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她又回到了我的床上，那时候我知道她死了，但是在她上我床的时候我却又丝毫不感到意外……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像这怪异的事情都变得了理所当然。”

听了老李的讲述，林天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既然都觉得事情“怪异”了，还觉得“理所当然”？他仔细想象了一下，实在想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们不用想了，我们的情绪就好像是被克制住了，想惊讶也惊讶不起来。”

老李吐了口烟雾，缓缓说道。情绪被克制？“那你当时不害怕吗？”

苏欣桢再问。“不害怕啊，当时觉得很离谱，但又很理所当然。”

老李回答道。“那你一开始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

林天皱眉发问。一开始老李就一直在吊他们的胃口，甚至老李的那几番笑容都让林天觉得不怀好意。但是现在听老李这么一说，他也算是这个村子里的受害者。过了两三秒，老李才慢慢地开口：“因为……”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一道声音打断：“老李，橙姐，早上好！诶，这不是两位神仙吗？早上好！”

来的人是一个六十来岁，穿着白衬衫的大爷。白衬衫大爷自然地拿起了一旁的板凳，慢悠悠地坐下：“我跟你们说啊，老赵家的媳妇儿，今儿早没啦！”

林天的耳朵动了一下。他记得，这个赵家的媳妇儿也是王二狗的情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