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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要还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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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总,原名罗霖,是一位私家侦探,他在港的名堂虽然并不算是响当当,同时在行内亦都不算是什么的显赫,但他确实是有不少侦探头脑的慧根,只要经他稍稍思索,就能够轻易掌握得到破案的关键,同时亦自满可以用福尔摩斯的细胞来形容。

福尔摩斯!可说到这个其实亦只不过是剧情须要,这又是否会夸张了些呢?

可再说深一层其实一点也不夸张,皆因很多时就连警方那边也证据不足下,只要经他抽啜两口烟斗后脑筋一转,很多警方之前遗漏了某些重要的线索搜索他亦能一一掌握得到,至于有否夸张了些那就见人见智了。

一名长发男子……

罗霖接到了李杜森的寻人对象之请求后,便即灵机一算胸有成竹,心谂这些都只不过是小问题来啊,更何况他以前又替我儿子打赢了一场决定性的官司,所以这个人情是一定要还的,而换着第二个,可能转过头来已敷衍一句便了事。

可说回当年的这单官司啊,其实又是什么来的呢?

话说当年罗霖的儿子就读小六时经常习武,呀…不如就直接些说一句,说到习武,其实都是他爸爸罗霖教他的什么小猫三两鸡仔小腿的技俩,说是什么可以用来强身健体自我保护啊,不过又话说回来,试问一个小学六年级学生的功夫又怎会那么出神入化,都是得啖笑而已。

唉~其实当初不教还好,怎知一教之下竟习武成瘾,经常在学校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到处去拯救一些遭坏学生欺凌的善良学生,到处挽救他人的生命。

一日,有三个经常在学校里到处捣蛋兼搞破坏;及经常四处横行霸道欺凌弱小的顽皮学生又再次聚在一起,他们今次的共同目标就是一个长得比较矮小的那个学生,他们三个顽皮小子嘻皮笑脸嘻嘻哈哈地走到那个矮小的学生面前,其中一个顽皮小子向那矮小学生瞧了一眼道:“吭,傻矮子,让我来警告你,你今日要给我们三十块钱,如不给我们三十块钱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

“呃…什…什么?三十块钱!”

矮小的那个听毕登时轻声颤抖着说:“我…我都没钱啊。”

其中一个顽皮小子一听到他说没钱便即凶巴起来,“吭!什么?你说没钱!”

其余的两个听罢亦都随即捧腹嘻哈大笑了起来,接着其中一人道:“哈哈,他居然说没钱啊!试问在现今这个世上又怎会连三十块钱都没有,哈,真是笑死我了。”

说罢再举起一只手指来向那矮小学生的脑袋用力戳了几下取笑道:“吭,你这死穷鬼,真是不死也没用啊!”

可怜的那矮小学生被那个顽皮学生不停地用手指在脑袋戳了几下后,于是一慌之下立时“哇哇”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刚巧罗霖那个伸张正义的儿子返课室时经过此处,目见这三个顽劣的大坏蛋又再到处欺凌别人,经常都是这样,终忍不过眼来即指住他们幼气的骂道:“吭,简直是岂有此理,你们这三个大坏蛋经常都在光天化日之下到处虾虾霸霸,我一早已看不过眼了,就让我老子今天来教训你们一顿吧。”

接着,他便即向前走了两三步后,便一拳一个地向那三个大坏蛋的脸庞直击过去。

三个大坏蛋的脸庞突然被击忽感一痛,即“哎呀”了一声后用手掩着脸庞来,故其中一个坏蛋学生即骂道:“喂,你为什么要打我?”

说罢,他们四个满面幼气的小子随即围住一团地打了起来,并越打越烈,以一敌三,打得难解难分。

很快,有几个老师目睹他们在打架即跑来劝阻,最后他们都一一被带到校长室里去了。

最后这件校园内之打架事件,被打的那三个顽皮学生的父母坚持要追究到底,并一度闹上法庭,但最终李杜森一出马,这单校园打架的搞笑风波即告平息。

这次全靠李大律师的出手相助才令罗霖的儿子安然没事,不至于要送上到儿童法庭审理,否则的话,就可能会影响到儿子今后的前途,故此李杜森今次的请求是一定要还的。

身为一位自认为出色的私家侦探,通常每天都有留意新闻的习惯,尤其是一些例如谋杀之类的严重刑事案件,更加要谨记在心。

不过讲到李志勇的这单案就较为离奇,为何李志勇口口声声不承认是杀死沈丽的凶手,但同时在凶器上又竟留有被告的指纹,若然是证据确凿的话,按常理推算那个凶手就一定会如实招认无可抵赖,既然他迟迟都不肯认,这很明显是另有内情,只不过他从警工作亦已退休多年,现只是一位私家侦探,所以警方的事也不便多理,如今首要做的,就要按客人要求查出那长发男子的下落。

这已是晚上10时多,罗霖首先去到茶果岭2号的那间空置的凶屋内查察,这里是一间两层高的旧式砖屋,并已荒废了多时无人居住,而在这里周围的都是以砖头搭建而成的两层高房屋,屋与屋之间搭建得十分紧贴,如用几十年前来形容,这里肯定会很热闹,而邻里之间亦会彼此关怀,同舟共济。

但时至今日,有很多年轻的一代亦经已迁出,现剩下的就只有不愿搬走的一班老人家,皆因都住了几十年,由小到大,对这里产生了浓厚的感情,故都不愿搬离。

可现在呢!政府正要计划把这里清拆重建,而居住在这里多年的居民要面临逼迁的厄运,唉!都无他的,岁月不饶人要与时并进嘛,故才导致如今这里变得十室九空,多可惜啊!

这间凶屋单位是发现被告拿住刀杀害死者的案发现场,但这里会否就是第一现场呢,根据警方的初步调查,只是看见被告手上拎住一把刀,而其他的就什么也看不到,但被告又声称当时在他的那家粥面店内遭人掩鼻焗晕,之后就来到这个案发现场,这即是说来,他什么也不知。

接着他从外衣的袋里取出了一个烟斗来习惯轻轻抽晃了两下,然后再取出了一个打火机来替烟斗内的烟丝燃点后连续吸啜了两口,经嘴里一喷,一条长长的轻烟即由嘴里喷出,习惯成自然。

不过如今走来这里并不是要侦查什么凶杀案的起因和重点,而是要查出那长发男子到底是谁。

他在这屋内用电筒照射了好一会,内里有一张床,同时又见到地上留有一滩的血迹,不过那些血渍很明显是已干涸,并留有一阵血腥臭味。

他尝试推断这里到底是否第一现场,都推算了好一会,眼见这里似乎都并不再重要,于是再严视过四周。

他本想打算一转身就步出门外再重新视察其他的环境,谁知他仍未转身,立时发觉有一手已从后搭住他膊头,可是搭他膊头的那人仍未来得及作声,已即时给身手敏捷的罗霖一个二话不说,一举起右手便把那人搭着膊头的手用力向下一拗继而顺势把他摔下,那人突然被摔一个不为意随即重心一失便“呀”的一声被摔倒在地上,那人感到一痛后即大叫道:“喂,我最伟大的头儿呀,你如今是不是想袭警还是想杀人灭口?你这么大力我的手会断的啊。”

喔~为何……

罗霖透过在门外涌入的那些暗弱街灯影照下瞥了那人一眼,“咦~怎么原来是你来吗?”

接着他想了一想即驳了一句:“哼,第一,你刚才没有显示你的委任证,所以我不知你是警察;第二,你刚才突然一手搭住我的膊头,以为有人会对我不利,所以我自然反应就是自卫还击,这亦是正确合理的做法。”

原来被罗霖摔低的那人,正是在5月11号当晚手持盾牌并率先冲入茶果岭2号屋内的那名便装警员,亦是他以前的一名旧拍档。

罗霖以前曾是一位警务人员,退休前的阶级是一位俗称【士沙】的警署警长,亦即是给三柴高一级,而被摔低的那人当时亦只不过是一名初出道不久俗称为【老散】的军装警员,不过时至今日,当年的那位初出道的军装警员经已成为了便装执勤及经验丰富的金牌老差骨三柴沙展了。

那位沙展叫王立祥,他无故被摔低后感觉周身痛楚,估不到没见多年的头儿自卫术还是那么厉害,故一站起即搓搓臀部咬牙切齿地说:“哎!你老是想收买人命的,没见你多年依然是这样的身手,真的给你吓了一跳啊。”

“为什么你竟会在此处出现的?”

罗霖愣住他问。

“此处!”

王立祥一听即莫名道:“什么此处?我现在来问你,你为何又会在此出现才对。”

“为何会出现!”

罗霖顿了一顿,“老实告诉你,我是应一位客人的要求委托我来帮手调查一名男子的。”

“调查一名男子?”

王立祥显得有点出奇的问:“唉!我的大私家侦探呀,你是否要来查那个沈丽的案件呀,老实告诉你,这单案件我们警方正在调查中,这里你都没有什么好查了,我劝你还是走吧,免得你白费心机呀。”

“白费心机!”

罗霖想了想觉得好笑,“那又怎会是白费心机,你有你查的案,我有我查的案,河水不犯井水,我和你所调查的也不同,所以又怎么会白费心机呢!”

王立祥听到他这样说,便搔了搔下巴试探他口风道:“啊~见你信心十足,莫非你已查到些什么的线索!”

“对不起啊,我查不到,就算我查到亦都不会告诉你,免得给你捷足先登来断我米路。”

王立祥听毕仍是搔着下巴苦思了几秒,并气鼓鼓的咕嘟了几句不知在想着些什么,接着罗霖忽问道:“是呢,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喔~干什么?”

王立祥顿了一顿,“我来这里查案咯!”

“查案!这里的案不是经已查完了吗,为何还要来这里,呵,莫非你们漏了招吗?”

罗霖奇怪的问。

“喔~这个嘛……”

王立祥迟疑了片刻直道:“这个都与你无关,你如今已退休了,事关机密,所以有很多的事情你不用理会,还是你查你的,我查我的算吧。”

罗霖听罢眼一定,即竖起一只手指来挥了两下便笑道:“呀~言之有理呀言之有理呀!你说得对,那么我们就分头破案吧。”

说罢,他便再次吸啜了一口烟斗后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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