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他一起吃午饭，他沉默地端坐在我对面，坐姿非常挺拔，一点也不松垮。夹菜的姿势也非常讲究，这一看就经过特别严格的家教培养。保姆当然不能一起吃，甚至不靠近我们，保持着合理的距离，可以随时伺候，但又不会打扰到我们。我几番想和他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勉强找了一个搭讪的话题，“你最喜欢吃什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