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到此结束，是结束什么？”

明知故问？林知意说：“我们的关系，你不觉得不健康吗？”

“我们是什么关系？”

慕西洲视线在前方跟侧视镜间交换，语气温和的反问，林知意不知道他是真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懂，但话既然说到这份上，索性说开了。“rou体关系。”

由她来做那个不要脸皮的人好了，“只谈xing，不谈情的rou体关系。”

可能是她说的太直接，慕西洲又沉默了，而且这段沉默持续更久，林知意也不再开口，一直到家楼下，她下车。“你让我想想。”

准备进楼道时，他降下车窗，头一次没有下车送她，也没提出要一起上楼，只是坐在车里，漆黑的双眼凝视着她，“想好了，我再回答你。”

搞得林知意莫名其妙，高数国赛题吗，这么难答。尽管是想当个豁达的人，当晚她还是失眠了，眼睛瞪着天花板数了几千只羊都没有困意。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不断提示消息进来，她心烦意乱，看也不看，直接关机，断联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重新开机，然后就收到铺天盖地的信息，其中就有李柠乐。“知意，乔森老师联系我，说你昨晚在酒吧突然消失，电话也关机，到底怎么了？”

事情早晚是要说的，正好周末，大家都放假，林知意把李柠乐跟许一苒约到常打卡的小馆子吃饭。顺道聊起昨晚的事。她们三个人，初中三年，高中三年，一直在一起，高中毕业后，林知意跟许一苒一起考到泽川，虽是不同学校，但也能隔三差五聚在一起。只有李柠乐，她是独女孝女，直接就把志愿填在了离姜山最近的城市丘与，大学毕业，父母在泽川买了房子，她才来过来这边继续念研究生，毕业后留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