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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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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受不了自怨自艾的自己,恼羞成怒将桌上的碗筷全部拨拉到地上,噼里啪啦一阵响后,过路人的侧目。这日子还用不用过了?!他竟然看上了一个男人!看秦富今晚在船上一副思春的模样,也不晓得她陷得深不深,她未用簪冠发,应该还未成年,短期还不能许人。又懊恼刚刚不该把话说得那么决然,万一秦富真的当真了怎办?又想她常常说起家规甚严,那她父母能接受自己和她在一起吗?不接受也不行,下次见面定要让生米煮成熟饭!柳岩松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人,还想得那么远……只觉得完了!不过这么一决定,心里立马畅快高兴了起来……完了。而此刻,秦富从苏府从后门偷溜进去时,已经是亥时末了。秦富见旁边屋里的灯还亮着,就走过去敲了敲窗户,低声说,“宁伯我回来了。”

屋里安安静静,并没有人应声。府里人各司其职,轻易不会擅离职守,按理都这个时辰了,宁伯也没有其他重要琐事啊。秦富这么想着,却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转眼抛在脑后,拖着一副疲惫的身子朝惠香院走去。老远时候就隐约听到有人啼哭,声音压抑着,但那悲伤哀切是真真的。秦富心里一跳,听着声音很是熟悉,强撑起精神匆匆寻声儿赶过去,没想到一路赶到了自家院子里。只见宁全正蜷缩着身子坐在石阶上,双手环着膝盖抽抽噎噎的哭着,鼻尖都哭得红肿了起来,看起来丑了很多。“宁全,你怎么了?”

秦富还以为他受了欺负,毕竟在她心里,宁全是一个很软懦的人,基本上都是别人在捉弄他。“小公子,您可算是回来了,您得救救奴跟奴那苦命的爹啊!”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不断打着泪嗝。“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本公子的人,宁全你别怕,你说是谁,我这就带你去把场子给找回来!”

秦富怜悯的拍了拍他的脑袋,一副气势汹汹咬牙切齿的模样,扯着宁全的胳膊就要去寻麻烦。“……是大公子。”

宁全吞吞吐吐,看到秦富就有了主心骨,赶紧用袖口擦了擦眼泪鼻涕,“大公子不知怎么知晓了您偷偷出府了,十分生气,从上到下,罚了府里一半的人……本来奴也是要去挨板子的,可大公子说让奴先过来侯着您,带您一同过去,然后再去找秦伯领罚。”

“奴那可怜的爹都五十出头了,走路都不太利索了,怎么能受得了几十板子。”

宁全哑着嗓子,眼里又挤出泪来,“奴并不是要小公子为难,只是恳求您待会儿跟大公子求求情,奴的爹老迈,能不能将那几十板子挪到奴这里,奴愿意替父亲受过。”

“快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这哭哭唧唧的像个娘们儿似的。我且问你,你从老师那里回来时,可觉得有什么与平时不太一样的吗?”

苏佾待人友善,轻易不动怒,应该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大动干戈,况且他今日也同楼里的女子出去逛元宵灯会了,怎么会因为自己偷溜出去发作起来。宁全使劲想了想,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就一直坐在这里哭,哪里有时间去注意别的,自然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秦富无奈骂他,“以后能不能长点心!”

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来,只能烦躁的挠挠后脑勺,朝着主院的方向叹了口气,“算了,先过去再说吧,别让老师等久了!”

宁全,“大公子已经等了您很久了。”

秦富,“闭嘴!”

去了主院才知道,这事情远比自己想象得要更严重,在街上与秦富散开的富平,此时此刻正端跪在院中,全身僵硬的微颤着。他听到脚步声就抬头,眼睛盯着秦富看了许久,确定她完好后终于松了口气。这个情况,也不适合两人交换信息,富平只能皱眉摇摇头,暗示秦富事情不妙。诺大的院子寂寥无声,门口的小奴一眼看见秦富,忙转身掀帘进去了,大抵是向苏佾回禀去了。很快,阿右便面色复杂的掀帘出来了,对着秦富道,“小公子,大公子唤您进来。”

秦富咧了咧嘴角,递给富平一个宽心的眼神,然后一阵风似的飘在阿右身边,“阿右,我是不是又做什么错事了?”

难得阿右没有对秦富甩脸子,同样压低声音叮嘱道,“待会儿进去了态度好点,公子当您是自己人,心里怎么都是向着您的。”

能让他说出这番话来,也是着实不容易,可秦富宁愿阿右冷脸对自己不耐烦,那样至少说明事情还不是特别糟糕。可她真的只是出去玩耍,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最大不过跟柳岩松交好。圣人言,我不杀伯仁,伯仁苏府因我而死。所以事情还得从开始说起,当时秦富和富平分开,秦富被柳岩松拉着上了船,一路悠悠去了热闹的船舫。而富平仓惶逃窜,身后百人红着眼睛穷追不舍,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状态。就像在闹市区里开一辆没有刹车的三轮车,那是一路火花带闪电。有无辜的路人就受了牵连,有的被撞到在地受人踩踏,有的被推搡碰挤掉进了河里,更不用说左右小摊小贩的小买卖,也是被祸害的不成样子了。因为阿左阿右受着罚,所以苏佾出门时只带了几名寻常的奴侍。李静思身份尊贵,宫里那位怎么可能不给她全然的保护,只是当日她出宫时打昏了宫女,换了宫女的衣服这才顺利出了宫。半月前苏佾休书送去了上京,按理此时应该来人的,偏偏事情处处透漏着诡异,一直将李静思当作无价之宝的圣上,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反应。也是苏佾大意,人群冲过来的时候没有及时护到李静思,竟让她从桥上掉了下去,落进了凛冽刺骨的河水里。平常女子尚且要小心看护,出门左左右右相伴不下几十人,心都提在喉咙口紧张着。这不仅仅是职责所在,更是相关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如果女子有什么闪失,现场所有人都不得善终!现在到好,直接将人弄在了河里,还是头顶上最该矜贵的女人。苏佾吩咐捉住前面那人,然后紧跟着跳了下去,河水刺骨凛冽,可再怎么寒冷打颤,牙冠森森作响,也比不上上岸看到富平的那一瞬间,大骇!苏佾在想着怎么救秦富。李静思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别说苏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就是整个和城的众百姓,都要给她陪葬!富平已经在院子里跪了几个时辰了,脱了裤子板子受了百十下了,秦富没有回来,他的嘴就像蚌精壳,谁都没能让他吐出半个自来。别看他眼神清明,实际疼痛寒冷都慢慢被麻痹代替,撑不了多久了。但秦富进屋前的的表情实在忐忑,富平只知道落河的是府中楼里的女子。若真的有事,必定是要命的大事,此事他是当事人,自然该一力承担,所以,他起身撑着膝盖缓了缓,也跟着进了屋。里间人影绰绰,脚步慌乱却落地无声,无端给人紧张焦灼的感觉。秦富屏气凝声,本想直接掀帘进去的,却被旁边蹙眉的阿右按住了肩膀,并且用了大力气去按她的肩膀,直接将秦富给弄得膝盖一软,跪在了坚硬的地板上。“嘶!”

我去,再这样跪个几次,秦富的膝盖真的就要废了。她呲了呲牙,肩膀都跟着瑟缩了一下,待那股疼痛缓下去了,这才抬头试探道,“我又闯祸了?”

这么大的人了,做事真的是半点章法也没有。阿右失望的摇了摇头,现在就期盼皇后娘娘能早点醒过来,他叹了口气,留下了两个字,“等着!”

说罢,直接掀帘进了里间。秦富巴巴仰着头,从挑起的帘缝里探进去视线看了一眼,屏风挡着床榻,没看到苏佾的影子,只见里面站了排排挎着药箱的大夫,且都是苦大仇深的模样。富平跪在秦富旁边,言简意赅,“追奴的人很多,遭及到了旁边的人,大公子跟楼里的女子站在桥上,那女子掉了下去。”

他当时一看不妙准备逃跑,却被人围上来拧住了胳膊,动弹不得了,“对不起。”

事情一出,苏佾就让阿左跟阿右出去查明这次踩踏事件的起因,秦富本无辜,也可以说她也是受害者。一个巴掌拍不响,更何况是富平引起的躁乱,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要的不是解释理解,而是如何发泄怒火。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秦富是真的懵了,她也看过苘国的史记,除了记载帝王将相的丰功伟绩,多的就是历年历代,因为伤害女子而惨死的男子。手段很是残忍,剥皮挫骨,五马分尸,碎尸万段……听说场面很是宏大,百姓走街串巷相互告知,然后等行刑那日,受刑者赤身裸体,被百姓夹在道中,一路推搡唾骂打罚,也不算触犯国法。要秦富说,其实一路过去,受刑者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只怕觉得死也是一种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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