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圈就有女犯坐在地上不想跑了，看着那流血的脚底直哭，龙霄瀚跑过去朝她大吼:“张文月，你想坐牢吗？出来后再天天伺候不同的男人吗？”

张文月坐在地上哭着说:“不要！”

龙霄瀚喊道:“那就站起来继续给我跑！”

“是！”

张文月从地上爬起来了。跑到第八圈儿时跑道上已经没有跑动的身影，两三个人一组相互搀扶着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嘴里边相互鼓励着说:“我要跑，我不想坐牢！”

那眼神中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和战胜困难的倔强。训练场地上通讯连的女兵在班排长的带领下，围在跑道周围，为跑道上的十二名女犯高喊:“加油！姐妹们！加油！”

悲壮的场景不再多叙，当最后一组李妍和杨芳爬过终点线时通讯连的女兵都围过来向十二名女犯鼓掌祝贺。十二名女犯或躺或卧都倒在地上，脚底流着鲜血，她们大口地喘息着，张文月问龙霄瀚:“龙长官，我们的考核通过了？”

龙霄瀚遗憾地摇了摇头。他看到了十二双失望的眼睛。龙霄瀚问她们:“你们后悔吗？”

这是那小小的声音又想起来:“我不后悔，因为我为了自由奋斗过了。”

“我也是。”

杨芳说。“我们也是。”

其她十人也说。龙霄瀚看着她们说:“你们虽然考核一个也没通过，可你们坚强的毅志品质和向往自由的决心感动了我，我相信你们将来会凭借着这股子韧劲成为一名合格的士兵。所以我恭喜你们，你们即将成为我野狼团的通讯兵！”

“真的吗？”

女犯中有人惊喜地问。“千真万确！”

龙霄瀚说:“在这里，我要提你们其中的一个，李妍。是你在途中不断鼓励停下来的同伴，使她们能完成剩下的艰苦跋涉，所以我建议余连给她个班长当当。”

余明秋点头说:“是个当干部的好材料，就这么定了。唉我说龙大中队长，你就别再宏论啦！可她们的脚都在流血，丁洁、白丽，你们两个班赶快把她们都背到医院去进行处理。”

“是！”

二人应声，带人背那十二个女犯。这时，龙霄瀚又说:“余连，你派人去管理从‘蒙娜丽莎’收缴的物品中取些‘白粉’来，她们暂时还需要。还有尽量查找到她们的证件，实在查不到的，我再想办法。这是人名单（包括关丽娜和李璇）。”

洪伊娜接过名单说:“我马上去办。”

这时，十二个女犯都被背起来，龙霄瀚对李妍说:“李妍，你可要好好养伤，尽快好起来。你还有三个学生等着你教呢！”

“知道了。”

那声音很小，可龙霄瀚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