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张照片，瞳孔一震。“封九调查一下这个人。”

我把照片中的人圈出来转发给封九，道：“这是乔凉星提拔的高管凌妙妙。”

乔凉星作为乔氏集团的总经理，掌管乔氏旗下的几个分公司，上任四年时间早就将心腹渗透到各个子公司里，凌妙妙就是其中之一。我把调查的结果分享给了霍厉寒，毕竟还要借力打力，顺便试探他会不会把这些细节都告诉乔凉星。还特地拨通了视频通话，顺便截屏＠了霍爷爷，营造出我和霍厉寒深夜煲电话粥的假象。我调查乔氏珠宝的事儿，乔振华是一清二楚的，他夹在中间难做，反复强调两周的期限，变相催促我调查不出来就赶紧歇菜。“乔暖央，逢场作戏而已，你别当了真。”

霍厉寒面色冷沉提醒我。“放心我对你心如死灰，现在只是互相利用罢了，为了达到双赢的结果。”

我和他分享了调查的进度，毫不隐瞒封夜盛对我提供帮助的细节。“我站在郭宏达的立场构想了一下，如果他做了有害公司利益的事，尤其是违反法律的举动，好端端的请这么多高管以及乔凉星和郭盛莲吃饭，寓意为何？”

我反问霍厉寒。就算郭宏达表面表现得再镇定，他也是会害怕的，怕他的所作所为被发现，怕高管们会畏惧出卖他，更怕打不上越南客户的股市捞钱生意。而凌妙妙出现在餐厅的一幕也从间接性证明了郭宏达和乔凉星心腹是利益共同体的关系。在那个节骨眼上，为了利益和钱，郭宏达之流都必须抱团行动。霍厉寒提醒我：“别忘记了郭宏达还想要找亡命之徒对付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