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

我浑身一震，原本压回去的眼泪又如同决堤般砸落下来。霍厉寒蹭了蹭我的眼睛：“乔暖央，你何必哭成这样，这是你的情趣吗？”

“不过，你收敛身上的韧劲后，如此楚楚可怜，在我看来你像是我玩弄过的破布娃娃！”

我明知道这些话是霍厉寒不甘于情欲的反驳。我甚至能听出他语气的急促，隐忍的亲吻，虚张声势的傲慢。可我还是会觉得难过，本以为豁出一切，至少证明霍厉寒对我的身体是有反应的，他对乔凉星的爱在欲望面前也会一败涂地。但霍厉寒的回答在我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捅了一刀。“呜呜呜，原来如此，我只是破布娃娃啊！”

我情绪崩溃的哭出声来。明明是用最亲密的姿势拥抱，可我只觉得和霍厉寒隔着天堑……面对我的嚎啕大哭，霍厉寒先是愣了下，又不耐烦的啧了声。这细微的动静又刺激到了我，不知怎么我忽然想到了小宁淳。短短的几个月而已，小宁淳的五官越发像霍厉寒这个混蛋。“霍厉寒，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

我埋在他的胸口哭得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