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知晓她这脾气？她非但没躲着，还几次三番刻意激怒她，这才引得五公主一发不可收拾地想要动手。”

“五公主动起手来，她更是胆大包天，直接躲在了晋王妃身后。”

付书骨现在回忆起当时那个场面，都哭笑不得，“王爷，天可怜见，若不是萧侧妃一直往晋王妃身后躲，五公主怎么可能会一头撞在晋王妃身上，她分明是打定了主意，要借刀杀人的。”

段玉彦也听得无奈一笑，“你说的这般精彩，我确实有些好奇那场面了……不对，怎么说着说着就到她身上来了。”

付书骨收敛了神情，认真问：“王爷，萧侧妃激怒五公主，当真是为报仇吗？她搅和的可是晋王妃的生辰宴，事后晋王当真不会恼了她？更何况若王妃想找她的麻烦，她一个侧妃，如何能在王府立足？”

“王爷可曾留意到，那陆琏说是萧侧妃邀的他？可萧侧妃明明在后院跟五公主大恼了一场，所有女眷都瞧见了，她绝无可能众目睽睽之下，溜出去跟陆琏私会。”

“你觉得她故意惹出这么大动静，就是在撇清自己的干系。”

段玉彦的眉头皱了起来，也开始回忆细节，“陆琏指认萧侧妃时，一口咬定便是她，连人都没认错一点。他一个世家子弟，怎么可能见过萧侧妃。”

付书骨道，“但他就是认识萧侧妃的样貌，还拿到了玉牌，且真的有下人见过他往后面走。”

段玉彦的眼底，有那么一丝不可置信，“后院，还有另一个假冒的萧侧妃。”

付书骨点头，“妾身想起，那萧侧妃身边的婢女确实一开始没在她身边，是五公主已经打闹起来时，她才回来的。”

段玉彦攥了攥拳头，“她倒真是豁得出去，这种计谋一个不小心便是身败名裂，她也敢替我那皇兄做。”

付书骨却似乎是叹了一句：“名声都已经如此了，想来也就不在意了。世人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妾身看，这申国公，倒是真的当着这么多官员的面，彻底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