

“别乱说话，岳父听到不得把我皮扒了。”

梁杰跟小偷一样查看四周。“胆小鬼。”

张芳芳白了梁杰一眼，心思转到正事上，“现在看来受到左大人来信，就你做好计划，那派去运镖的人选，也有安排吧。”

“娘子不愧是张家当代最出色的族人，我裤子都没脱你就知道后面要敢什么了。”

梁杰竖拇指头赞扬。“你还打算吃饭不？”

张芳芳有点受不了，一桌子菜谈什么脱裤子。“这趟出去由庄远当队长，副队长庄勾，普通队员若干，最后是见习队员张年年和铁虎。”

“他们不行吧。”

张芳芳不同意。张年年精神不稳定不用说，铁虎太胖走路都费劲，到幽都一千多里路，跟去地狱没区别。“他们都需要运动量，否则糖分消耗不了。”

梁杰面露苦笑。最近一段时间，张年年二人跟老鼠一样，天天去作坊偷蛋糕吃，因为身份缘由作坊安保也不敢阻挠，二人吃完不运动，日积月累是要出大事的。这事张芳芳知道，由于镖局人手不够，自己要带队运货没空管，其实也管不了。唯一管得动的在对面坐着，却又是个懒鬼。“好吧，就让他们去锻炼吧。”

张芳芳同意了。……二天后。柳一刀带着队伍过来，因为大清早梁杰起不来，由张芳芳出面接待。大方向都定下来剩下的是细节问题，所以问题不大。“出发。”

这一趟柳一刀亲自当总指挥。十几车陆陆续续离开。梁杰目送队伍离开南街，转身进镖局。正好是九点，梁杰已起床到餐厅吃早饭了。“他们走了。”

张芳芳进餐厅说道。梁杰没空回答。“不好了。”

唐雯跑进来道，“年年一大早不知去哪儿，阿虎那孩子也不见踪影。”

张年年、铁虎住在铁匠铺后院，日常生活都是唐雯在照料。“奶奶慢点，年年他们被梁杰安排押镖。”

张芳芳上前搀扶。“嗯，就幽都这趟镖。”

吃饭的梁杰抽空附和。“什么？”

张炮进门，是来找女儿要回被借走的徒弟们，因为废墟重建工程，需要很多铁器，铁匠铺承接最关键的部件。“一个胖得走不动，一个动不动跟小孩子一样闹脾气，你们安心让他们跟着去幽都走镖！”

张炮脸色难看：“绝对要出事，幽都镖是今天才出发对吧？”

“刚出发，应该还没出城。”

张芳芳说道。“我去把他们叫回来。”

张炮朝门口快步移动。“别急，听听二个娃娃怎么说。”

唐雯情绪比养子稳定多了。张芳芳暗示下，梁杰放下碗筷解释，一样以张年年和铁虎胡吃海喝危险身体健康入手。“不对，就他们两人状态，只会增加队伍负担，特别是年年，一旦控制不住情绪，整支队伍都别想活命。”

张炮脑海里想起小儿子发疯时的样子，不禁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