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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5章 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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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天朗,粟鹭宫的一角有阵阵悠扬的琴声传出。琴声跳跃漫过里面的的一砖一瓦,金碧辉煌的宫殿像是裹了蜂蜜的糖葫芦,槐花儿逐渐变黄,清隽的琴声里夹杂着槐花香。离汀正细致的教给温温琴艺,小殿里放了内务府送的冰块,旁边还有三位掌扇的宫女,仙鹤铜铸的香炉里冉冉升起几缕白烟,几瞬间消散在殿里,空气微香。“弹琴的时候一定要心静身正,无论弹奏什么的曲子,一定要保持一颗纯净的心。”

离汀说的认真,温温听得似懂非懂,眨着眼睛问道:“纯净的心?”

离汀摸摸温温的头发,发丝柔软软到了他的心里,是啊,这是她的孩子,一样的眼睛,一样的嘴巴,最重要的是还有一样的性子,最不好的就是鼻子长得像白云凡,真是扫兴。“是啊,纯净的心,因为心与意相通,就像温温喜欢娘亲一样,师傅和温温一样的。”

温温小手拨了拨琴弦,叮咚几声就像是夏日里最热烈的雨滴,叮叮咚咚跳在荷叶上。最是绿荷红菡萏,恰逢人间八月天。陈舒的思绪飘了很远,远到她和离汀初见的时候:汴城最是繁华,十里游廊香车宝马,自是有数不清的美女娇娃,最为有名的便是雌雄难辨的离汀,有人叫他离汀姑娘,自然也有人叫他离汀公子,总之想做入幕之宾的人很多,只是成功的没有几个。陈舒算是一个!汴城每年都会举办最美花魁的选拔,对于这拔得头筹的美人自然有着丰厚的奖赏,一来可以扬名立万,二来说不定可以得了哪位官小爷的青眼,最不济也可以得了富商巨贾的青眼。陈舒住的小苑隔着选拔的地方不过三条街,和翡翠说了好半天,她啊愣是不同意,说什么大家闺秀哪有做这般有失体统的事情。太阳一晃熬到了午后,细碎的阳光散在苑子里,陈舒挡着脚坐在秋千架子上发呆。突然碰的一声苑子里掉进个人影,黑衣墨发,即使带了面具也难掩身上那股英气。陈舒问道:“来着何人?要来作甚?”

那时离汀被人追杀,腹上挨了一剑,血呼呼啦啦染湿了黑衣,虚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微弱的喊了一句:“姑娘,救救我……”接着噗通一声倒地,晕了过去!不旖旎,不浪漫,说白了陈舒于离汀而言是有救命之恩的。一个心思单纯少不经事,一个貌美英俊心思老成,若是寻常自然也就想画本子里描写的那样:又是一对儿璧人,只可惜老天不能让世人入愿,毕竟苍天饶过谁?太阳越升越高,威力也就愈发大了起来,外面的花朵草叶都蔫蔫儿的,知了的声音都小了。陈舒拿着红木勺子从玉桶中舀了两勺茶,又拿着热水滚了几圈,不一会儿成色清亮的热茶就好了。离汀有些纳闷,这大热的天怎么想起喝热茶,“今儿这天气饮茶怕是有些不合适。”

陈舒微微一笑,说道:“昨晚上温温贪凉蹬了被子,后半夜着了些凉气,现在这秋老虎有些凶,小孩子肯定受不了。”

离汀心里有些苦涩,以前的她可不是这般温柔细致,如今确是小心翼翼愈加细致了,好似没了自由的鸟儿,看着安安稳稳一切都好,其实内里并不开心。“我昨日也着了凉!”

陈舒笑了笑,“那你跟着喝些热茶,反正茶水很多。”

翡翠指挥着殿里伺候的小太监换了盆冰,又吩咐婢女准备些解热的乌梅汤,做完这些又悄悄站到殿里一角,努力降低存在感去了。张章跟在白云凡后面走着,还未靠近离汀教授温温琴艺的侧殿,就觉得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这粟鹭宫怕是后宫里面最舒适的地方了。“还是温温的寝殿好,你看看这般冬暖夏凉的,倒是叫臣弟好生羡慕啊!”

白云凡身处拳头不痛不痒的打了一下张章,说道“之前说是让工部给你建一座府邸,也不多大,谁让你死活不肯,现在倒是埋怨起我了,没用了!”

张章呲牙一笑,回道:“那时候不就是为了省点钱嘛,再说了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白云凡眯着眼,看着陈舒呲着两颗小虎牙冲着离汀笑得开心,呵呵!对着别人笑的那么开心。白云凡给阿福递了一个眼神,阿福眯眯绿豆似的眼睛,没明白什么意思。“大点声,明白吗?”

阿福弓弓腰,笑的谄媚,小的明白。正当离汀美滋滋的喝着陈舒泡好的茶的时候,耳边就传来好大一声“皇上驾到!”

离汀一个哆嗦将茶水喷了出来。白云凡脸上笑的开心,可算出了一口恶气,就连陈舒没有给他请安的事情也忽略了,或许在他心里陈舒不需要也用不着做这些虚礼。白云凡自顾坐到陈舒旁边,淡淡开口:“离兄这么喜欢看见朕,以至于将茶水喷到了桌子上?”

“回皇上,小民今日得见皇上容颜,自然是心生窃喜,这才失了礼仪。”

温温一见白云凡过来,一下扑倒他的怀里,说道:“父皇,师傅和温温一样,喜欢娘亲!”

白云凡一记眼刀杀到离汀哪里,问道:“是吗?喜欢温温的娘亲?”

“皇上这么说,可真是折煞小民了,小民自然是像温温公主一样,喜欢敬仰自己的娘亲。”

白云凡故意拿乔,说道:“是嘛?离兄这么大都未曾娶亲,可不是愧对自己的双亲。”

离汀被白云凡将了一军,他说的可不是事实嘛,无奈只能闷声吞了这口气。陈舒坐在一旁,全程没有主动看过白云凡一眼,过了大概小半刻,开口说道:“这会儿温温该午睡了,妾将公主带下去了。”

陈舒带着翡翠走过张章身边,一回头果不其然翡翠又变成了大红脸,陈舒眼睛一转,对着张章说道:“妾听闻张大人博学多才,前几日妾身的婢女问了妾身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妾身不好回答,不知张大人可否方便?”

可否方便?当然是不方便了,大姐。只不过话到张章嘴边却是这么说的:“娘娘,有问题的话现在问最好,毕竟臣是男子!”

陈舒看了看门外的太阳,说道:“我何曾说过你是女子?”

她往前走了几步,转过头对着翡翠说道:“你去问问张大人吧,正好你说话方便!”

翡翠的脸腾的一下变成大红色,咬咬牙说道:“奴婢知道了!”

陈舒心里乐的开花,抱着温温一溜烟走了好远,翡翠看着自家小姐走远,转过身对着张章说道:“大人在这儿说话可是方便?”

张章一愣,立即说道:“姑娘说了算!”

翡翠微微一笑,伸出手邀请道:“大人请跟我来。”

张章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对面似乎更不好意思,“翡翠姑娘想问什么?”

翡翠微微一愣,说道:“大人可否知道对簿公堂是为何只打屁股,而不打其他地方?”

张章哈哈一笑,回答道:“因为这屁股上穴位相较于背部少得多,打得重些也不会有性命之忧,这背部若是打重了就有性命之忧了……”……翡翠和张章尬聊,白云凡这边就很有意思了!“看来皇上的魅力有所下降,小民看着刚刚的那位娘娘似乎是对皇上不怎么友好啊。”

白云凡面上风轻云淡,实则心里吐槽的要死,“千篇一律的庸脂俗粉自然是比不上傲骨铮铮的小辣椒。”

离汀真是想将手中的茶水泼到对方脸上,好巧的是白云凡也有这种想法,相看两相厌,硬着头皮看。……碧云宫落下一只浑身鹅黄的小鸟,圆溜溜的小眼很是机灵,花溪轻轻吹了一声口哨,那鸟儿就乖乖的落在花溪的手心里。花溪轻轻拨弄两下,就在小黄鸟的肚子上找到一封信,信不大才有指甲盖大小。“娘娘,宫外来的迷信,你现在看看?”

德妃抬眼看了看花溪,发现她一脸紧张,淡淡的说道:“什么时候的信,拆开给我看看。”

“来了没多久,看小鸟机灵的样子估计来了没有一刻钟……娘娘放宽心即可。”

德妃细细看着前太子传来的迷信,脸上一开始还有些惊讶,转眼即散,后来就又是那副沉沉稳稳一身凌厉的气质了。花溪紧张的问道:“娘娘,可是宫外那位有事交代?”

德妃话锋一转,“好事,好事!我今儿个不舒服,别让人来扰我,我今儿个得早早歇下。”

花溪点头称是,躬身欲要退下,忽的被德妃叫住,“今晚上熄了灯来我这儿一趟!”

月上柳梢,只有到了晚上这天儿能凉快些,这安城气候和别处不一样,八月中的天气还是那么热。碧云宫西南角有两处废弃的院子,隔着几十步远是禁宫,这儿一向安静只不过今日有些不同。别的地方都安安静静,唯有这个院落内还有些许的光,明明晃晃。糊了纸的窗户发出吱的一声,接着就闪过一道人影。男子抱拳说道:“娘娘,事情可安排妥当?”

女子摘下帽子,露出一张明艳的脸,“人在这,行不行看你的了。”

有些老旧的木门再次发出吱呦的声音,月光投过破烂的窗户洒进屋里,男子玄衣墨发,长了薄茧的手正温柔的挑起一缕头发。那似娇喘,还带着些压忍的痛苦,断断续续,是女子的声音,说是千娇百媚也不为过,不经意传出来的娇喘还夹杂着略显粗重的喘气声。摇摇曳曳,床都跟着吱呀摆动,不远处的柱子上一盏烛火看似是要灭下去。花溪迷迷糊糊,直觉一股巨疼从袭来,疼的她冷汗直冒……花溪欲要手指甲深深掐住上方男子的脖子,奈何手臂没有一丝力气,无奈问道:“你是谁?”

“别说话,安静一点儿!”

接着男子发出了几声更加令人脸红的娇喘,花溪现在想死的心都有,她知道对方在干什么,只不过这样真的很抹不开脸。半刻钟后,屋外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男子面上一笑,说道“别装了,德妃走了!”

花溪脸带红晕,说道:“既然如此,你还不下去?”

离汀面色一尬,说道“我救了你,你还不感激我?这连点儿便宜都不让我占?”

花溪面色讪讪,说道:“都是兄弟,占什么便宜?”

离汀顿了顿说道:“现在如何是好,你闺名毁在了我手里~”花溪冷冷一笑,说道:“你还能对我负责不成?”

离汀漂亮的嘴一张一合,说道:“并不能……只不过现在你怎么和德妃说?”

花溪面色黯然,说道“无非是借腹生子,反正是你有问题,我没有问题。”

离汀一愣,问道:“我有问题?”

花溪呵呵一笑,说道:“咱们有了夫妻之实,我就一定得有身孕吗?若是这样,后宫里还会只有温温一个小公主吗?”

离汀微微一笑,脸上浮起淡淡的贱意,“原来坊间传闻是真的,皇上那方面不行?”

离汀一时大意,和花溪说着话并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静香静静的跟着,眼看着德妃带着花溪进了禁宫,像是被鬼上了身明知道自己不该跟过来,可若是不跟过来就……禁宫廊柱上缠绕的布条胡乱飞舞,明黄的颜色变成了漆白,在月光下显得十分瘆人。静香悄悄回了住处,抖着手给贤妃递了个消息,这才躺到床上闭了眼好一会儿眼睛才听到花溪悉悉索索回来的声音。贤妃拿起小刷子沾了些细盐,仔仔细细的刷了一遍牙,又由着伺候的婢女拆了头发,将攒在头发上的几个发钗一一拿下。“娘娘,奴婢服侍您歇下?”

贤妃对着小婢女挥挥手,说道:“我这心里颇不平静,你们不用在跟前伺候了。”

小婢女虚虚说了声是,看着自家娘娘往庵堂走去了……手下的木鱼一声接着一声,小庵堂里燃着香火,里面供奉的是三位罗刹,淡淡的说道:“静香留不住了,处理了吧。”

庵堂外黑影一闪,一阵风过,消失了。静香净了脸,早早的歇下,正好今日不该她值夜,昨晚上又睡得不踏实……静香刚刚闭上眼睛,忽然,一根布绫缠住了女子的脖颈,狠狠拉紧,担心她会叫出声来,一双大手在拉紧布条的时候也捂住了静香的口鼻。静香的脸登时涨的通红,眼睛外凸,她的手胡乱的在空中抓了几下。可这些都是无用功,没有挣扎几下,她蹬着的双腿渐渐无力,脸色青紫。最后,两眼翻白,鼻间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怕她没死透,男子又勒了好一会儿,缠在静香脖子里的布条生生勒破了皮儿,男子重重咽下一口唾沫,松开布绫后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手上带着的银戒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下面就该抛尸了……嗯重口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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