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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童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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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朝升日落,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时间也如鸿雁在天空飘过,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但时间会在少年脸色加几分成熟,在中年人脸上加几分稳重,在老人脸上加几道刻痕。八年后陈凡已经长得很高了,看起来已经有几分成熟的味道,不过陈凡的伙伴当中有两个人比陈凡大几岁的,和陈凡差不多高,但这两人却经常欺负陈凡。“陈凡,去拾点柴火去”那个最大的柳无得道“陈凡去给我看着人去,来了就给我说一下”老二柳无赖在偷邻居家的番薯,“好的”这时陈凡心里很是激动,而且还有一点窃喜,因为别的时候他们是不带他的,因为他很笨,整天呆头呆脑的。“谁!在哪干嘛呢,别跑,小兔崽子”几个小孩一听到有人发现了,都撒开脚丫子跑了,陈凡虽然跑的不快但他知道他不需要跑太快只要后面还有人就行了但是心里很害怕所以脚下速度就很快了。“陈凡你们两个,给我当轿夫把我抬起来”陈凡心里很是不愿意但另一个伙伴答道:“好的”。自己若是不抬柳无得那么就会有一顿暴打,但陈凡心里很是烦躁。冥冥之中他觉得自己不可以这样做,那双臂就是抬不起来。柳无得急道:“陈凡在干吗呢?赶快的,否则你知道我会干什么的”但是陈凡的双臂就是抬不起来,陈凡内心很是焦急因为这样根本不是办法,可双臂就是抬不起来,汗流了一头。柳无得见陈凡满头大汗,身体颤抖,柳无得也很害怕,因为自己欺负同龄的伙伴大人们是不知道的,当然也没有出现过什么事,自己的老大地位也慢慢的确立了起来。这是没出事,自己是老大,可出事了自己就不可能承受。于是柳无得就道:“不用陈凡了,看他那样虽然长得很高可却很笨,柳明明,你给我抬!”

柳明明悻悻道:“为什么是我?”

小嘴撅的老高了。“陈凡你跟在后面吧”柳无得道人生在世不过几十年,生老病死是天道循环,人人都不可幸免。在陈凡九岁那年,柳无争死了,刘姥姥没有跟陈凡说,所以陈凡也就不知道这件事。这天陈凡去从另一个伙伴家回来,路过柳无争家,见到人人都素衣素鞋,面容愁苦,眼神里透出伤心,陈凡一脸茫然,就走了进去,到得柳无争家中时见刘曼在哪,就问道:“姥姥,你们在干吗啊,无争爷爷呢?”

刘曼面露愁色道:“你无争爷爷睡了,可能要睡很长时间的,你去玩吧”刘曼不想让陈凡知道柳无争已经死了,因为如果让陈凡知道柳无争死了,那么他会很伤心的,那就辜负了凤凰了,也违背了凤凰让陈凡平平凡凡过一辈子的夙愿。但陈凡却并没有就此走了,他听刘曼说柳无争要睡很长时间,但陈凡每次都见柳无争起的很早,自己每次早上起来时柳无争就已经做在哪晒了很长时间的太阳,陈凡很是好奇柳无争是怎样睡觉的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是“大”字型,于是就溜到了柳无争的屋内,可陈凡并没有看到柳无争的人,而是看到了一具木质棺材。这时一个老大爷道:“这个小兔崽子,你柳无争爷爷生前对你最好,现在你无争爷爷死了,你连一声也不哭”陈凡平时最怕这个爷爷,吓得他一下子跑了出来。出来之后陈凡想了想“姥姥说无争爷爷睡觉呢!可那个爷爷说无争爷爷死了,这是······”“难道是姥姥在骗我,是了,是姥姥在骗我,姥姥不想让我伤心”陈凡虽然反应慢但是他很善于思考,他很乐意去推敲。想到这里陈凡一阵落寞,“那个老头不在了吗?以后我再有不开心事找谁说去,以后谁还会给我花生米,那个一咬很是酥脆的花生米就这样没有了”“以后谁还会替我给姥姥求情”陈凡心里象是堵了一块东西,很是难受,于是陈凡就在柳无争的家门口磕起了头来一连磕了三个,磕玩之后陈凡感觉心里好受多了。在陈凡十二岁那年,陈凡已经长得很高了,差不多和刘曼一样高低了,刘曼此时已经苍老了起来,本来刘曼岁数就不小了,又一直和柳族人一起劳作,再加上她操劳着陈凡的事,既当着母亲的职位,有兼管着父亲的工作,脸上已经爬满鱼尾纹,头发上也已经银丝斑斑,背也驼了,和一个老人一样。这年过年期间,天空下起大雪,家家都在庆祝这个丰收的季节,鞭炮声震耳欲聋,“噼噼啪啪,哔哔啵啵······”小孩们在街里面看着烟花,很是兴奋,叽叽喳喳的拉着自己家的父母就去看烟火,父母们缠他们不过就和小孩子们一起去了,陈凡虽然没有父母,但他也很开心,看到这么多烟花,虽然自己不能亲手放烟花,陈凡也很想让刘曼和自己一起去,可刘曼在准备年夜饭没有时间和自己一起去。陈凡就自己出去了,街道上人很多,不一会就来到了他和其他小伙伴们经常玩的地方,这是一个很开阔的平地,这时陈凡看到柳无得与柳无赖在对其他比他们小的伙伴吆喝,“快点,快点,驾,驾,快点,驾”“你给我快点,显然柳无得与柳无赖两兄弟已经把其他人当成了大马来拉”对于这件事陈凡内心很是看不过去,但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陈凡就迈步向一旁走去,这时柳家两兄弟道:“陈凡,过来跟那个小个子换一下,快点”陈凡没有理他们径直向前走去!“去,给我拦下陈凡去”几个比柳家二兄弟小的孩子,虽然不愿意但是一想到陈凡可能要倒霉,就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拉着柳家二兄弟跑了过去。“陈凡,你给我站住”柳无赖叫道陈凡当然不愿意和他们发生冲突,就向前跑去,来躲避这两兄弟。柳家两兄弟见陈凡跑了起来,以为陈凡怕自己两兄弟了,内心很是得意,就道:“快点,给我拉快点”几个人已经很努力了,奈何陈凡是一个人跑,自己这拉着两个人,怎么可能比陈凡跑的快,柳氏二兄弟见追陈凡不上就跳了下来抢在陈凡前面拦住陈凡道:“跑什么跑,妈的,你小子很硬吗?”

陈凡情知自己今天可能不会有好运了,就不卑不亢的道:“柳无得、柳无赖我不想与你们打架,你们最好让我过去”柳无赖奸笑道:“你不想与我们两兄弟打架,可我们两兄弟想与你为难”柳无得内心很是开心,自己两兄弟已经作威作福很多年了,从没人敢跟自己过不去,唯独陈凡老是不听话,搞得自己很没面子,今天就要把陈凡揍一顿,这样他才能树立威信,这样他才能展示他的淫威。柳无得脸色狰狞道:“陈凡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今天谁也不许动手,这是我和陈凡的事”陈凡很不想与柳无得打架,因为刘曼告诫自己不要与人争斗,可今天自己被逼的,估计很难脱身了。柳无得一下子近身道陈凡跟前,揪住了陈凡的衣领,一甩把陈凡甩到了雪地里,陈凡就地一滚站了起来,柳无得见陈凡一下子站了起来,觉得很没面子,又向陈凡扑去。陈凡道:“柳无得今天我不想与你打架”柳无得冷笑一声道:“今天由不得你了,早知现在刚才就不应该得罪我们两兄弟”紧接着就扑到了陈凡身上,陈凡一下子躲避不过就给柳无得给扑到了地上,柳无得抡起大拳头就向陈凡的脸上砸,陈凡一下子被砸了一下,心头无明业火登时就起来了,陈凡用背部抵住地面,然后背部一用力就将柳无得掀翻在地,陈凡也抡起拳头就向柳无得的脸上招呼起来。柳无赖一见自己哥哥被反压制,就慌忙道:“给我上,妈的敢还手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陈凡被五六个人给拽了起来,按倒在了地上,五六个人对陈凡拳打脚踢,陈凡很是无奈,自己和柳无得顶多打个平手,刚才是凭借巧劲把柳无得反压了下去,现双拳难敌四手,五六个人打自己,更是没有还手之力啊。突然在这时,柳无得挣扎着起来了,在旁边抓起了一个石头,他觉得自己今天很是没有面子,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被打了,更是让柳无得抓狂,“呀······”柳无得大叫着冲入人群之中,拿起石头就向陈凡砸去,“彭”的一声,陈凡的头被砸了一个窟窿,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又一下砸向了陈凡的脸,顿时脸被划了一个非常大的口子。几个小孩都没见过血,一见那么多血流了出来,就都吓得不敢再在这待了,都四散跑开了,柳家两兄弟也吓坏了,柳无得更是吓得不敢再动了,柳无赖上下牙都在打着颤不知是因为天气冷还是害怕“哥···哥······你······你···杀···杀···杀···人了···怎么···么···办办”柳无得见陈凡一动不动的躺在那,血还在流着,雪地被染红了一大片,知道自己今天闯了大祸,不会有人饶了自己。“哥···哥···,把陈凡···凡···埋了吧···吧···,不会··会···有人···人···知道的···的···的”柳无赖一面咽着吐沫一面说道柳无得这时清醒了过来面露狠色道:“嗯,无毒不丈夫,陈凡你不要怨别人,怨你自己命不好吧”于是柳无得与无赖开始挖地方埋陈凡,当然陈凡对于这些事是一点也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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