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不知道是律政真的需要，还是又是他想出的折腾自己的新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代头，走一步看一步吧。新的一天的时候总会有办法的，不是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自己也相信这一点，相信自己这辆小车，在山路上总会峰回路转的。夜已深，才慢悠悠地回了宿舍，因为没有人等，所以不必急。心，静下来了，因为无欲，所以强。一个人，一种心境，自己无意居然做到了总裁的私助了。知道那是个众多女员工向往的职位，听说还从来没有人坐过，自己是第一人。不知道是律政真的需要，还是又是他想出的折腾自己的新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代头，走一步看一步吧。夜已深，才慢悠悠地回了宿舍，因为没有人等，所以不必急。娄兰不知道做律政的私助都要做些什么，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调自己当他的私助。提早翘班，一个人闲逛，无人问津，也没让她想出个所以然来。新的一天，尽管娄兰比律政早到办公室，却只是坐在给她准备的桌子前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这里的视线依旧很好，似乎为了照顾自己发呆而安排的，可以看到街景，也可以看到远方。此时此刻，在新的一天刚刚开始时，在自己成为律政的私助的第一天，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慌乱，就是昨天用一夜去沉淀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消化掉。律政推门进来，没想到娄兰会比自己早到。有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等自己的感觉还真不错，上班第一件事就是遇上她似乎也不错。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一个保持着推门的动作未变，一个坐在原地微微仰着头看向他也没动。时间微微地有些停滞，不知道是忘了迈出前进的脚步了，还是就因为两个人少有的对视，本就因为他们在清晨的这一次注定了的也像是偶然的相望。律政的掌握能力肯定是比娄兰强的，无论何时何地，也不管是什么事，他一向主导习惯了，当领导也多年了。所以，他率先反应过来，“去，给我煮杯咖啡来，不放糖。”

听好了，律大总裁说的是煮，不是泡或是冲。在律政已经坐到办公桌后，娄兰才反应过来，轻轻地问了一句。“我？”

事实上娄兰调任秘书期间也没有给律政做过什么其他的事情，甚至都没有跟他出席过一次工作之外的活动。这煮咖啡也是第一次，以前她的工作内容全是绝对的工作，学习，在不断地犯错误中成长着。律政打开自己的公文包在找着什么，看也没有看娄兰，“不是你，还是我啊。”

一大早的反应就这么迟钝。似乎调她来身边是件麻烦事，不过，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娄兰看着律政，得到了肯定后，才慢悠悠地出了办公室来到茶水间，又站在饮水机前发了一会儿呆才开始动手烧水煮咖啡。很快，茶水间里就弥漫着咖啡的香味儿了，远远地就可以闻得到。“呀，来的真巧。”

娄兰听到声音回头，在看到是庞大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是巧，自己刚学会那会儿想煮给律政喝，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第一次煮给外人喝就是他了。今天自己有机会煮给律政喝了，他又刚巧出现。“还要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