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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夜乱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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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宁子白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心中有什么东西刺了她一下,痛的她握着剑的手都颤抖了,眼神也有些涣散起来。只这一个动作,宁子白眼中的冰冷瞬间消失不见,只有柔光,双肩一松,好似等着她来取他的性命。夏清鸢冲到他身边,犹豫着要不要下手,她伤了宁子白,他那么小心眼,会不会杀了自己。只见一只胳膊伸到她的眼前,语气还挺愉快,“再不动手,你可走不掉了。”

夏清鸢小心翼翼地在宁子白胳膊上划了一个小口,都没见血,正准备拿开剑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抬起眸,与宁子白四目相对。“谁家刺客会对要杀之人留情。”

她能感受到宁子白手上的力道,他松开手时,剑也随之掉在了地上,血液顺着胳膊流了下来,流在了床铺上,怵目惊心的红色,深深地印在夏清鸢的眼睛里。“还不快走。”

宁子白痛的说话都有些颤抖,夏清鸢回过神,连剑都忘了捡,飞身离去。高竹见她平安回到夏府,才进了宁子白的房间,看到他的胳膊,急忙跑过去,满眼震惊。“夏姑娘竟然真的对您动手?”

宁子白忍着伤痛,起身正要弯腰,听到了家丁的声音,他将剑踢到了床下,然后坐在地上,捂着胳膊高喊:“抓刺客,抓刺客。”

夏清鸢回到房间,急忙将夜行衣扔进火盆,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此刻的她心中还有余悸,宁子白痛苦的表情还印在脑子里。一盏茶的时间,阿九也回来了,站在窗外,敲了敲窗子。“主子,事情办妥了。”

“好。”

那晚,全京都城的人都没睡,直到天刚擦擦亮,百姓们纷纷出门议论此事。“昨晚,我亲眼看到自黑衣人杀了人,还好,我躲在角落里,否则,就被他们灭口了。”

“对对,我也瞧见了。”

“还有啊,听说太子府也进了刺客,还刺伤了太子呢。”

“哎你们说,会不会是几个皇子争夺皇帝之位,暗下杀手啊。”

“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啊,皇子们的事情,关咱们老百姓什么事啊。”

一时间,流言四起,朝堂之上,气压低到极致。皇帝看着三个受伤的儿子,脑仁直疼。“太子不必说,他没有武功,受伤很正常,你们两个呢,从小习武,什么人能把你们伤成这样?”

宁天泽站出来,满脸委屈,青紫的眼圈,红肿的脸“父皇,儿臣不知,儿臣只是喝了一碗汤,就晕倒了,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儿臣也是。”

出来说话的正是五皇子,宁瑞,他伤的比较轻,脸上有轻微擦伤。只有大皇子宁桥与七皇子宁明远没有受伤。皇上威严的扫视他们四个,怒道:“你们四个滚到朕的御书房。”

夏清鸢看着拄拐的宁子白,起了疑惑,她昨晚没有伤到他的脚吧。御书房,太医们正在检查两个太子的伤势,解开宁子白的白纱时,血肉模糊,才勉强把纱布取下来,连太医都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回皇上,只有太子殿下的伤势重。”

宁子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拄着拐,一瘸一拐的来到皇帝面前。“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您看看那些刺客给儿臣打的,惨不忍睹啊。”

他哭的在座皇子嫌弃的撇开了眼,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选这个废物来做太子。“闭嘴。”

皇上脸色难看,宁子白立即停下了哭声,坐在台阶上默默擦眼泪。“福王,朕记得,你曾经送了几个女子给了太子。”

突然被皇帝点名,宁桥立即跪下。“父皇,儿臣是送过几个女子给九弟,是看九弟没有太子妃,儿臣……”皇帝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不误朝政,整日想着情情爱爱,如何能做大事。”

宁桥额头的汗都出来了,“父皇教训的是。”

“端王,你的端王妃最近与福王妃走的很近啊, 进宫请安,一点规矩都没有,完全没有把宫规放在眼里,是不是觉得青阳国要换天了?”

宁明远吓得跪在皇帝面前,“父皇,儿臣回去定好好管叫瑞王妃。”

“你们几个的心思,朕都清楚,不要在朕眼皮底下做些自取灭亡的事情,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朕决不轻饶。”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除了宁子白外,四个皇子齐齐跪在皇帝面前。“好了,你们回去吧,太子留下,皇后要见你。”

“是。”

四个人离开御书房,宁明远与宁桥并肩匆匆离开,宁天泽站在天阶上,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八弟,大哥与七弟最近接触密切,你怎么看?”

宁天泽冷笑一声,“五哥,我看两位哥哥对你挺好的,伤势都没有我重。”

留下一句话,他甩袖离开,宁瑞蹙眉,这是把他当做敌人了?皇后宫中,嬷嬷把话传给了她,她勾起唇角,鲜红的蔻丹涂在如葱的指头上,衬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愈发显得艳丽妖娆。“太子的伤势怎么样?”

“太医说挺重的,皇上把殿下留在宫里了,说是让他等会过来。”

“去,把宫里的名贵药材全部拿来,等太子走的时候,给他带上。”

“是。”

宁子白被人架着到了皇后的宫中,还没进门,扯着嗓子喊:“母后,母后,你看过来看看儿臣啊。”

皇后应声而来,看到宁子白胳膊吊着,腿缠着还拄着拐,皇后拍了拍贴身嬷嬷的手,她立即明白。“子白,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快过来让母后看看。”

宁子白哭唧唧的,“母后,我都这样了,还怎么过去,你过来搀我一下。”

皇后走过去搀扶,嬷嬷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宫女和小太监看到宁子白这幅样子,都开始低头嘲笑,他们离开殿,开始讨论宁子白是如何在皇后面前嚎啕大哭,告状的。四下无人,宁子白立即收起了眼泪,扔掉了拐,坐在了榻上,摘下一颗葡萄扔进了嘴里。皇后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一下:“装的不错嘛,儿子。”

“什么装的,母后我是真的受伤了,刚刚太医的话,您不是知道了吗?”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宁子白优雅的擦了擦手,将帕子叠的四四方方,“母后,您这点小伎俩还瞒我,父皇身边的小张公公就是您的人吧。”

皇后满意一笑,“不愧是本宫的儿子,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随即,皇后话锋一转,一脸认真,“子白,母后倒是想问问你,因为什么,让你冒着暴露的危险去做这件事?你要知道,一旦被人发现,你以前承受了那么多的苦楚不说,甚至会丢掉性命。”

宁子白不在意道:“母后,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做这件事情,一切都要怪宁桥,非要在我府上安插眼线,整日为我喝毒药,还要进我房中侍寝,我心中厌烦,就杀了她们。”

“宁桥现在年纪大了,脑子也这么蠢?自报家门式对你下毒?”

“是不是他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那四个哥哥,都想要我的命,昨夜是给他们一个警告,他们往我的院子里塞人,却不知几年前,我已经将人塞了进去,否则昨晚还真不好得手。”

宁子白长大了,有些事情,皇后也管不了许多,只确定他的安全就好。“母后,怕引起别人起疑,我就先走了。”

宁子白起身,拄着双拐,离开了皇后的宫中。夏清鸢从药铺出来,街上寻找肉摊,她没敢问宫中的太医,受了伤吃什么补,怕他们怀疑自己与宁子白的关系。她一抬头,瞧见了带着面纱的宇文雪。“这不是宇文雪吗?她竟敢一个人出来,也没个护卫,只有一个小丫鬟陪在她身边。”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稍稍的往旁边挪了挪,准备要走,宇文雪却来到了她面前。“夏姑娘。”

见到夏清鸢的那一刻,宇文雪没带护卫的慌张感瞬间没有了。夏清鸢一愣,随后笑道:“宇文姑娘,您找我?”

“请跟我来。”

三个人来到了茶楼贵宾区,宇文雪亲手为夏清鸢倒茶,这个举动让她受宠若惊。“宇文姑娘您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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