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能。“别动，让我抱抱你。”

这个状态让娄兰不能放松，因为他随时可以继续，而自己不一定还能喊停。“律政，你坐好，坐好再抱好不好。”

“不好。”

偷笑着，在自己的怀里还能如此冷静的女人只有娄兰一个。“律政，我求你了，你坐好。”

律政还是没有动，但是抬手按下了车窗，让外面的风吹进来。过了很久很久，娄兰一动不动，律政也是一样，在娄兰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一点一点地坐了起来，在看到娄兰脸上的泪时，抬手轻轻地为她拭去，“吓到了。”

娄兰眨了眨眼，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你故意的？！”

不确定，但是此时他的眼里一片的清冷。故意的，就是怕，也不全是。“走了，回家。”

轻轻地拍了拍女人的小脸儿，然后拉开车门下车。娄兰傻傻地坐在原地，在律政发动了车子后，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上衣都没法儿要了，胡乱地扯着裹在了身上。律政从前面扔过来自己的西装，“穿这个。”

娄兰拿过来，抱在怀里，还在抖，没能像律政一样的快速地就可以回到最初，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一路上两个人没再说话，一个专注地开着车，一个坐在后面发着呆。“下车。”

律政停好车，不见娄兰下来，拉开了她一侧的车门看着她。娄兰这才发现已经到了，迈腿下车，可惜，腿软的没住直接就倒向了律政。还好他离得近，也没有躲开，平稳地接住了娄兰。“要继续吗？”

腿还软着呢，看来是真的被吓到了。因为差点儿摔倒，在保持平衡时，身上披着的西装掉在了地上，让娄兰不裹体地羊绒衫就这样挂在身上呈现在了律政眼前。在律政的一句要继续吗时，娄兰才发现，慌忙扯着身上的衣服。律政抓住了她的双手，俯身下来，气息打在了娄兰的脸上，让她的脸快速地变为玫瑰红色。想转身就跑，可跑不动。男人的吻还是落了下来，只是这一次是女人的额头上。然后停在上面，再然后轻吐了一句话，“刚刚的事，很抱歉。”

明明不想吓到她的，可还是吓到了。娄兰快速地收拾着自己的心情，“你要是现在放开我，我就不跟你计较。”

“嘿”低笑，“好。”

轻轻地松开自己的双臂。娄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身，慢慢向别墅而去。律政跟在她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家，这里，是律政的家，于娄兰来说不算是她的家，但在她的心里她习惯叫这里家，因为这是她进城后的第一个落脚点，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在心里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的。娄兰冲了澡后去天台收自己白天晒上去的衣服，不想律政坐在天台的躺椅上看星星呢，两个人就这样又相遇了。在她看到律政后，马上转身就跑，而律政呢，才不想她跑掉呢，“娄兰。”

娄兰不得不停了下来，绕过律政去收衣服。“有事？”

“今天的课上的怎么样？”

娄兰一听问这件事，就一鼻子的气，“能怎么样呢，法律也姓律啊。”

一样的难懂，一样的不解风情，一样的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