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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论放鸭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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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凡朝门后说道:“外面贼众俱已被拿下,里面人可都安好?”

陈长一掌劈断门旁一条木栏,朝里扫一眼就打开了院门。

掏着耳朵满面激赏,深深的看了一眼耿凡。

一大群帮众这时从走廊涌进作坊,纷纷朝陈长恭敬问礼:“帮主!”

看着眼前破败景象与一地贼众,俱都啧啧咋舌。

耿凡越过陈长去到后院,见陈明与耿忠坐靠门边双手拍着耳朵,还在愣神。

握起耿忠手腕感受了数息脉搏,精根表示已无大碍。幸亏及时包扎得以止血,若是稍晚一盏茶功夫恐就拉不回了。

差点折了我耿家好大儿!小心将耿忠抬到床上由陈明照看着。

院前的贼众俱被绑缚,陈长留下三十余帮众照看家里。

耿凡回返店里,陈长正在审问老黑,心里的暴怒已有渐不可控之势。

耿凡自多日前就开始莫名烦躁,水贼目标直指向他。先前镇上这伙水贼冷血愚蛮,杀人不眨眼的作风更是强烈刺激着耿凡的怒火。

回家见到傻大儿的惨样已是快爆发,而这时又注意到店里六具尸首中两小厮的凄惨死状,更是忍无可忍。

耿凡之所以会如此,主要是其根本功法要讲究蕴养五脏六腑各个器官,而暴怒会伤肝脏,严重时生出静功心魔,是会大破功行的!

‘嘛的!有钱的那么多,干嘛非找上我?找到我自个儿头上,想不动怒都不行!这是有目的要气我,坏我功行啊!我看你们这帮刁民就是故意想害我!’

这边耿凡已是到了爆发边缘,陈长问了几句老黑都只冷笑不答。

陈长正待掰断他手脚,下重手撬开他的嘴,老黑见状连忙叫嚣:“我和金湾草熊一道的!你们只是群泥腿子,总要在码头讨生活,可不能日夜防着水上来的兄弟!

今日若太伤情面,来日可得当心全家老少性命!”

‘尼玛!’耿凡本就辛苦憋着怒火,已如同硬屎胀到了腚眼一一正小口呼吸,小心收缩着括约肌往回拖着,本可不动声色间慢慢将硬屎闷回大肠里。

一听这番威胁顿时破大防,一脸暴虐走上前,抬脚就朝地上老黑的头踩去。

啪一声大响,老黑脑袋炸开一地,地上被踩出蛛网般裂纹。

火头已起,必要了结!精根传来感应,首次伤了人命,是为保家护亲,耿凡人性中的正色被扩大了边框。了结今日因即可填充,完整这抹正色。

“凡儿!还需用他引出祥和地痞,为何现在宰了他?”

陈长被溅了一身零碎,朝耿凡不满道。

陈长也只是对耿凡下手太快稍稍不满而已,这老黑是镇上祥和的人,狗崽子终是朝船帮下手了!

自十多年前鹿记憨花子被杖毙后,祥和就并了鹿记,并大肆招揽城狐社鼠,抢夺地盘。十多年来,镇上的所有城狐社鼠凡不属祥和或不给祥和上供的一律被赶绝。

至此祥和本一定程度上改善了镇上的秩序,甚至被官方收编。但地痞人渣就是地痞人渣,不事生产,全靠暴力威胁,吸血他人生存。

且习惯了依靠他人劳作供养生存,长期下来只得愈发贪婪无度。再不加节制,整个湾口镇都将失血而败落。但要对付帮派地痞必要一击直中要害,否则会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耿凡闷声不语,提过一名水贼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听谁的?”

这水贼先是被耿凡一声吼镇的灵颤魂抖,又见刚才一脚爆瓜,正唬的傻愣中诺诺不言。

耿凡见其不答就将其甩在地上又是一脚爆瓜。接着再拎一水贼过来,这名水贼瞬间清醒过来。

不待耿凡开口就连忙叫喊道:“草熊,草熊带我们,是草熊,过来的,湾里,小半人,两个屯,都,跟上,跟上了船。”

耿凡没等他说完就忍不住骚味,将其甩出店外。转头看向墙角一溜被困住手脚的水贼。“是草熊”、“一百多号人”、“祥和只跟来三五个”、“大船不够,只三艘”、“都在镇上抢”、“草熊在水营”吵吵嚷嚷间大体道明了水贼内情。

陈长这时止住了耿凡,说道:“这草熊乃是大水贼,听闻长期肆虐雍州,并不在云陌海域活动,今与我等结下大仇。若能将其擒下,或可除去这金湾大害!”

耿凡点点头道:“我去去就回。”

转身出店,朝水营奔去。

陈长也不阻拦,看着耿凡远去的背影只喃喃道:“好一个耿家龙!”

夜已深,码头上漆黑一片,耿凡迅疾的在路上奔行。如是常人此时已是完全无法视物,万不能如此疾速跑动的。

耿凡却是躺在泥丸宫,身体交给了精根。而整个湾口镇的一草一木俱在泥丸中清晰无比,精根有地图照着跑,非必要看路!且修行五识混一多时,很多看不到的事物能够听到,闻到,甚至是摸到,这就是炼识神的妙处!如平常看到糖,就似尝甜味;看到珠玉,就似听到叮咚脆响。

混一的效用就是五识中任一识,探查到的外部信息,都能被精根同一瞬转化,并描述出完整全面的,只有五识同时启用才能探查,收集到的信息。

所以若只论理,待耿凡五识混一的功行加深后,哪怕假设第一次来湾口镇,没有地图也能听得到路,闻得到路,甚至是用舌头舔出路来!

快到水营,远远就发觉了二十余个趴在营门前道路两侧杂草下的水贼。‘趴就趴好,弯曲着腿干嘛?蛤蟆不像蛤蟆,一个个屁股翘那么高,这么难看的姿势都摆的出来!我要是有把狙!哼!’耿凡悄无声息的摸到近前,混进了贼众里。

立马让精根择出一股最浓的馊臭味屏闭掉;接着又瞬间屏闭了一股整年未脱过的袜子包着拉稀的味;随后又接连快速屏闭了好几股千奇百怪的销魂味。

泥丸宫里耿凡仰头闭眼深呼吸,好一番适应后才探查一遍群贼,规划了一条路线朝贼群中心摸去。沿途一一出手,经过水贼身旁时将其敲晕。

水贼只关注着寨门动静,乌漆麻黑的全凭耳朵听,大是方便了耿凡行事。

耿凡动手与行动间在漆黑宁静的夜晚也是毫无声息,在贼群里溜一圈就将二十余贼众全部敲晕。

事后朝寨墙上喊到:“何队率,水贼俱已被制服。

不知秦游缴可在营中?”

话音刚落,却是身后传来应答:“我不在营中,他二大爷的,这些个船板下的臭虫还真是会挑时候”却是身后百丈外,秦坚领着五十多水卒向水营赶来。

一众举着灯火走到近前,见群贼果然全在地上无一动弹。

秦坚收剑入鞘,脸带笑容对耿凡抱拳道:“耿兄弟年纪轻轻武艺就已然出神入化,实乃文武双全的一代天骄啊。

方才从铁铺收押了二十二名水贼,现下又劳兄弟制住此批贼众,明日定要登门大礼拜谢”耿凡意识脱出,对秦坚躬身回道:“游缴客气了,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秦坚思索一阵,接连吩咐起来。分出一队十二人,以绳索将贼众穿起一列,在码头上就地看押。

接着叫开寨门,让寨中士卒分出二十人随其行动,余者继续留守寨中。

士卒俱领命而行,耿凡随秦坚行到码头,望着水贼驾来的三艘船只,计议一番,各自就位准备。

此时镇中街道上,大批水贼散落在银楼附近,渐渐聚拢。领头的见人差不多到齐也不清点,直接一挥手就朝码头奔去。

身后群贼跟着头领,腰间鼓囊,今日抢了波大的,各个脸带兴奋,好些个已经手舞足蹈,蹦蹦跳跳起来,完全控制不住几己。

贼中还有三三两两落单未归队的,如放鸭子般已经没有任何人知其野到何处撒欢了。

到了码头,群贼上了埠向埠头踅摸过去,沿路全不见自己上岸时绑在埠上的舢板,浮板。许是被先回船的傻鸟顺手摸去,反正他们一直是混乱阵营的,也不在意。

回头上船找到是哪只傻鸟偷了爷的舢板,我拧爆他奈子!叫他害爷要自个儿游到船上。

到了埠头,扎紧衣衫,一个个跳入水中,朝着自家停靠船只上的火把亮光游去。

贼众哼哧哼哧的负重游到船边,纷纷叫嚷道:“绳子呢?快丢绳子下来拉爷上去,你们这帮傻鸟!”

结果绳子没下来,却下起了骚味。

船下众贼劳累大半晚,负重到此已过了兴奋劲儿,此时已个个都疲惫不堪。

扒着船舷淋着骚味半晌都不愿动弹,只有气无力的叫嚷两句:“还,还在给爷闹呢!快撑不住啦!认真的!快放下绳梯吧,哎哟喂~~你们这帮杀千刀的傻鸟~~~”有几个力壮耐久的,抓着绳网爬了上去,一边咒骂道:“你爷爷滴个蛆眼烂疮!这时候来闹你爷爷(耿凡听到这声叫骂大囧)。

上了船必将你个傻鸟按在马桶里撑死,再扔下船。”

待其艰难爬上了甲板,立即被两双手拖上甲板摔地上一哼。

还没缓口气就又是几个大脚朝身上踹来,力道特别沉重,没几下就只剩下哼哼哀嚎。第二个闷声爬上来的伸头看到甲板上站得都是着鱼皮甲的士卒,立马朝下喊到:“兵灾了,兵灾了,船上遭兵灾了!全是兵,不是呃~~”

没喊两句就被弓手一箭穿心,掉下了海。水贼的船后这时也驶来七八艘朦艟,众贼愣了愣全部扑腾起来,没一个叫喊的,俱都咬牙拿出最后的力气二次朝码头岸边游去。

等游近了,看到长埠上也是站满了水卒。几条短埠上也站着人,许多镇上居民都提着灯,举着火把对着水中贼寇指指点点的。

众贼有些茫然无措,刚从这儿过来时还好好的,游了个五十丈往返,回不去了。

无奈实在坚持不住了,硬着头皮往岸上游去。

游到长埠边的,听水卒喊道:“一个一个上埠,谁要是抢,爷爷就把他捅进水里喂王八!”

先上埠的水贼立马被按住手脚,负重被卸的一子不剩,最后连全身衣服都被扒光,赤条条的被两个水卒捆缚起来,还留有一绳头,预备着将水贼系成一串。

水卒系一个还喊一句:“绳子来了,绳子在这里。”

后面群贼有不想卸负重的,往短埠游去。刚想往埠上爬,就被镇民拿竹竿迎头兜脸打下去,边打边说道:“湾口镇的规矩,不能让水贼上岸。”

一时间围到码头上的镇民越来越多,男女老少挤满了岸上。

看着贼群在水中扑腾过来,扑腾过去的,还有上岸后被剥的精光系成一串的,大半夜的都不睡觉,反而精神亢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

水贼爬上岸边的,立马就是好几条竹竿又是戳又是打。

贼群这时已是彻底茫然,只本能的往岸上争抢。刚抢上岸的,大半身子还在水里就被迎面一通乱棍打下水,鼻青脸肿的连哼哼都没劲儿了。

终有体力不支的咕噜咕噜就沉下了岸边浅滩。

水卒这时喊道:“快捞上来,快快,下去几个爷们,一个力夫二两银子”镇民听了噗通噗通跳下数十个胆大的,捞鱼似的将水贼往岸上拖。

到了岸上七手八脚的卸光负重,扒光衣衫,再拖到岸上贼群被看守处,动作比水卒还迅速。

今年过的真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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