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首歌教我们了，让我们回来自己练。”

赞德斯自觉地说:“（英）我们没耽误你们吧？”

约翰·布朗说:“没关系，我们已经练一会儿了。”

“（英）那还好！”

赞德斯说:“（英）你们真是太幸福了！不像我们，连上MV的人都没定呢！”

约翰·布朗说:“（英）不会吧？不是咱们头儿和你们十个吗？”

赞德斯说:“（英）哪儿呀！不是！估计是明后天考核，十选五加上咱们长官，组成六人的演唱战队。唉！我看咱们长官挺看不上我的，估计我是没戏。唉！对了！约翰，你们都唱什么歌呀？”

约翰·布朗说:“拍完的叫《硬汉》，刚学的叫《铁血柔情》……”“（英）等会儿！”

赞德斯说。“（英）怎么啦？赞德斯！”

约翰·布朗问。赞德斯说:“（英）你们四个男的唱‘柔情’？腻不腻呀？”

约翰·布朗说:“（英）当然有女人啦！”

赞德斯说:“（英）我就说嘛！你们在野狼团家里就是享福。不像我们，去的那地方住的怎么样就不说了，呆了五、六天，练了五天的沙漠越野，累得要死，而且整天看的就俩女人，一个是凯瑟琳，那是咱们长官的，一个是萌，那是人家铮的。眼里看着还算舒服，可这心里真不舒服。”

范萨尔笑着说:“（英）不舒服也是自己找的，整天和女人摽劲。”

约翰·布朗说:“（英）赞德斯！你这样儿的幸好是跟着咱们头儿走了，你要是留下，非跟瑞克一个下场。”

赞德斯看看瑞克·斯诺克顿说:“（英）怎么啦？没怎么样嘛。”

约翰·布朗说:“（英）还没怎么样？都挨揍了！”

“（英）是吗？谁揍的？留在野狼团的不都是女兵吗？”

赞德斯难以置信地说。瑞克·斯诺克顿蔫着头叹口气，没吱声。约翰·布朗说:“（英）唉！就是女兵揍的。”

赞德斯惊讶地说:“（英）真的？这么厉害？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约翰·布朗说:“（英）那你听我说吧！这不，你们和头儿赶走，我们和特务中队的女兵一起训练，教导员（尉迟明艳）让我们四个辅导预九排步枪卧射。瑞克看上了一个叫苏珊珊的姑娘，并在辅导人家的时候摸了人家的手，那姑娘当时一声尖叫蹿起身，照瑞克的脸就是一老拳，瑞克倒是手疾眼快，抓住了人家的胳膊，可冷不妨身后让人踹了一脚，接着十多个女兵上去将他是一顿揍。我和乔治、查尔斯都有人看着，那还不明白？如果上去帮忙，或者解劝，那得和瑞克一样的下场。幸好教导员离得不远，喝止了女兵们的群殴，否则瑞克现在就是（汉）‘血葫芦’了。”

“（英）什么意思？”

赞德斯问。约翰·布朗说:“（英）黑炭蜕变红宝石。（外国谚语）”赞德斯愣愣地说:“（英）这也忒狠了吧？”

约翰·布朗说:“（英）就他（瑞克·斯诺克顿）那张嘴，刚来野狼团的时候都快赶上以前的黑尔（黑尔·史密斯）了，可你看他现在，老实多了！”

瑞克·斯诺克顿说:“（英）管住自己的嘴吧，从平时做起。否则就没命回美国老家了！老实在中国呆三个月，回家再碰运气吧！”

范萨尔拍拍赞德斯的肩膀笑着说:“（英）赞德斯！引以为戒吧！”

赞德斯点着头。约翰·布朗看看乔治·阿里斯笑着说:“（英）不过我们这里也有运气好的。”

“（英）谁呀？”

范萨尔感兴趣地问。约翰·布朗笑着说:“（英）就是乔治喽！”

乔治·阿里斯说:“（英）约翰！别胡说！那是工作需要。”

约翰·不认同地说:“（英）什么工作需要？搪塞！拍《硬汉》有人家姑娘（宁宁）的事儿吗？可你们都已经发展到可以摸手的地步了吧？这在中国那可应该是里程碑似的开始了吧？”

“（英）哪儿有的事儿？”

乔治·阿里斯否认到。约翰·布朗说:“（英）别不承认，乔治，我都看见了，而且姑娘也没怎么反对。”

“（英）是吗？”

赞德斯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乔治·阿里斯说。约翰·布朗对赞德斯说:“（英）那姑娘叫宁宁，她亲哥和咱们头儿是要好的朋友，她自己和咱们头也兄妹相称，那关系就不用说了。人长得也很漂亮，身高，三围那都可以和咱们国家的超模相比。宁宁的格斗功夫可以说不弱于乔治，那歌舞才能更出色。”

“（英）是吗？”

赞德斯脑子里勾勒着美女画卷图。约翰·布朗说:“（英）赞德斯！别想了，以后会有机会看到的，可人肯定跟你是没关系了。赞德斯，你看看人家乔治这模样，你真没法比，还有一点儿，人家当特种兵之前，在艺校是学王子的。这次拍歌曲《铁血柔情》他和宁宁唱主歌，跳主舞，我、瑞克和查尔斯是唱辅歌，跳辅舞的，说不定二人就能假戏真做，我看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