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王，我也是。”

童杰看吴如冰吓得脸色苍白，微微摆手：“我知道你是好意，有这业务经理的铭牌就够了，这些你收起来吧。”

吴如冰点头，收起其它身份铭牌。童杰也没在新世纪东方集团多停留，选择离开。走出新世纪东方广场，他站在大厦外，看着不少穿着光鲜艳丽的成功人士进进出出，也是有些恍惚。他没有想到，他也走上了经商之路。他摸了摸鼻子，感慨出声：“人生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你瞎感慨什么？”

背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童杰抬头看去。不知何时，徐倩已经出现在他身后，转到他面前。徐倩双手抱胸，审视着童杰：“怎么？找工作碰壁了？”

童杰拿出自己的身份铭牌，在徐倩身前晃了晃，一脸得意说道：“看到了没有？业务经理。”

徐倩看到了铭牌，她知道一般大集团的业务员，在制作名片的时候，都写的是业务经理，隆贸集团也是如此。虽然只是业务员，但她还是略微惊讶。童杰是山上下来的，没有业务能力，怎么能应聘上新世纪东方集团的业务员？国际贸易对业务员的要求都是极高的，必须是重点大学毕业，要丰富的工作经验。这些童杰都没有，怎么会应聘上呢？“你呢，你应聘上了吗？”

童杰看着徐倩笑问。他知道，徐倩是一个很聪明能干，温柔多情，上进心很强大的少女。十年没见，徐倩却发生了不少变化。她的上进心依旧很强，只是温柔没有了。而代之于霸道，冰冷，高傲，甚至势利。这是童杰对她现在的感觉。徐倩才不想跟童杰说什么，一个上门女婿而已，跟他炫耀自己是副总，明天就到隆贸集团报到有用吗？跟他炫耀，一点自豪感都没有。她带上墨镜，转身就走。童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抿嘴一笑：“还蛮高冷的，美女怎么都这样？”

这时，隆贸集团大门外忽然传来躁动声。不少女孩冲到一辆车前，发出崇拜的惊叫声：“哇，凡凡，好帅气的凡凡啊。”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条.子西装，留着棕色头发，打扮时尚，帅气十足的男子下了车。他下车后，不少女孩尖叫着围上去，远处还有不少人拿着手机拍摄。“这是谁啊？好大的场面。”

童杰皱眉。离去的徐倩也看到下车的帅气男子，顿时眼前一亮，变了高冷姿态，小跑过去，来到年前帅气的男子身前。也是尖叫出声：“凡凡，我是你粉丝，我最爱听你的歌曲，能给我签个名吗？”

“一群花痴！”

童杰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提了提嘴角，还以为徐倩有多高冷，深沉，成熟呢。没想见到一个明星，也变得如此幼稚可笑。茅凡通过综艺节目出道，现在又是唱歌，又演电影，是国内最火的明星之一。拍电影报价五千万，而且非主角不肯出演。茅凡看着身前的诸多热情粉丝，天真少女，英俊的脸庞上带着灿烂的笑意，伸手跟冲上来的粉丝击掌招呼。“行了，这不是粉丝见面会，凡凡很忙。”

“想要合照的，去微博留言，凡凡会抽取幸运观众一起拍照。”

茅凡的经纪人走出来，驱赶热情如火的少女们。几个保镖则围着茅凡，在不少人的尖叫下护着茅凡离开，进入新世纪东方广场。童杰朝徐倩走去：“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花痴少女，还追星？”

“你懂什么？土鳖一个！”

徐倩看了童杰一眼，骄傲仰起脑袋：“这不叫追星，我只是喜欢凡凡唱的歌而已，他唱出了我的心声。”

“你是新世纪东方集团副总，这个什么凡凡的来新世纪东方集团，肯定是冲着隆贸旗下的娱乐公司去的，你想要合照，岂不是很简单？”

徐倩白了童杰一眼，不屑出声：“利用工作谋私，这是职业禁忌，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我约了欣如一起吃饭，庆祝我当上隆贸集团副总。”

徐倩再次带上大号墨镜，在童杰的注视下转身离开。童杰看着离去的徐倩，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虽然高冷和势利，但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她那句利用工作谋私是职业禁忌，得到童杰的认可和赞赏。童杰转身看着新世纪东方广场，这个凡凡好像叫茅凡，他也没听说过。但看到过，郝欣如手机壁纸，就是这个长得英俊的茅凡。而且郝欣如经常听的歌，好像也是什么茅凡的。看得出来，郝欣如也是茅凡的粉丝，如果能要一张专辑签名，拿回去送给郝欣如，郝欣如肯定高兴。有了这个想法，童杰返回隆贸集团。顶层董事长办公室，童杰打开监控。这是一间接待室的监控视频画画。接待室中，茅凡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不满：“这群粉丝，真的是恶心死了，刚才那胖妞，都快趴到我身上了，太恶心了。”

说着还做了一个恶心的表情，就像是真的要呕吐出来一样。童杰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接待室的茅凡，淡淡出声：“原来也是一个表面上装着对粉丝好，暗中却厌恶粉丝的明星。”

茅凡拿出纸巾擦着手，擦完随手把纸巾丢在地上。他的举动，被童杰看在眼里。明明旁边有垃圾桶，他却直接丢在地上，这是什么素质？还是公众人物！他本来想帮郝欣如要个签名，现在看来，这签名不要也罢。他拿出电话，给吴如冰打去。“吴如冰，来办公室一趟。”

很快，吴如冰就来了。“董事长，有事吗？”

童杰指着前方墙壁上，监控画面中的茅凡：“这人是怎么回事？”

吴如冰摇头，她也不知道：“我打电话问一下。”

她马上打电话去询问，很快得知这人的身份。“董事长，他叫茅凡，是个当红流量明星，隆贸集团旗下成立隆贸娱乐公司，很多明星都打算跳槽来隆贸娱乐，茅凡今天就是来签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