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

林知意语气很平静，把造谣的事也讲了一遍。气得许一苒咬牙切齿：“这个傻逼！肯定是嫉妒你才接二连三的搞小动作，你心里肯定有怀疑对象了吧？”

有两个人，深夜折返过两次，但没证据的事不能乱说。此事暂时不了了之，林知意回家，吃饭时，犹豫很久，还是跟慕西洲请求了帮忙。自从上次电话里被直接拒绝后，林知意就不对慕西洲提要求了，甚至早就断绝用他身份地位为自己谋求便利的念头。慕西洲不意外，去阳台打了个电话，回来后，让她明天等消息。林知意松口气，请人帮忙这种事，对她来说挺难的。饭后，她主动帮忙将餐具送进洗碗槽，却一不小心，手滑把叠在一起的盘子摔在了地上，陡然响起的巨大的破碎声把大壮吓得躲进沙发底下。也把人吓一跳，林知意惊呼，急忙去收拾，慕西洲一个箭步冲过来，把她拉到沙发边，“你坐着，我来收拾。”

他从浴室拿扫帚，把碎了的餐具扫进垃圾桶，开吸尘器把地面都吸了一遍。忙完后，他走过来坐到沙发上，抱住林知意，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柔和：“没事了。”

“抱歉，摔了你买的碗。”

她情绪不高的声音从怀里响起。“发生什么事，你从回来就心不在焉。”

“没事。”

“因为是你让我去查的这件事？”

原本一贯以来，她不说，不想说，慕西洲便不会追问，但这事对她情绪的影响，比他想象的要严重。“不是什么大事，犯不着这样。”

“怎么就不是大事了，你知道吗？就因为那个人偷我的标书，老板扣了我十万的奖金，我这么久的努力，都白费了。”

林知意气不过，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可说出来后，她看到慕西洲平静的表情，马上后悔了。沉不住气！十万，哪怕一百万，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她计较那十万，在他看来不过是登不上台面的小家子。慕西洲揉了揉她的头发，“那就下次把自己的东西收好点。”

心头忽起一阵无名火，林知意打掉了他伸过来的手，脸色冷得像块冰，“自己的东西我一直收的很好，用不着你操心。”

慕西洲愣了下，像不明白是哪句话触了霉头。但她第二句话的语气依旧冷：“你回家去吧，我想一个人呆着。”

慕西洲微微皱起眉，留了句，“那你好好休息吧。”

就起身离开了。人一走，屋子里很快空下来，好不容易笼起来的那点烟火气也跟着他走了。林知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想着，渐渐自己都觉得脾气发的莫名其妙，有点好笑，又觉得被无辜牵连的慕西洲，有点惨，想通后，收拾好情绪。她想得很开，吵架是早晚的事，他们之前的距离，不是十万块钱能说得清楚的，对他来说，十万块，九牛一毛，有跟没有无所谓，他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会为这些钱魂不守舍。不难理解吗？就好像她上大学，经济最窘困那会，室友也无法理解她把每一分钱都算得那么清楚，直接就问：“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爱钱啊？”

那种难以置信又无可奈何的眼神，林知意刚才在慕西洲的表情里，也看到了。爱钱怎么了？不爱钱她打什么工，上什么班，是躺着不舒服，还是吃喝玩乐不快乐。林知意清楚她跟慕西洲的关系，衔接的纽带就是他目前还存在的兴趣，一旦兴趣消失，关系随时断裂，与其等他腻了，不如她亲手断了。“林知意小姐，还记得我们的约会吗？”

乔森的视频电话忽然打来，接通时，他在灯红酒绿，热闹的酒吧里。“乔森先生？”

最近事情太多，差点把他给忘了，之前合作结束时，乔森曾约她再聚一聚。“这期我的视频你看了吗？太美了，你已经成为很多人心里的女神了，知意，现在来酒吧找我，我要跟你再合作一期。”

“不好意思，我最近工作忙，还没看您的更新，您是想约我来酒吧谈下次拍摄的事情吗？”

林知意礼貌的问清楚。“是的，这次比较大，报酬也比上次高很多，五万块钱的合同。”