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厨苦学三年的龙戏凤。”

“男子汉的大补药，武德殿招待三品棺、八品武者的主菜。”

“……”客人们惊呼着。客栈掌柜双手捧着金盘，走路四平八稳，来到梁杰面前放下恭敬道：“禅师感谢梁先生赠与人体细节图，特用前朝宫廷御菜答谢。”

“原来刚才那张图份量那么重吗？”

“哎呀，早知道刚才就好好记住了。”

“……”现场嫉妒、懊悔什么都有。要知道，只要出身城南，必被上城区的人鄙视，不管你多富有哪怕是高中状元，若上那边没有人推举，也资格搬过去落脚。龙凤呈祥是上城区人花钱也吃不到，而今等价梁杰那张图画，那只要能复刻给上城区某个家族，就可以搬过去做人上人。此时，梁杰把现场其他人反应都听见耳朵里，相当不屑以居住地分高低等，于是谢过掌柜招待，就说道：“看来味道不错，兄弟们一起享用吧。”

他是借此讽刺沈州规则，结果其他人只认为，能吃到顶级美食，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客气都不客气，一个个围上来。消息很快传出。“什么？那畜生竟然吃上龙戏凤！”

楚柜员听到跟班汇报，气得摔杯子踢椅子。此前大伯花上万两银子，才帮自己要到一个前往恩慈寺当俗家弟子名额，能称呼牛毕一声大师兄，可还是没资格点‘龙凤呈祥’。梁杰一个上门女婿，靠着个疯子狐假虎威，凭什么有资格，他不服气。“三少爷，张家父女来交接香春楼了。”

牛浩进门说道。“走。”

楚归员按住心中怒火，今日必要从张芳芳、张炮嘴里挖到唐圣的资料，如果真是前朝唐宰相的后人，那就可以放开手脚，必让张家、梁杰后悔！上城区其他各家族反应不一。……下午四点多。梁杰吃饱带着张年年、铁虎，越过城南最破的街区返回南街。说起来，若是没有废墟挡着，感恩楼跟南街其实是一条街，长两公里。早上楚家无功而返，他在城南名声在外，地痞流氓见到他都躲起来。三人顺利返镖局。张年年两人各自去休息，他一个人在大厅躺椅躺下，做个有职业素养的软饭男。旁晚。张芳芳从上城区回来，一进大厅见他点着三个火盆，怀里还抱着两个打着呼噜，吐槽道：“有那么冷吗？”

“史书上说唐末五代开始，气温比隋唐时期冷不少，没想到会那么冷，放在二十一世纪，不得是漠河那条线才有的低温。”

梁杰在睡梦中对答如流。“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回来了啊。”

梁杰张开眼。“听说你吃上龙凤呈祥？”

张芳芳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哎呀，忘记帮你打包一份了。”

梁杰略有愧疚坐起来，把手里连个铜炉抱紧确保身体保持暖和，问道：“你不是去那地契，怎么有空去听八卦？”

“楚归员透露的，他快气疯了。”

张芳芳想到当时场面由衷发笑。梁杰眯眼道；“噢，那他……”“你肯定就是九雾山神算下山来历练，他问得很深入，我也按照你交代的，暗示唐圣跟年年地位一样，对我们家非常重要。”

“自作孽不可活。”

梁杰摇头躺下。楚家一次次坑他，唐圣放火烧粮食嫁祸给他，现在撞在一起，谁弱谁倒霉，怨不得他稍微拨弄了下。……是夜。楚天雄举着火把打开牢房。角落里缩着个被铁链捆成粽子的男人。男人是唐圣，下午得知张炮去城北交接香春楼地契。如今香春楼里居住的客人，全是他的同事，燕国禁卫成员，为了抢功劳不跟上级汇报，借着风雪掩护踩浑河冰面，先一步横渡登陆楚家大院。地契没拿到手，结果被楚家请来刺客抓住，丢进楚家黑牢里，手腕粗的铁链捆着，跑都跑不掉。“你是谁，来我府上作甚？”

楚天雄装作不认识，故意盘问。“风雪太大，走错路了。”

禁卫队有规定，无故脱队必砍头，所以唐圣不敢出自己的身份。“外面浑河宽一百余丈，你说自己走错路！”

楚天雄冷笑着拿火把靠近唐圣脸颊，瞪眼道：“当楚某是傻子，不知你是张炮的家人？”

对啊。唐圣差点叫出声，忘记自己现在可是伪装成唐镖局前总镖头的后人，有什么必要隐瞒。“我是唐镖局总镖头亲孙子，你赶紧放了我，否则梁杰肯定指挥张年年，把你楚家连根拔起。”

“你果然是唐相的后人！”

楚天雄彻底相信下午张芳芳父女的含糊说辞，唐圣对张家的确非常重要。唐圣记忆里没有叫‘唐相’的人，只当是唐镖局总镖头真名，顺着道：“知道就赶紧放了我。”

“动手！”

楚天雄直接下令。黑暗中弥漫杀气。“且慢。”

唐圣费力扛着身上铁链重量站起来，面向楚天雄道：“给你交换个绝密，你放过我如何？”

“那得看看你的绝密是什么了。”

楚天雄手里火把，把他脸上的不屑显示得异常清晰。事实上，其心里头扑通跳，唐圣作为前朝宰相的后人，秘密肯定不简单，也许能给自己家换来前往幽都居住的机会。“张铁匠真名张凤霞，乃是梁国禁卫统领，抓住他送到幽都拿重赏。”

唐圣说道。“哈哈哈……”楚天雄大笑。唐圣见状大喜，自己可以不用死了，赶紧道：“楚掌柜可否为我松绑，咱们合作把张铁匠拿下，赏赐归你，我只要打铁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