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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对薄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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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功名在身见官不跪,你一小小府尹,一小小府尹衙役,居然强压一秀才下跪,到底是我藐视朝廷,还是你等想造反?”

程江字正腔圆,胡青愣神不敢妄动,就是赵德刚也是一愣一愣,迷糊的看了看一直假寐的山羊胡老者轻声询问:“耿老,小圣国律法有这一条?”

“嗯!”

老者头不抬眼不睁轻哼一声。“糊涂官呀!”

赵德刚的举动落在眼中,更加证实自己猜测,程江心中一悲,破口大骂:“你这糊涂官,身为皇城府尹,主管一方司法公正,居然连帝国律法第一条都不知,妄自为官。”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给我闭嘴。”

胡青冷声呵斥。“狼狈为奸!”

程江横眉冷对。“大人,此獠猖狂,是否用刑?”

吃了一鼻子灰,胡青微微躬身提议。“请大人用刑!”

堂外一众作证的安家奴仆跪下高呼。“好了,该不该用刑本官知道”赵德刚不耐烦挥挥手,摆正身子道:“既然你是秀才,那就不用跪了,不过帝国律法之下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你这是当街杀人,别说你是秀才就是皇亲国戚也逃不了律法制裁。”

“现在本官问你所犯何罪,从实招来,否则就大刑伺候。”

从实招来,只怕是扭曲事实指鹿为马吧!程江嗤之以鼻,傲视皓月。“你...”赵德刚双手猛力一撑堂案怒火含而待发,显然被程江呛的不轻。“咳咳!”

突然右手下方的师爷咳嗽,传来低语:“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赵德刚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撑起的身体一退,坐倒在官椅之上脸色阴晴不定,片刻后才阴沉着脸道:“既然身为人犯的你不想说,那本官就判你诛九族之罪了。”

“什么?”

“诛九族!此罪何来,依我小圣国律,当街杀人不过是斩...”“别给我说那些帝国法律,本官判案一律看心情,心情不好想怎么判就怎么判。”

赵德刚不耐打断。“你...”程江气极,这昏官果然要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可惜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他也只能咬牙将今夜发生之事一一说来,以期引起众人共鸣,以民意挟官意。果然他这一开口,比之平民稍有权势的衙役也担心有朝一日被人如法炮制,纷纷仗义出言:“原来是这样,安虎确实该死。”

“这不算杀人,应该是为民除害吧!”

“不见得吧,安虎就算再不对也罪不至死,而且他不过区区一读书人就敢藐视朝廷律法将人打死,实在罪大恶极。”

有人同情,当然也有人反对,一时间公堂如菜市。身为府尹,赵德刚不仅不阻止反而眼中精光一闪,大声向下手老者询问:“耿老,您觉得应该怎么判?”

“无罪!”

师爷紧闭的双眼依旧,仅仅飘出两字。“无罪”赵德刚略一咀嚼,转身宣判道:“依你所言,本官在此判你无...”“大人...”“死者可是安将军的独子!”

感觉事情不知不觉间变了味道的胡青脸色一变,急忙提醒。“安从喜的独子又怎样!”

赵德刚瞪了他一眼,道:“据他刚才所言,那就属于正当防卫,帝国律法之下一律平等,管他何人,该有罪就有罪,该无罪就得判他无罪。”

不等胡青反驳,赵德刚一转头抄起惊堂木一拍,宣判道:“以此为据,本官判你...”“大胆狗官,你敢!”

罪将定,变故生,一股劲风扫堂,衙门外漆黑的街道上一队金甲铁马杀来,为首一人身着官服端坐铁甲银马之上须发皆张,人未到一声怒吼响彻府衙,随即翻身下马大步行来。“竟然是安家家主安从褛!”

火光照耀,看清来人,众人惊呼。安从褛到来众人色变,胡青大松一口气,一直假寐的师爷双眼猛然一睁一道精光闪过,下一刻又开始假寐。至于正在宣判的赵德刚则是一愣,手抓惊堂木不放,气得浑身发抖。“废物,给老夫滚!”

同一时刻,安从褛踢飞公堂外叩首不停,恐慌不安的安家家奴,龙行虎步入公堂,双眼圆瞪虎目一阵扫视,最终停留在赵德刚脸上,射出寒芒怒骂:“赵德刚你这混账糊涂官好大的狗胆,私开公堂不说,还要私放人犯,你这是要造反吗?”

只差一步杀人者就要被无罪释放,安从褛气极,一来就是一顶造反的大帽子扣上,为的就是让赵德刚顾忌不敢乱来。然赵德刚是谁,他可是出了名的混账糊涂官,岂会买账。先不说,刚才他就是被这样的理由呛得不轻,单单是什么事没做,被扣一顶大帽子,就不是他能接受。刹那间,一股火气上涌,赵德刚本性中逆反之气冲顶而来:老子是混账糊涂官不假,但也不是谁人都可以污蔑,既然污蔑老子,那老子就把他作实了,不然都对不起这名声。还在紧握在手中的惊堂木猛然提起一砸,赵德刚出乎众人意料的对着公堂咆哮:“造反,好好好,又一个说老子要造反,老子今天就反了,我看你如何,都他妈的都愣着干嘛,没听见老子刚才的宣判吗,老子判他无罪了,还不给我放人。”

“额...老爷又犯浑了。”

衙役对望,眼神之中尽是无奈,心不甘情不愿靠近程江为他解锁。“你你你...你这糊涂官,老夫明日必参你一本。”

威胁不成,反遭咆哮,安从褛怒极,对身后跟随而来的兵士怒吼:“你们金甲兵吃干饭的吗,还不动手将人给我押回安府?”

“遵命!”

金甲兵,小圣国律法允许下豪门圈养的私人军队,他们眼中可没有什么王法一说,有的都是主子的命令,安从褛一声令下,衙门外等候的金甲兵涌入公堂,一个个眼露凶煞抽出腰间弯刀把持一方,强行劫持程江。形势变幻,弯刀在侧,程江这才发现,一切已经脱离他的料想,一着不慎他将万劫不复。关键时刻,岂能任由事情发展,程江猛烈挣扎,高声喝问:“安从褛,谁给你的胆子,光天化日携私兵入公堂,还敢强行抓人,你当府尹衙门是什么?”

“是你安家的后花园?”

“还是你安从褛的一言堂?”

程江面孔一转对着赵德刚道:“大人,您身为皇城府尹,难道就看此凶人横行霸道,当府尹衙门如茶馆酒店来去自如吗?”

程江一连串质问,一声高过一声,直指人心似一惊天炸雷振聋发聩,众人暗然叫好,忍不住同仇敌忾怒视安从褛,毕竟这可是府尹衙门,是他们的地盘,岂能轮到外人做主。“大胆,放肆,给我闭嘴!”

形势变幻,安从褛双眉一跳低吼。“本官看要闭嘴的不是他,而是你”身为府尹的赵德刚终于有所动作,当然由不得他不动作,同仇敌忾暂且不说,单单是他府尹的威严就不容挑衅。电光火石间,赵德刚一撑堂案翻身而出,挡在程江身前怒视金甲兵:“你们这些混账金甲兵到底想要干什么,是想在府尹衙门耍威风,还是想要造反,居然敢在府尹衙门内拔刀,胆大妄为至极。”

“如此胆大妄为,尔等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府尹衙门,还有没有我这皇城父母?”

连番质问,赵德刚胸膛一挺,慷慨激昂道:“今日,此案本官已判,谁也休想在我眼皮底下将他带走,谁在敢动就是与皇城府尹为敌,就是与朝廷为敌,本官与他不死不休。”

一时间,整个公堂。“是吗,与你府尹为敌就是与朝廷为敌,本官倒还是首次听说这样的论调,本官倒是要看看你这皇城府尹到底能不能够代表朝廷!”

就此时,公堂外传来一声低吼,一个人进入众人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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