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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枭宠狂妃:世子主内我主外 >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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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日夜可见,秦富保证自己并没有窃窃私语,她只是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后脖颈,重新找了一个舒服的躺姿。同时还在想,若是苏佾心智坚定就这么挺过去了,那可不皆大欢喜,普天同庆,也倒省了自己……省了自己如何,秦富还并未来得及想下去,因为旁边那人突然就有了动作,就算她用身子压住了被子,那人也可以从另一头将胳膊伸出去,然后准确的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嗯?!”

秦富刚刚放松的身子又是一僵,浑浑噩噩的大脑也清醒了一下,她发出短暂的惊声,反应过来后赶紧噤声。苏佾身上像点了一堆篝火,胳膊似烧红的铁板。秦富身上却冰冰凉凉,那滚烫的温度隔着一层衣料烙在她身上,冷热交替,便不由的打了个颤,激出细密的小疙瘩来。秦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觉得一股朝后的大力作用于自己,猛的便撞进了苏佾坚实且光裸的怀里……刚刚富平施针时她扫了一眼。精而不张,在朦胧的光晕下透出致密的诱人,秦富像吃了干辣椒呛在了气管里……不知该不该说自己一声流氓……现在,她就靠在那宽厚的胸膛上,秦富迟疑的转了转眼珠,这时竟然还能想到,穿了衣服的苏佾看着削瘦,不想脱了衣服竟然这般……苏佾翻身将秦富压在了身下,双手撑在她耳侧,两人离得很近,他灼热的呼吸喷在秦富脸上,灼烫着秦富红彤彤的双颊。她似乎被惊到了,双手随着心里的紧绷握成了拳头,四目相对的瞬间,秦富觉得自己被电了一下……之前她总想苏佾的双眼是一潭平寂的湖水,此时此刻,却觉得这个想法是错误的。他的双眼更像是夜空中悬挂的月亮,没有太阳的光芒,他便灰暗的将自己掩埋,若但凡有丝丝光热,就会辉洒出能照耀整个世界的温柔光明来……此时此刻,请允许秦富自恋的对号入座,他的视线所及是太阳,她就是太阳……当然,这种美好的错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当暧昧升级,苏佾突然将手放在了秦富的右边胸口,还收掌试探的捏了捏。成亲前父王曾请内室里的伶人来教导,从如何伺候妻主到帐内的阴阳调和,事无巨细过了心耳,所以他知女子本身同男子的差别。他的榻上躺了一个女人,除了他心心念念的妻主还能是是谁?!原来那果真是一场噩梦,只是那噩梦的时间也太长了一点,苏佾的眉间飞上喜色,记起今日是自己与李静思的大喜之日,此时正是洞房花烛花好月圆时,他如何能不忐忑紧张!为了方便,秦富在之前就将裹胸给脱了,所以她被苏佾毫无预兆的动作给弄懵了。还好苏佾的手很快就收了回去,秦富便看着他闪烁的双眼,柔和了眉峰棱角,透出欲言又止的局促来……富平未说那毒有幻情的作用。那般犹如晚霞收辉光的惊艳,翩翩就扇过秦富心房,她将紧握的双拳慢慢松开。终于忍不住用手挡住了苏佾流光溢彩的双眸,动了动嘴角,却没有说出话来,眼神却复杂难言,千言万语都阐述不尽……苏佾也不恼,一只手穿过秦富的后腰,一只手摩擦着她的侧脸,两人紧紧相贴,他略带急切的亲吻就密密的落了下来。蜻蜓点水般的试探,藤蔓连枝似的缠绵悱恻,她却频频要咳嗽,他就耐心等待,然后不厌其烦的勾缠磨人。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该段落修改中相反,秦富虽浑浑噩噩,身侧却有一人一直悉心照料,她被人小心扶起来,靠在蓝底白牡丹靠枕上,然后嘴里被喂进苦涩刺鼻的草药。秦富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极力抗拒的将头扭向另一个方向。富平很有耐心,手里的勺子变换方向,又到了秦富嘴边。她便卯了一口气,继续偏头,他就继续跟,如此几次后,秦富无奈睁开了双眼,恼火的盯着一脸固执的富平。“这药奴熬了几个时辰,一直细心看护寸步不离,最后只留这么一小碗。您若是不开心,可以打骂奴,但良药苦口,还请您喝了它。”

轻易就打消了秦富想耍赖掀碗的举动,她眼里闪过无奈,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嘴上的干皮,苦笑不得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般不分青红皂白,随意打骂人的人吗?”

富平面上不为所动,手里的斗彩莲花瓷碗端的平稳,里面的药汁波澜不惊,端得是石像一样的严正。秦富便将药碗端了过来,仰头一饮而尽,事后还砸吧了下嘴巴,唇角一歪,皱起了一张脸来。像富平所说,这药熬到了时候,不仅仅是药效达到了最好,就连这味道也是苦到了极致。富平见秦富端着空药碗呆呆愣愣的出神模样,不知想到了哪个人,眼神也迷离了起来。富平并未出声,也不曾询问,他只当何事不知,自然的接过来秦富手里的药碗,放到一旁红漆描金海棠花的小托盘里。“您现在需要多休息。”

富平看了一眼被阴云渲染的窗户,扭头时看到秦富微蹙的眉头,视线所及,也是外面昏沉压抑的天。富平想,她大概是察觉到了外面的嘈杂。惠香院位处并不偏僻,外面有人来来回回奔走,多少有响动。富平正这样想着,就见秦富已经低垂了眉眼,捂嘴低声咳了几声,动作缓慢的拉着被子侧身躺下了。她什么也没有问,富平沉默的等了一会儿,便端着托盘出去了。开门瞧见宁全在院里的桃树旁探头探脑,满脸的懊恼紧张,看到富平时吓了一跳,很快缩到了树后。富平不是好管闲事之人,除了秦富对别人也不敢兴趣,于是当作没有看到,扭头顺着长廊准备绕到后面的小厨房。很快听到身后“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富平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转身面无表情的盯向唯唯诺诺的宁全,语气自带三分敌意,“跟着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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