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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逃生无路 > 第四十八章逃命

第四十八章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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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这样,越着急,心里想的东西就越多。行走压红纸间,我心中又有了疑惑,夏宁帮我驱邪时,为何要扮作厉鬼?还有,半夜打呼噜那人又是谁?思绪很乱,我稀里糊涂就把红纸压完了,究竟压了多少,心里一点谱都没有。不过,夏宁准备的红纸,应该是正好才对。想到这里,我心里舒服不少,就是,还是有些不得劲。夜路,冷风,凉夜下,我额头汗津津的。红纸压完,纸钱捏在手里,我按着夏宁的嘱咐,先拢了把火。我是夜深后才出来的,学校这边在郊区,晚上没人活动,车也罕见,大半夜的,迎着冷风,独自烧纸钱,心里不怕,鬼都不信。我的双手抖的厉害。蹲下,攥着纸钱拢火,纸做的东西,要么点不着,着了就闹不住,刮阵风的话,火焰就呼呼的乱窜,让人捉襟见肘的无奈。凉夜下,这团纸火让我感到了暖意。我守着它,怪怪的烧纸味既呛鼻,又令人发悚。心中很惆怅,既想它灭,又不想它灭。灭了,可以尽快走人。不灭,有暖意。时间是个王八蛋,总和人作对。想它快,它就慢,想它慢,它偏偏像离弦之箭。我心中惆怅,想着问题,那时间就偏不让我如意。几息之下,纸火竟然燎到了我的手。传来阵钻心的疼痛。撒手将那纸火扔出去,随着几缕黑烟的袅袅升起,纸钱灭了。我低头瞅瞅,纸灰被风吹的乱飞,星星之火也快要泯灭。烧纸的味道呛鼻而渗人。夏宁说过,烧纸焚香,这过程缺一不可。三炷香点燃,掐在手中,我哆哆嗦嗦,长长的出了口气;供完这三炷香,总算可以回去了。双手掐香,我犯愁了。我现在正蹲在马路边上的面包砖路上。面包砖的缝隙都给水泥砂浆磨的没了一丝缝隙,更不要说再从其他地方找缝隙。这香没地儿插。我急的抓心挠肝,掐在手里的香已经烧了半截,燃香的味道传入鼻间,有种乱坟岗的气味。抓急间,有人拍了下的肩膀。我下意思回头,空荡荡的,人影都没有。这就怪了,既然没人,是谁敲了我的后脑勺?难道,遇到了传说中的鬼吹灯?与此同时,背后刮起了猎猎的阴风,我的心猛然一颤,想起了夏宁的嘱咐:夜路小黄河,天黑莫回头!这尼玛,回头了,是要出人命了!想到这里,我寒毛乍立,诈尸般跳起来,直挺挺的站着。同时,那香都快烧完了。只是低头看了一眼香,脑袋后面便传来阵巨疼,之后,我的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起来。再之后,眼睛一黑,啥都不知道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睁开了眼睛,眼皮称重,只是迷了条缝出来。冷风袭面,浑身发疼,脑袋更是懵疼的厉害,我想动,发现动不了,呲牙咧嘴的低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了树上。往远瞅瞅,几个清晨外出买菜的大妈正指点着我谈论。我用力扭动,发现动弹不得,向大妈们求救,大妈们厌弃的看着我,扭头,走了。“哎,哎,别走呀,快救救我。”

可是,我喊破喉咙,都没人理我。常起早的人知道,大雾都是起于凌晨。本来,我还指望有人来救,可是,过了阵子,起了白蒙蒙的大雾。这里行人本来就少,起雾后,就更没几个人能看到我了。我心里别提多失望了。先前我是挣扎着的,发声的求救,许久过去,连个鬼影也没唤来,逐渐的,我放弃了治疗,耷拉着脑袋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起了风,雾散了,我抬头望天,太阳西斜,已经到了正午。被人在树上捆了一天,我口干舌燥,腹空难耐,想喊救命,感觉嗓子像是给强力浇水粘住似的,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别提多蛋疼了。“救命呀,救命呀。”

高呼不成,我只能有气无力的发着细弱蚊丝的求救声。这正是日了狗的,时运不济,喝凉水都塞牙缝。学校本来就在郊区,住户少,我这往东走了段距离后,就更加荒无人烟,见不到几个人了。倒霉,真是倒霉。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心凉如水,感觉会被捆在树上,渴死,饿死,甚至冷死。人之将死,就会想到些生命中在乎的人。万念俱灰的我,想到了林墨,想到了狸狸,也想到了夏宁以及我的亲人。想着想着,我就哭了起来。凛冽的冷风很无情,吹的我脸颊生疼。我的心里也弥漫着股酸麻的劲头,难受极了。闭目,泪滴滚滚而落。我又失去了知觉。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已经躺在了细软温暖的床榻上,身上盖着的被子也特别柔软。同时,鼻间还环绕着沁人的香味。我努力爬起来环顾屋子。装修华丽,不像夏宁家。那这就怪了,我在谁家待着呢?换句话说,是谁救我一命?我思索时,卧室那门像是被人推着似的,缓缓敞开了。我的心瞬间就提到嗓子眼,全神贯注的盯着那门。进来的是个美女,身材火辣,像模特,她端着杯看向我,我当即被吓的跳了起来,城隍庙山下,我蹭车那平面模特。嘭!我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在她床.上这一跳,差点就把床给压塌了。她也不介意,笑着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怎么?我有这么可怕?不记得我了?我之所以对她如此忌惮,完全是由于夏宁的那顿分析:这平面模特和那老婆婆是一伙的,她们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我的破锣。缓了片刻,我压下恐惧,努力让自己镇定,说话却在打颤:我……我怎么会……会在你家?她抿着嘴笑着,很淑女,很醉人:怎么?不感激救命恩人?我一怔,思绪飞转:她路过那里发现了我?有点巧吧,我被捆在树上醒来时,书包就已经不在了,而她,却想得到破锣。莫不是打晕人,得了我的破锣,她还要再假装做好人?那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想不通,想不通,完全想不通。美女见我不搭理她,笑问:怎么?喜欢上我,看呆了?我猛的晃过神,安慰自己:人死逑朝天,就装作不知道,看看她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我还真不信,她不漏马甲。于是我表情一变,笑道:喜欢你呢?还是喜欢上你呢?美女白我一眼:“上我呀,不是不可以。”

我一激动,她变得很严肃:“得付出生命代价。”

我看她不像在开玩笑,打个冷颤摇头:那算了。噗呲!美女捂着嘴巴笑了:逗你的。我长出口恶气,她对我说:杯子里是燕窝,喝了吧!燕窝?我去,村里长大的我,还真没尝过这玩意。但,端起那杯子,我手顿住,后悔了。这无事献殷勤是非奸即盗,我又不是大款,她这样用心暖我,是啥意思?“怎么?怕我投毒?”

美女笑着问我。我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有些尴尬:不是,我在想事儿。“什么事儿?”

美女水灵灵的眸子瞪的很大,挺惊讶的。我放下杯子,算是转移了话题:我怎么会被人捆在树上呢?美女蹙眉,我认真观察着她的表情,她说:这我哪能知道,我还正打算问你呢,好端端的怎么会被捆在树上?我沉默了,她刚才的表情很自然,没有一丝做作,我没看出任何端疑。我有了两种猜测,一,将我捆在树上之人并非是她。二。她有媲美影后的实力,蒙蔽了我的双眼,混淆了我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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