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科斯拉牧场日思夜梦，心生幻觉，观摩法术隐隐约约有古丽姐姐的身影，变成彩凤舞蝶的样子，好喜欢紫色，就幻化成紫衣倩女的样子。观摩功法居然在梦中也可以幻化实影，实景观摩化为幻影，已经不分梦，也不再分实景，一切都可成真，也都可以虚幻，只要小巴依自己愿意，惟妙惟肖的堂而皇之偷偷跨入古丽的梦境之中，按照自己所想勾画出未来新娘的模样。玩了几次，小巴依梦魄偷偷回到了自己的土炕上，抬头微笑着，幸福的叹息道：“岂不是，我可以游走两个世界，一个梦境的世界，一个真实世界，只要自己愿意，哈哈，多么神奇的事！”

正在小巴依高兴自鸣得意时，忽然，自己祭出梦境里出现一个蝶影若隐若现，模模糊糊看不起，怎么连观摩法术都无效，也无法去除，“可能是累了？不会，凭借现在精神力，不应该。”

“但至少可以肯定，对方并没有敌意，而且好像在有意引导自己向前走，不断进步。”

“不管了，随他去了。等开学前，好好将梦幻观摩术实体化就可以幻化出一个分身了，这样在晚上也可以修炼，必将事倍功半，就这么办。尽快提升修为。”

“可是，现在最难办的还是，自己无法修炼五行武道修炼体系，体内混沌体，不在五行中，无法吸取外界五行灵气，无法修炼五行资源，必须寻找的五行石，加以炼化，构造体内五行气场，才可以啊。还需要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先睡一会吧，等到白天放羊时再想办法。”

“17K，17K起床了，起床了。”

古翠花叫醒小巴依。“今天要跟着吐尔逊家佣学习放养、放牛了，孩子，巴依家族不养闲人。我们古家也不是废物啊！孩子。”

“树一层皮，人活一口气，你要争气啊！”

“气，树，哈哈，谢谢妈妈的教诲，我明白了。”

小巴依几乎要跳了起来，嘴里念叨着：“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维医是四元，火、水、气、土，金从土里提炼出来的，木是从土里经过吸收水分，照射太阳，呼吸空气，繁衍出来生命的吗？我不就依托混沌肢体，吸收水分，照射太阳，像树一样用树皮、树叶呼吸空气，不就可以吸纳天地五行之灵气了吗，再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不就行了吗？”

“必须找到媒介，才能源源不断吸收灵气进入丹田，与混沌体融为一体。”

“想着想着，看来还要找到类同树皮介质才行啊。”

赶忙洗漱完毕，吃完早餐后，小吐尔逊已经到门口。“走吧，小巴依。今天要走很远的地方，我们去科斯拉牧场，晚上还要赶回来。”

说着摔了两下扬鞭。“啪啪。”

的响声，很带劲，干脆很远。“旺旺！”

“阿黄，走！”

“小黑跟上。”

好像对小巴依说，其实在叫牧羊犬，两只狗，两个人就上路了。转过一道弯，刚好经过一次新疆土木平方，红柳干柴围起来的院子，刚刚移植的碗口大果树，还有不远羊圈，就靠在小巴依家的羊圈。“小巴依早上好，这是要放羊去啊？”

甜甜的小妹，雪白舞裙，仿佛只给小巴依看一样，很美。吐尔洪多看了几眼。“小巴依，给你打招呼哪？”

“她喜欢你…”“胡说！”

“我们要去科斯拉牧场放牧去…”吐尔洪声音很洪亮，俨然小大人一般，根本看不出像16岁孩子，浓眉大眼，外加发黑发硬的胡子，也该成熟了，过了男性早熟期。一把将小巴依抱起，放到枣红马马驹上，牵起缰绳就走，随后，跟着近百只羊，还有二大爷、三大爷家的羊，一起放养，更容易成长。“走了！啪，啪！”

远行的羊鞭总是回味悠长，拉近狗叫声，拉近思念的距离。将早已准备好的行囊取出，拿出一袋鹿皮水袋，递给小巴依。“喝点水，路上好补充体力。”

淡淡的微笑，看着弱小的小巴依。“你是小巴依？”

“为什么也要学放羊？”

“我妈让学的，以后要自食其力，不能光靠别人啊。”

“你们祖上是富人，生的孩子也就是富人，巴依就是代表财主。这是天理。”

“什么鬼念头，竟然如此根深蒂固。”

小巴依暗叹。“我爷爷的爷爷就为你们家族放羊，我爸爸也靠巴依老爷生活，我们世代，家人都离不开这一片土地，也离不开你们家。”

“牧羊的儿子，永远牧羊，巴依老爷的儿子，用于是巴依老爷。不对吗？”

在吐尔逊的眼里，这就是天理人道。一黄一黑牧羊犬，尽职尽责围赶着羊群，好像懂得吐尔逊意图，不用管，一百多号羊沿着羊藏小道，沿着河床沿岸，沿着耕田地埂，缓慢向科斯拉牧场方向进发，羊走一路，吃一路，仿佛根本就吃不饱一样。小巴依观摩着羊群，还有沿途自然风光，好像昨夜梦境一般，恍然出现眼前。“小巴依，小巴依。”

气喘吁吁的牧羊女也赶过来，递给小巴依一把羊鞭。“给！送给你，很好使，牛尾编织的。”

“我不要！为什么给我送羊鞭？”

“你不是也要放羊吗？你看，很好使。”

说着。“啪！”

一鞭子。“”一声口哨响起，直接将南边几只羊就惊醒归队。“这样也行。”

吐尔洪跟着试着打了几个口哨，还行。不习惯，但也不错。“好鞭子。”

吐尔洪看着小巴依，见没动静，不吭声。有还给牧羊女。“小琴，我们不太熟，算了，我有羊鞭，谢谢。”

直接回绝了。“驾，驾！”

独自骑马向着东走去。牧羊女，很不服气的，向自家走去。走了半天的路，累了，坐在河坝的岸边，满身热汗，脱了精光小巴依直接扑到河里，一顿狗刨乱蹬，河对岸游了两个来回，爽呆了，天山融化的雪水，真凉爽，够劲。吐尔逊一般盯着羊群，一边遥望着河床里的小巴依，防止出事。高空雄鹰盘旋着，时不时，俯视着河岸边羊羔，两只不知疲倦守候羊群，避免跑丢。“蛇，蛇，救命啊，救命。”

河岸边对面有人高声叫喊着。“有人呼救，一定是被蛇咬了。”

小巴依一个猛子扎到水里，直接向南岸游去。上岸就朝呼救的胡杨林中飞奔而去。看到一撮撮骆驼刺旁，昏倒了一位身穿淡紫色艾德莱丝绸舞裙的小姑娘，不大与自己相仿。只见姑娘右腿一道血迹，被蛇咬后，当场吓晕过去。本来就是维医世家子弟，看了一眼，小巴依二话没说，直接口唇吸蛇毒。“呸，呸，呸。”

连续吐了十几口，这才停下来。从周围寻找了一些紫花地丁，将新鲜植株用鹅卵石捣烂，口嚼成团，直接外敷腿部，用撕下的裙布条绑好。渐渐的小姑娘清醒过来。“流氓，小流氓！”

小姑娘尖叫着，拍打着小巴依。此刻，小巴依才明白过来，自己光溜溜的站在小姑娘的面前，还一直忙着为姑娘治病，并未发现，衣服还在河对岸。羞红的脸颊，已经犹如红苹果。手遮私部，光屁股，扭身飞快离开，扑进河里立马向河北岸游去。上岸，赶忙穿上衣服后，笑嘻嘻的看着河对岸。“这小姑娘很可爱，好像在哪见过？”

“难道昨夜的桃花梦还没有醒？”

说着，小巴依自己搧脸一下耳光子，是真的。“不行，刚中过蛇毒，又是腿部受伤，荒郊野岭的，一个小姑娘可如何是好？”

情不自禁的多情起来。扭身上马，牵着缰绳，就过了河南岸。来到小姑娘面前。脸还红彤彤的，不好意的表情。“谢谢你，小弟弟救了我，我叫齐凤蝶，家就住在不远。你就叫我小凤姐吧。”

“凤蝶，好巧啊？我前不久，刚好给我姐姐买过一枚凤蝶胸针啊！”

“什么？凤蝶胸针？”

小姑娘脸色都变了。“在哪？”

小凤觉得不妥，先缓和一下。“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这样吧，小凤姐，我叫小巴依，住在九渠，离着不远，有空可以到我家做客。”

齐凤蝶暗叹着，思索后。“我家就在十三岭，那边。我有点头晕。”

小巴依将小凤姐扶上马匹，骑上马背，怀抱着凤蝶就向十三岭飞奔而去。按照小凤姐指示，到了一处不大不小庭院后，见有大人迎出后，说明情况，小巴依就告辞了。不落棋子，何入棋局？夕阳红傍晚浸染，一天牧羊奇遇，又点燃了一夜晚梦的荒唐。在回家的梦床上，又将当天赤身裸体的英雄救美又重复一边，还是观摩梦幻。一遍，两遍，三遍，整整做了七八遍，紫衣倩影，红透眼睑，在心中，命中注定一般……“小巴依，快起床！”

“哈哈，又尿床了？”

“不会吧？什么情况？”

小巴依羞红了脸，赶紧脱了湿漉漉裤衩，向里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