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

霍靳城笑着说道，“我要是没有一点实质性的证据，怎么敢捅出来这件事情？”

“哦？”

舒欢诧异，心里倒还真有了几分兴趣。“那我跟你去，我倒要看你能找出来什么东西。”

两人开车来到了一片墓地，墓地四周荒凉又破败，只能勉强看得到上面的石碑，有些石碑上面的字都看不清楚了。“你帮我带到这里来，是想给鹿云松提前定一个位置？”

霍靳城失笑，“我可没有这么好心，这个地方可埋着不少证人。”

“死去了的，怎么能算证人？”

舒欢诧异，霍靳城挑眉。“这片墓地我已经买下来了，现在想要重新翻修一下。”

话音刚落，他给林萧打了一个电话，不多时，林萧直接带着一群专业人士赶了过来。“就这一片，动手吧。”

舒欢诧异，霍靳城指的这一片可都是空的墓地，石碑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可是等人挖出来一些尸骨时，舒欢忍不住了。凑上去看了一眼，然后转身飞快的跑到了一个书房，小声的呕了一下。太惨不忍睹了。“这个是鹿云松做的？”

“我听说他在南城还能维持得住本性，坚守一下道德底线，但是这边是京都，上面又没有人看管，他这个人应该是飘了。”

“那可都是，都是青年人！”

尸骨都还未完全腐败，甚至还能看得清脸。鹿云松怎么能下得去手！舒欢脸色铁青，她虽然已经看习惯了商场中的明争暗斗，但是这种不将人命当回事的行为，她看不下去！“已经报警了。”

霍靳城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鹿云松很快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很快，警察赶到。霍靳城亲自接洽，说清楚了这件事情的大概，脸色严肃。“这块墓地我才买下来不久，现在这个事情发生，不知道多久案子可以了结？”

他全程表现得就像个普通的商人，只关心自己的地会不会受到价值冲击。就算警察觉得他这种行为有些不太对劲，不过也找不出证据。很快，这里被法医和警察接手了。舒欢也没了继续吃瓜的心思，回到了车上，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心里还是有些郁气。“我想做点什么，不然我心里非常的不痛快。”

“那现在把这件事捅出去？”

霍靳城言语淡淡，“我们已经跟鹿家结仇，这点也不算什么。”

舒欢不太赞同，但是细想觉得说不说确实关系不大，“墓地的主人是你，他们迟早可以查到今天的事。”

“那就让他们查，我又不怕什么。”

霍靳城冷笑，神情淡定的很。舒欢想了想也是，干脆没再细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鹿云松才是那个该心虚的人，他们只不过是揭发者，并不算什么。突然想到一个人，舒欢扭头，询问林萧。“追踪的那个秘书怎么样了，有什么异动吗？”

“没有，非常老实，每天都在同一片小区出没，只是好像他并不住在那里。”

林萧从来没有见他走进过哪栋楼，心里总归是有些疑惑。“这是我拍的照片，你看，他每次都会在这边转悠。”

舒欢接过来看了一眼，只是一眼，神色一下子就变得严肃，眼里带着几分冷意。“我想我知道这些死者都是从哪儿来的了。”

霍靳城凑过来看了一眼，不过几张照片，他顿时就明白了舒欢的言外之意，神情严肃。“赶紧去这个小区，马上又要到那个时间点了。”

林萧听着有些迷惑，拿过照片看了一眼，突然发现每张照片除了那个秘书以外，总会有另外一个男子出现。而且那个男人的脸，长得非常清秀！林萧遍体生寒，喃喃。“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人做这种老鸨的生意。”

“古往今来，谁都逃不过欲望。”

舒欢并不奇怪，眼中流露出冷意。“他们这种也算是正常。”

“也对。”

林萧点头，算是理解了这种行为，但是愤怒还是止不住，越想越气。“以鹿云松这个身份，正常追求怎么可能会有人不愿意，他非要这么做！”

“性向公开对他影响也不小。”

舒欢挑眉，握紧了手中的照片，冷笑。“我算是看出来了，鹿家都是一群烂人。”

“说不准，起码现在鹿云天和鹿云念，我没查出来什么。”

“那鹿云晓呢？”

舒欢追问，霍靳城沉默。“他太乖张，本身就是一摊烂泥，我不认为算得上什么。”

舒欢想起鹿云晓平常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点头。“确实如此。”

等到了小区，舒欢他们都没有下车，找了个还算隐蔽的地方等着。没过多久，那个秘书出现了。这一次，车上三人可以很明显的看见这个秘书真的在跟踪一个很年轻的男人。应该说，男孩。可能是照片里不明显，现实来看，那个男孩顶多也才二十出头。年华大好，没想到被这么一个人渣盯上！舒欢满脸冷意，“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